張宇翔看到高飛臉色不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他趕緊又說道:“剛才我是開玩笑的,其實你倆也知道,我們七營,學的東西,還真不如你們偵察連的,叢林戰,你們偵察連學過戰術運用,所以,我覺得還是選擇認同你們的意見!”
高飛想一想,也是,這樣說,不就順耳多了。
可這時,悶葫蘆王野又插了一句,他說:“如果我們三個組成一個團體的話,那就需要一個人來指揮,我們誰來做那個指揮呢!”
這話一說出來,高飛和張宇翔兩人的目光對視到了一起,要是在以往,非實戰性的事務,只怕他們還會指一下這臨時指揮,可是現在,可是實戰,一個指揮性的失誤,那可是會造成難以承受的責任,所以,現在他倆都不愿意當這個指揮,但同時,又都覺得對方做指揮,也太草率了點。
于是,他們兩人在對視過之后,又同時將目光看向了王野!
王野這兩人同時將目光看向了他,他趕緊擺手,說:“你倆可別看我,我可是不行的,我也沒學過指揮,也不懂指揮!”
高飛白了王野一人,心想著,你沒有學過指揮,我們就學過嗎,大家都一樣,都是被人指揮的料。
最終,還是高飛說:“所以最近咱們這個團隊一定要有一個指揮呢,沒有指揮,咱們就不執行任務了嗎?在實戰中,如果只會古板的遵循上級指揮員命令,什么都要指揮員來給你指示,那指揮員出個意外,就不戰斗了嗎?要我說,任務已經開始,我們這個小團體,大可以自行任務,不以什么指令行事,沒有命令,我們還能自由一點,在說了,進來恐怖分子,只怕也和我們一樣散開了,而我們,也正好應了他們,自行為戰。
高飛的話其實很簡單,就是他們不需要指揮,一切行動也不需要有任何的定向,以他們自我為中心,像他們,越是沒有戰術,可能就越讓對方弄不明白。
這些話,就是腦子經常轉不過彎兒的王野,也都聽懂了,張宇翔看了看一旁的王野,兩人雖然只是交換了一下眼光,那意思分明出來了:他們也接受高飛現在的意思,就那么干!
高飛又說:“我們雖然是軍人,但是我們當兵的時間還太短,并沒有實戰經驗,以我想,咱們不用沖,就找個好的地方,弄上陷阱,等著對方跳,先抓兩個舌頭弄清楚情況在決怎么做吧。”
高飛之所以這樣選擇,是因為,他剛才的熱血,現在已經涼了下來,他也知道了,這一次的任務太過危險,如果稍微出個意外的話,他們就徹底的完逑了,他可不想年紀輕輕的,就成了列士。
張宇翔和王野兩個人,自然也沒有異意,至于說陷阱,這對于在偵察連帶了有樹葉的高飛和王野兩人來說,還是很簡單的。
最簡單的,就是挖個坑,上面用樹技擋上,弄上樹葉。
他們三人在山林的外圍,并不靠內的一個位置非常好的地方,挖了一個坑,這可費了他們不少的力氣,但好在,他們也借助了自然環境,挖坑的地方本身就是一個天然的小坑,稍微再擴展一下,就行了。
挖好了坑之后,張宇翔看著坑底說:“咱們要不要再削一些木尖,弄在里面,說不準,還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高飛本身并不愿意,他沒有殺過人,現在也接受不了殺人,雖然在當兵以前他并不是一個三好青年,偶爾也會打個群架什么的,但是,見血那樣的事,還是很少的。
“我看就………”
就在高飛說不用的時候,王野手上合著分叉很多的細樹枝過來,給高飛和張宇翔看,還說:“高飛,你看我弄的這些野棗刺行嗎?”
“這你哪弄的呀?”
高飛看到王里搞來的野棗刺,問道!
王野將他取來的野棗刺往坑里一丟,說:“就那邊的坡上,那里多的很,你要覺得不夠的話,我在去采!”
“算了,別費勁了,就這些可以了,我們還是趕緊把口給封上吧!”沖飛不太情愿弄木尖,可是這野棗刺,應該沒問題了,那上面的刺那么的細,又扎不死人。
三人合力工作,并沒有花費多少時間,就已經將那個陷阱被設置好了,接著,他們三人就在陷阱邊上的草叢里躲了起來,等待著獵物上鉤。
而在密林深處的一輛指揮車上,上校看著屏幕上,高飛三人的行為,苦笑著說:“看來,我們的人,很有可能會有人遭了殃啊,也不知道這次倒霉的會是誰?”
邊上的少校也看到了,他說:“那這就說不好了,我覺得,g3組的可能性很大,他們最喜歡抓人,喜歡搶功,我覺得,他們遭殃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上校點了點頭,說:“你說的也不無道理,但愿,g4會發現問題,別真的就遭了殃了。”
上校剛剛說完,他身后另一邊的中尉軍官問:“那如果遭了殃,我們要怎么做呢?”
只見大上校軍官拿起了面前的一個本子,他翻開看了看,然后遞向了身后,那中尉軍官趕緊伸手接住了那個本子,并看了看。
上校軍官忽然就變了語氣說:“如果哪個組,運氣那么不好的話,那你需要做的,就是給他們全組,每人減三分,其他的,看情況而定吧。”
中尉軍官明顯的有些為難,三分啊,未必太多了吧,其實這一次,看似是他們在選新人,但同時,也是對他們各小隊的老人們進行考核,分數不達標了,也是要退的,而且是真的退,不是換回別的單位去,如此算的話,那可是對老人不公平的。
中尉軍官還沒說話,邊上的少校開口了,他說:“旅長,這樣做的話,是不是對老同志們有些不公平了呢?”
上校軍官忽然轉過頭來,看向了少校軍官,他說:“公平,這世上,本就沒有公平而言,我們的人,是什么樣他人,只怕你比我更了解,而現在,他們所面對的,又是一群什么樣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