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翰林的那些飛球是從柯伊伯外太空探險分局下屬各作業點調用的的閑置物資,他現在已悄悄轉移到別處去了,這些飛球現在只作為一種魚餌,目的就是為了引誘我們的注意力。”崔劍鋒聽完石翰林與莫爾頓·杰克遜的對話后說。
“那我們如何對付他們呢?”邱思遠問。
“如莫爾頓·杰克遜還未把那些飛球退還給各作業點的話,我們最好搶在他退還前把這些飛球奪過來。這樣對莫爾頓·杰克遜來說,是一件極大的打擊。”崔劍鋒答道。
“我搞不懂你這話的意思。”邱思遠搖搖頭,說。
“那些飛球應是莫爾頓·杰克遜讓那個維克多調給石翰林用的。如石翰林把那些飛船退還給維克多,維克多就會派人接回原停放處,到時填報報銷處理,由上邊來人查點后集中運到指定的地點銷毀處理。這樣,這些飛球如被我們奪來,那莫爾頓·杰克遜就無法交賬了。上邊一知道,就有可能嚴厲地處罰他。”蘇姍向邱思遠他們解釋道。
“那你就在柯伊伯內太空分局負責物資的儲備與分配,為什么不把這些事向上匯報,讓他受處罰呢?”朱廣財不解地問。
“這種事在柯伊伯人世界里不太好管,因為柯伊伯人的思維中并無軍事與戰爭之類慨念,這類事一般得不到重視。因為對打的雙方都是地球人,雖說有史前與史中之分,但上一輪地球人與新一輪地球人,從形體與思維上其實也沒多少差別,都屬同一自然環境下產生的生物意識,與不同環境下進化的柯伊伯新人類完全不是一回事。況且,我們這場戰爭,都在遠離柯伊伯帶進行的,涉及不到柯伊伯人類的根本利益。加上柯伊伯人類的本能性與機械的服從整體的觀念與地球人類的公德來自行約束言行根本不同。所以,這類事,在柯伊伯世界是引不起官方的。”
“可這些人是匪徒啊。”陳云天不解地說:“你應爭取通過柯伊伯太空總部的官員來處理才對吧?”
“我們的觀念,只能是地球人的善惡之見,而柯伊伯人的世界觀與我們地球人根本不同,他們是以本能的機械地服從整體利益為主線的。只要未涉及他們的整體利益的事,他們并不重視,也無從談起。他們的思維中并無軍事與戰爭之類概念,我們怎么才能讓他們理解呢?”蘇姍對自己的這樣解釋也感到軟弱無力。
“看樣子,我們這些大唐人的觀念,不但與你們上一輪地球人不同,與柯伊伯人更不同。”朱廣財不可思議的搖搖頭說:“你把我們都弄糊涂了。”
“好了,我們不談這些與我們的行動無關的事了吧。”崔劍鋒轉身問蘇姍:“剛才莫爾頓·杰克遜所說的維克多這個人,你認識嗎?”
“他就是與我一起在七億年前從地球進.入太空飛赴柯伊伯帶建城定居的第一批地球人。”蘇姍感到很奇怪:“他什么與莫爾頓·杰克遜搭上了呢?”…
“他與你常見面嗎?”崔劍鋒問。
“不常見,已多年了,我早已忘掉他以前的事,只知道他也在內太空當差,沒想到這時候他突然出現。”
“你能肯定他就是與你一起到柯伊伯帶的那個人嗎?”邱思遠問。
“錯不了。”蘇姍說:“剛才莫爾頓·杰克遜一提,我就覺得耳熟,忽然想起以前曾幾次看到作業人員花名冊上有他的名字,本想抽空去看望他,可就是抽不出時間,也不好意思突然到訪,人家不一定愿意。”
“那你能不能找他談談,讓他幫我們把飛球轉過來呢?”邱思遠問。
“不行。”崔劍鋒擺擺手說:“不能去找他,更不能向他提及飛球的事,否則我們的盜碼奪機計劃就落空。”
“為什么不行?”邱思遠不解。
“我們一旦向維克多打聽石翰林的事或那些飛球的事,維克多即向莫爾頓·杰克遜說明我們找他的事。那樣豈不成了我們自己向石翰林與莫爾頓·杰克遜報信的事了么?傻子才這樣做。”
“還是你想得周到。”邱思遠這才明白自己確實不能找維克多,因為目前他們對維克多很陌生,根本不情楚他與莫爾頓·杰克遜間是什么關系。根本就不能向他問這類事,更不能對他抱半點希望。
“那我們怎樣才能把莫爾頓·杰克遜的那些飛球奪過來呢?”蘇姍問。97中文.97wz.
“你知道維克多的辦公地或住處嗎?”崔劍鋒問。
“知道。”蘇姍點點頭說:“內太空探險分局各作業點人員檔案就在我辦公室里,一看就明白。”
“那好,我們就從他身上入手,想辦法把他那里搞到其所管理的飛球庫存檔案,其上應有各飛球的所有人控制代號與密碼吧?密碼應是統一的,否則一個人哪能記那么多飛球的密碼呢?”
“還是你想得周到。”蘇姍現在對崔劍鋒佩服得五體投地,她對崔劍鋒這么一個冷兵器時代的人竟對光電信息時代的自己及快子時代的柯伊伯新人類的情況如此清楚,簡直不可思議:“你是不是想讓我去他那兒把飛球檔案取來看看呢?”
“你千萬別去找他,否則你一找,就等于給莫爾頓·杰克遜報信一樣了。”崔劍鋒忙解釋道。
“我倒是忘了,剛才你特別強調過了。行,我不去找他。”蘇姍點點頭,說:“那我們用什么辦法弄到那些飛球的所有者控制代號與密碼呢?”
“仍用微型仿真機去對付。”崔劍鋒說:“先調些微型仿真無人機到其辦公場所和住處偵察一番,等mo清情況后才采取行動。”
“具體怎么行動呢?”邱思遠問。
“先用仿真無人機了解其生活規律,然后趁其不在時或把他弄昏后從他的文檔里找那些飛球的代號與密碼,只要找到這些資料,我們即能把那些飛球全開走。”…
“這樣好象不難。”孫:“我們柯伊伯人與你們大唐人不同,我們已無紙化作業,不象你們那樣用紙張記錄并保存,既占地方,也不便。”
“哦。”崔劍鋒突然一怔:“我倒是忘了這一點了。這樣的話,我原想法反而難實施了。”
“這有什么難的?”孫小剛不以為然:“我們只要打開他的顯示器,輸入關鍵詞來查找,應不難找到。”
“你可別忘了,打開其顯示器,還需要密碼哪。”崔劍鋒面露難色:“這可什么辦哪?”
“是不是找一個密破破解工具來打開他的顯示器呢?”蘇姍問。
“這樣恐怕很難辦到。”孫小剛原是開發這方面的產品的設計人員,對這類情況很內行:“柯伊伯太空總部所屬機構的顯示器,都通過監控配置與讀取密碼的,不是民間一樣那么好破解的。”
“那什么辦呢?”崔劍鋒這時才感到此事確實太難辦。
“唯一個辦法就是逼維克多開其顯示器,查找我們所需資料。”孫。
“我們可以通過微型仿真無人機趁他開機后弄昏他后直接收索其相關資料不久行了么?”正在一邊默默地聽著他們對話的梁海明此時也提出了自己的見解。
“不行。”崔劍鋒搖搖頭說:“剛才孫小剛不是說柯伊伯太空總部有一套嚴格的監控系統么?那樣的話,我們弄昏維克多,也就驚動了他們。根本不能辦。”
“那怎么辦才好呢?”邱思遠感到無計可施。
“我們也只能通過監控方式逼他交出相關代號與密碼了。”崔劍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