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地炸毀蘇姍的整個快反部隊基地后約瑟夫即帶其返地先遣隊撤離北極圈,通過海面上貼海飛行的方式從北極飛赴南極,在南極圈內找一處地形復雜的地方安營扎寨,以大范圍分散停放的方式規避邱思遠與蘇姍派飛碟來報復。
因他們不知道自己襲擊的飛碟是誰的,更不知道邱思遠與蘇姍有多少飛碟與無人機,面對自己的幾艘飛碟與數十架無人機,不免心驚肉跳,害怕對蘇姍與邱思遠的飛碟基地實施打擊的結果引來對手的極其嚴厲的追殺。雖說就算被殺后仍能復活,但作為保護人體組織的痛神經并未退化,死亡仍讓人感到痛苦,因而仍存在恐懼感。
他這一招夠狠的,算得上是以少勝多,不過是幾艘飛碟加十多架自爆無人機,竟把蘇姍的大批飛碟與無人機悉數炸毀擊落。可以說一個也沒讓逃脫。
不過,打完此仗后,他也沒多大攻擊能力了。無人機多為自爆式,其余的也就是耳目式偵察用機,攻擊能力不強。所以這一仗一打完,他即迅速逃之夭夭。當然,這是他的心態,邱思遠與蘇姍當然不知道這些情況,自然對其這種情況只當是一種強大而神秘,豈知此時約瑟夫已沒多少攻擊能力了。
埃墨森按崔劍鋒的建議在自己原來的基地上實施重建并加強了戒備,自然也未發生什么不測。只因當時約瑟夫襲擊完后已沒多少攻擊能力了,貼海飛到南極圈后因擔心從太空爭取補充而暴露自己,他也沒直接與石翰林與莫爾敦・杰克遜聯系,只報靠自己攻擊成功后即切斷一切聯系,消失得蹤影不見。
因約瑟夫暫停一切活動,崔劍鋒讓埃墨森通過在地面布置大量無人機監視天空也難奏效,布置后較長時間未發現任何可疑目標。
“真不知道約瑟夫的飛碟與無人機都哪去了。”埃墨森見等了多天仍不見任何動靜,心里不免又煩操起來。
北極圈里除了浮冰,就是墨藍色的海洋,呆久了的人,都感到單調無味。
不過,埃墨森所帶的這批人,則都是七億年前曾從地球飛赴柯伊伯的地源太空人,他們曾在狹隘的飛船艙里呆過數十年。所以,對北極圈這樣的一個環境,他們也并沒有多少單調感。
吸收上次被連窩端的教訓,埃墨森按崔劍鋒的意思把其飛碟與無人機分散到北極圈廣大的地區,浮冰、冰山等復雜的地帶做掩護,同時也通過蘇姍調來大批微型無人機潛入陸地實施對空監視行動。
因為是上一輪地球文明時期的人類,埃墨森所帶領的快反部隊隊員與新一輪地球人一樣,適應大氣層內的地面上活動的。因而,飛碟落到較大的浮冰上時,他們也走出飛碟,到北極圈里的各處走動,甚至用激光槍打獵。在北極圈邊緣地區的荒島上暫住。…
崔劍鋒作為唐代人,唐朝東北部當時也挨近北極圈,所以出于好奇心,他也帶著陳云天與朱廣財去埃墨森的快反部隊駐地探視,也領略北極風光。
“這樣寒冷的地方,恐怕在外呆幾個時辰就凍在冰棍了。”朱廣財第一次看到北極圈里的風光,感受北極圈內的環境如此惡劣。
他不停地往凍僵了的手上呼著氣,想借此暖和一點。
“別把手落出來,”崔劍鋒見了,忙提醒他。
崔劍鋒因在唐朝北部都護府任過將領,知道北部地區嚴寒季節防寒問題。不過,北極的寒冷,他倒是沒料到如此厲害。
行前崔劍鋒讓手下的都帶特制的皮衣,皮衣腰部兩側還開了口,供手下的把手插進去保暖用。但其手下的卻不知好歹,因不太習慣把手插在兩側走路,竟把手抽出來暴露在嚴寒的天氣中。
結果,崔劍鋒雖提醒,但也晚了。等到進.入埃墨森搭建的用防寒器.材特制的暖房時,他們的物已嚴重凍傷,開始紅腫,痛疼起來。零一讀書網.01dsw.
唐代時因生產力不發達,人類還未向北極發展,所以北極當時是一片荒無人煙的去處。柯伊伯舊人類則看上了這片人跡罕至的地方,常把他們的飛碟與無人機停放到那里。
作為上一輪地球文明時期的人類,埃墨森等人倒是很有防寒常識。他們用當年用的治凍傷的方法讓這些沒什么經驗的唐人所凍傷的手沒幾天的恢復了原樣。
埃墨森也是用他們當年的防寒服走出艙外,一點也感受不到北極圈里的嚴寒帶來的不便。只因他們那個時期人類已在兩極過定居生活了。
“你們這些房屋真好看哪。”陳云天看著埃墨森他們艙外所建的與北極自然景色融.為一體的一排排兵營,不住地贊嘆。
“這種兵營,在七億年前上一輪地球文明時期我們常用,所以我就讓蘇總通過柯伊伯內太空分局工程處照我們當年所留下的圖片做了不少。”埃墨森笑著說。
“你們這樣讓隊員走出飛碟艙在陸地上建房生活,不怕遭敵人襲擊么?”朱廣勝問。
“我從上次遭約瑟夫襲擊事件中得到啟發,覺得平時在艙內呆著,更容易遭襲擊并被全殲。倒不如把人員與飛碟分開,在營房內安裝快子傳物系統,起飛時直接從營房傳到飛碟上就行。”
“你這作法倒很不錯,”崔劍鋒也伸出大拇指贊揚道。崔劍鋒他們是通過邱思遠的柯伊伯舊人類太空城里的快子傳物系統傳到埃墨森的快反部隊飛碟內的快子傳物箱的方式來到北極圈的。
“這只是臨時的。”埃墨森苦笑著說:“現在我感到度日如年哪。約瑟夫的返地先遣隊不知在哪,不把他的駐地搞清楚,對我們來說,真何謂寢食不安哪。”
“我估計他們與你一樣,讓對手受到致命的一擊后即跑到某處躲起來了,不是他強大,而是他怕遭到報復。”崔劍鋒安慰道。…
“就算這樣,我們如不把他找出來殲滅,他早晚再成為我們的心腹大患。”埃墨森說。
“這事急了也不行,還是慢慢尋找,等待時機。時機一到,他也會浮出水面的。”崔劍鋒說。
“你估計他跑到哪去了呢?”
“這倒不太好說。”崔劍鋒相了想說:“你們遭襲擊的地點是北極邊緣的浮冰地帶,從那里向南,也就是直通南極洲的海面,沒多少陸地。而他們最怕從陸地上空通過,所以,我估計他們可能在南極洲一帶躲起來了。”
埃墨森聽著崔劍鋒的分析,覺得很有道理。不是么?蘇姍就是因把襲擊夏子平的飛碟的那支隊伍調回北極圈內的營地時因通過江南道上空時被躲在陸地上的約瑟夫的對空監視系統發現并跟蹤而招致全軍覆滅。正因為這樣,約瑟夫也就不敢輕易地通過陸地上空通過,應是貼海飛行到南極躲起來了。
“看樣子,我們非去南極洲把這小子搜出來不可了。”埃墨森經崔劍鋒提醒,現在倒不怕約瑟夫了。以前他把約瑟夫當成一個足智多謀的特種兵軍官,自己根本不是他對手。而現在經崔劍鋒點明,他也就不再把約瑟夫看得那么厲害了,相反他覺得約瑟夫的這種作法是一個膽小怕事的表現。
“你說得很對,你應組織人員挺進南極去約瑟夫,把他看成一股潰匪就行了。”崔劍鋒笑了,笑得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