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古國的軍隊,分外防與內護兩個部分,設有外防部與內護部,其外防部統管軍隊,內護部統管精察。
外防部的部長聽說陸軍所承辦的戰略公路橋被炸,氣得暴跳如雷,立即叫來陸軍司令臭罵一頓。
戰略公路橋所花成本非常高,幾乎成了勞古國歷史之最。外防部部長對此抱著很大的希望。
結果呢?結果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耗資巨.大的工程,怎么會這樣就完了呢?
此時作為戰爭的主角與配角的埃墨森與約瑟夫的較量還未完全結束。不過已達到尾聲。結局已成定局:亞陸國空降兵已完成了其炸橋任務,而勞古國特戰隊則未能實現截擊亞陸國空降兵的目的。
這也許是因約瑟夫的輕敵思想嚴重引起,當初他要是聽其下屬的意見,趁約瑟夫他們還未落地前用激光槍射殺的話,事情不會發展到如此嚴重的地步。
如當初聽其下屬的建議,立即射殺掉這批亞陸國空降小分隊的話,現在不再是駕著直升機在夜空中疲憊不堪地搜捕,而可能是在燈光燦爛的禮堂里面對眾人的注目下發表熱情洋溢的戰斗經過匯報。現在他懊悔不已。
不過,外防部并未提及他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上次炸橋雖成功,但后因被亞陸國一名小軍官打的幾乎全軍覆滅,將功折罪,結果成了成績平平,無人問津。
現在他擔心自己因截擊不力導到亞陸國空降兵竄到外防部重大戰略工程場地把重要的戰略公路橋建設給擱淺了。他應受處分才對。可奇怪的是,勞古國外防部并未提及,而是向護橋部隊司令官問責。
此時約瑟夫還坐在直升機內,通過各種探測器地面目標。因有紅外探測器,現在雖然天色已黑,但仍能看到地面目標。
搜捕結果他的特種兵除了擊傷亞陸國一名軍官外,再無戰績。而護橋部隊此時則正在圍捕一名亞陸國少校。
這位少校姓張,名順發,一個年近五十的軍官。他原先是亞陸國陸軍空降兵部隊特戰隊隊長。因年齡原因準備轉業到地方。這次本是他最后一次執行任務。
而他的上司埃墨森卻是一個還未結婚的年青的軍官,軍銜也不過是上尉。因這次的任務的重要性,空降兵司令員不得不將即將轉業的張順發陪著埃墨森執行這一艱巨的任務。
或許老張的作法順理成章地說是應該的,甚至是必須的。一個經驗豐富的老隊長,在轉業前被上司委以重任,讓他護一下新苗,履一次職責。他就不能讓新苗反而為自己而身死。道理不是明擺著么。
因他讓手下的人背著受重傷的連長后即飛身離開,占領離埃墨森受傷處不遠的一處高地,用激光槍狙擊正在包圍而來的敵人,敵人也就顧不上其他,全都向他包抄而來。
而接替老張帶領輪流背著埃墨森突圍的空降兵的也是一名少校軍官,年齡也與老張差不多,是空降兵總部的一名參謀。此人以前亦是多次進.入敵后執行各項任務的老手。所以他按老張的意見接替老張的職責后,即沉著應戰,趁敵人只顧追擊老張的當兒借著有利的地形巧妙地繞開敵人突圍而去。…
老張則引敵而行,與敵人周旋了半天,最終成功地堅持到天黑。本想趁天黑溜出敵人的包圍圈,跟上小分隊歸隊。
可誰料到這些護橋部隊也配有紅外夜視儀,當他在一塊巖石旁狙殺幾名敵人,正準備撤離時,卻把自己的身影意外落到了一名勞古國中尉的激光槍紅外瞄準鏡內,立即被鎖定并擊傷其大腿。
結果,他最終未能突圍成功。最后他趁幾名敵人正靠近自己之機引爆了自己身上裹著的高爆彈,與敵人一起被炸成粉碎。
這一切,被強行帶下陣地的埃墨森當然不知道,當老張流盡最后一滴血時,那位少校參謀所帶的小分隊早已脫離戰場,在公路上劫持一輛小車已急駛到一百多公里外了。
“老張。”小車在崎嶇不平上劇烈地顛簸了一陣,把已昏死過去的震醒了。他環顧了一下周邊,突然想起剛才的經過,不由地嚎啕大哭:“張大哥!”
幾個空降兵忙向前把他夾住,生怕他掙.扎著跳下車。
此時,他們離自己的國家的邊界越來越近。
也在此時,勞古國外防部長親臨公路橋施工現場視察。此時他以前引以為驕的宏位的在建公路橋已不復存在。展在其眼前的,是一處狼籍的被炸后的現場。粗大的橋墩被攔腰炸斷成多節,已坍縮到溝底。上面壓著東倒西歪的扭曲斷裂的鋼梁。
外防部長此時表情嚴峻,但并沒責怪部下,只是滿臉悲痛地看著凌亂不堪被炸現場。
“特戰隊隊長來了嗎?”外防部長突然問。
“到!”約瑟夫忙上前立正,敬禮。
“上校。”防長看著眼前的特戰隊長肩上的軍銜,似乎是為了不讓他緊張似的,笑了笑問:“聽說你們截擊那幫亞陸空降兵,結果未成功。是嗎?”
“是。”約瑟夫說:“這都是本人輕敵的結果。”
“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防長仍和氣地笑著:“勝敗乃是兵家常事。你也沒必要因受挫而背上心理負擔。”有緣書吧.yyshu8.
“是。”約瑟夫再次立正,敬禮。
“我正在考慮我們是不是也派一支突擊隊潛入亞陸國腹地,讓他也遭受巨.大損失呢?”防長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
“我看完全行。我們也選擇其一處重大在建項目作為攻擊目標。”約瑟夫斬釘截鐵地立正吼道。
“很好。”防長笑了:“你現在就回你們的特戰隊,進行短期的空降培訓后即潛入亞陸國,襲擊其重要的在建工程。這們一定要以牙還牙,讓他們明白攻擊他國是一種致命的錯誤。”
“是。”約瑟夫眼里閃著淚花,又一次以標準的姿勢立正,行禮。禮畢,他即轉身離開了現場。
約瑟夫此時才感到自己的對手的厲害,不過,他直到還是搞不清其對手的姓名與模樣。
而他的對手埃墨森此時仍躺在仍在崎嶇不平的山地公路上劇烈地顛簸著的車子里,不過,他現在已不像剛才那樣激動了,也許,他真的已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了。…
此時東方天際泛起一片魚肚白,大地也漸漸地光亮了起來。
正在行駛中的汽車突然制動,停止。
“什么了?”少校參謀問道。
“前面有一個勞古國邊防哨所,正在查看過往的車輛的證照呢!”司機說。
“你不是有駕.照嗎?”少校問。
“有。”司機回答。
“那你就讓他們查驗不就行了么?”少校又問。
“不行。”司機果斷地說:“他們應是已接到勞古國外防部急電,來這兒攔截我們的。”
“那什么辦?”
“直接沖卡。”司機淡淡地說。
“有把握嗎?”
“估計沒事。”說著,司機一踏油門,不顧一切地向前沖去。
“站住!”此時敵哨兵也早已看到他們并做好了戰斗準備。不過,他并沒有料到車內的是亞陸國空降兵。
司機沒理,繼續加大油門猛沖。就在這時,隨著幾道刺目的白光,勞古國哨兵手中的激光槍向車頭掃了幾下。
車頭一側的前燈立即被切掉,與此同時司機開足馬力把那個開槍的哨兵撞倒,從其身上壓過。
“站住,站住!”此時從哨卡里又跑出兩個哨兵,用激光槍對準他們又掃了幾下,又將車右側后輪切爆了。
還好,雖然一側的輪子被切壞了,但汽車仍借著慣性發瘋地向前,最終沖上坡ding,沖入了自己的國家的一邊。勞古國哨兵見對方的車已沖到了亞陸國的國境線內,也就停止了打槍。
“你們好!”就在下坡路邊,早已停著一輛軍用卡車,車邊站著亞陸國戰略部部長及其幾名隨從。
司機把車停在戰略部長身邊,并扶著埃墨森下來。想讓他向首長行禮。
“張大哥!”埃墨森突然像發瘋似地掙脫扶著自己下車的兩名空降隊員,拖著傷腿向坡ding跑去。
兩名隊員忙向前扶住他走上坡ding。
“張大哥――”埃墨森哭著,喊著。
但是,坡ding下邊,只見一片煙云繚繞中的遙遠的天際,以及遠山的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