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筆趣閣.
尚九卿的不辭而別,讓姜天成的情緒壞到了極點,他倒不是擔心尚九卿回家,而是擔心尚九卿被自己的對手捉去。
那樣就意味著自己的意圖將被對手識破,就有可能反過來對自己下套。雖然尚九卿并不知道自己的全部意圖,但他還是知道姜天成請呂和昶他們來的原因的。也就是在內太空中尋找并殲滅一股囚世飛盜。
而他的對手則與這伙飛盜關系密切,一旦搞清自己的正在尋找這伙飛盜所在的囚世,他們就會馬上想起林丹紅,采取對應的策略在內太空中與自己對抗,他們看來,殲滅此星際飛盜,就是毀滅熱兵器時代這個斷代史的活化石,因而會全力阻止自己的行動。
沒想到,等天亮后不久有一個監控人員在街頭捕捉到尚九卿的一組鏡頭,這無疑讓姜天成欣喜若狂。
不過,尚九卿一到春來客棧,他就氣極敗壞地大聲訓斥尚九卿,說他不該不辭而別。
“我只是擔心昨晚無端地挑事的那些人找縣衙人員找我的麻煩,怕夜間突然來抓捕我,所以連夜出去躲起來的。”尚九卿按陳云天的吩咐應付姜天成。
聽罷尚九卿的解釋,姜天成似乎放心了。
“以后不要隨便出去了。”姜天成關心地說:“我給你分配兩名衛兵,由他們到酒肆給你買食物就行,省得發生意外。”
“行。”尚九卿不想多說,只想按陳云天的吩咐應付過去。
呂和昶三人則一見尚九卿平安無事,也放心了。
一場虛驚。
姜天成見一切正常,而且又收到莫爾敦·杰克遜發來的信息,說幫他又物色了一批星際探測專家,已趕過來了。
他很是高興,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他很快就大顯身手了。
尋找內太空星際漩渦其實是件非常困難的事,主要是這種漩具有屏蔽信號的作用,一旦飛船掉入其中,其所發的求救信號外界也就收不到了。
這樣的話,掉入里邊的,想出去卻不知往哪兒,怎么開,留在外邊的,想解救伙伴,卻不知從哪兒,怎么求。
剛掉入時的感受前面已提到了,經過一段時間的快速漩轉后沉到漩渦肚子里,然后速度變慢了,因繞著渦軸旋轉,本來憑人工重力場保持象地球上一樣的重力場內的感覺,現在又歸自然生成的重力場里,人也就朝著軸心立著。
當然,這種平衡關系,與地球上的人所感受的兩碼回事。地球所繞著公轉是一個發光的天體,而太空城所繞著轉的則是一個沒有任何光亮的虛擬轉軸。一片漆黑。
掉入漩渦眼里的太空城或飛船所發出的信息,只有漩渦眼上方才能收到。但靠近渦眼上方是件非常危險的事。
靠得太近的話,無人機就立即被長長的渦眼瓶頸吸了進去,如靠得太遠的話,信號又變弱,無法正常接收。…
而想到即不被吸進去,也能收到清晰的信號的那片空間,則需要借助智能化分析,掌握火候才行。
這些道理,姜天成當然不懂,他只巴望莫爾敦·杰克遜派來的太空專家幫他探測出渦眼后投入高爆彈炸渦肚內的太空城與飛船之類。
專家尚未到,他就急著召集其新班子,也就是那個軍師爺與呂和昶、胡原、劉明揚以及尚九卿研究下一步行動方案。
可眼前的這些冷兵器時代的人,別說渦眼,就是連地球是球形的都不懂,雖然經過一段時間的相關自然的知識講解,他們的對天的認識有所改變,但也提不出什么更好的建議。
一切由軍師爺定奪,其作的只是似懂非懂地,傻乎乎地看著軍師爺,研究下一步行動方案倒成了不知所云的講解。唯一.v1zwxs.
與此同時,崔劍鋒亦與邱思遠和蘇姍一起研究如何探明渦眼來進.入囚世解救林丹紅等人的方案
一住筆趣閣.
蘇姍所請來的幾位太空學者也列席參加,由他們提供理論與設備支持。
“尚教授目前正幫助那個姜天成策劃渦眼探險計劃呢。”太空學者中的一位姓宋的學者說。
“哦。”邱思遠聽到此話,很是吃驚:“尚教授是誰?”
“他是我們單位的一位資深太空專家。”一位太空學者說。
“他的專業水平怎樣呢?”邱思遠不無憂慮地問,他萬萬沒料到,作為一個冷兵器時代的人,姜天成竟還有如此大的能耐。
“尚教授是我們太空學都里的姣姣者,漩渦星系專題研究小組組長。”那位太空學者說:“當然,星際引力漩渦與漩渦星系不是一回事。只是兩者間有些關聯問題間存在相似之處。”
“姜天成怎么會認識柯伊伯世界里的這位知名學者呢?”邱思遠百思不解其意。不難想象,一個冷兵器時代的地球人,怎么長了如此神通廣大的本事呢?
對于姜天成,邱思遠并不陌生,當年崔劍鋒他們設圈套把當時被激光槍削掉一只耳朵后感染細菌而變得頭大如斗的姜天成捕獲后,崔劍鋒就托邱思遠把他押解到火星上關押,由那里的人把姜天成帶到柯伊伯舊人類太空城通過柯伊伯生物信息中心修補處理后恢復了健康的。
當然,上面的經歷,邱思遠也并不清楚。姜天成也是因為這樣,其智力也因長期與太空人接觸而得到突飛猛進的變化。
不過,尚教授可不是姜天成自己物色的,而是莫爾敦·杰克遜幫助他聘請的。
“我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他是柯伊伯外太空探險分局物資儲備與配發中心主任。是他到柯伊伯太空學院物色太空專家的。他也只說找一找專業程度高的學者,幫助其朋友尋找渦眼。”
“他有希望幫助姜天成找到那個渦眼嗎?”崔劍鋒問。
“差不離吧。”那位學者回答:“前些天莫爾敦·杰克遜又給姜天成物色了一批專家團隊。這樣他們找到渦眼的希望大增。”
“那我們呢?”邱思遠心事重重地問:“我們能探測到嗎?”
“當然能。”那位學者看來也很有信心。
“那我們具體什么布置?”邱思遠又問。
“按柯伊伯人的慣例,這類活動必須爭得內太空探險分局審批才行。不過,你們是地球人,可以不考慮這些。”
“為什么?”
“因為你們不是柯伊伯人,自作主張搞就行了。”
“我主要是苦于不知怎么安排。我們去尋找渦眼,萬一與姜天成他們相遇什么辦?”
“什么怎么辦?”那個太空學都仍迷惑不解地問:“合作罷。”
“這樣恐怕不行。”邱思遠斬釘截鐵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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