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筆趣閣.
埃默森在上一輪地球文明時期常帶著其空降兵深.入勞古國后方去執行偵察、破襲、突擊、斬首等任務。當時都是坐小型運輸機飛到敵國后方空降作戰。
現在則不同了,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竟用柯伊伯人的快子傳物系統傳到敵人內部去作戰。
這一次,他也是第一次體驗帶著他的小分隊到22萬億公里遠的奧爾特云內去抓捕兩名與自己作對多年的敵人的頭目。
特別是那個約瑟夫,早在上一輪地球文明時期就與自己過不去,曾多次置自己于死地,讓自己的大批戰友含恨離世。
以前他帶著小分隊到敵后執行任務時,都懷著極度緊張與興奮坐上小型運輸機趁夜飛到敵后空降,飛行距離一般數百,甚至數千公里。而現在,他將開始用快子傳物系統去敵后執行斬首任務,行程將近二十萬億公里。
與他們伴行的還有姜天成,他是懷著極度不安的心情進.入快子傳物室里的,事先他與莫爾敦·杰克遜聯系好,通過莫爾敦·杰克遜通知約瑟夫與夏子平他要去奧爾特云星際艦隊基地安排作戰監控人員輪流去基地休整事宜。
這個理由,是崔劍鋒分析相關資料后想出的,目的就是為了不讓約瑟夫與夏子平懷疑。
用快子傳物作戰,最難確定的就是打開快子傳物系統另一頭的傳物室門后會出現什么樣的情況。這是難預料到的。
一般說來,快子傳物系統,出于兩邊的人出發前看另一頭出口處的情景而設置了攝像頭觀察鏡。但他們用的是軍事部門作戰用的,另一頭自然不可能裝觀察鏡讓陌生人隨意看其出口處的情況的,那樣豈不成了民用傳物系統了么?
軍用,畢竟是保密性較強的作戰設施,另一頭對這一頭待去的人來說,永遠是無法預料的謎一樣的環境。
有可能,門一開,眼前展現的就是手持激光槍的對手,讓你還未來得極反應,身軀即被強激光束切成兩段。所以,另一頭開門前,也需要做好先動手的準備。
而對手呢?對手則要求來者事先亮身,也就是說,他們需要事先看清來者,以防其對手混進來對自己下手。這樣的一道流程,倒把崔劍鋒與邱思遠他們難住了。
行前,他們不得不讓姜天成帶著一名事先由他叫來的,約瑟平與夏子平認識的監控兵到快子傳物室前亮相,而埃默森則藏在此前崔劍鋒挖空心思設計的快子傳物室門前的地面上挖一道坑埋設的翻轉式突擊器內。
當姜天成剛踏進快子傳物系統消失的一剎那,隨著突擊器沿軸向上一翻轉,埃默森也就被突擊器彈入了快子傳物室內消失了。其余突擊隊員稍等一刻后前后進.入快子傳物系統,前后消失了。
因快子傳物系統兩頭必須有被傳人或物相同的物質,被傳的人或物必須一傳就分解為耗材,作為另一頭的人傳到這里的耗材。所以,被傳的人一傳去,身體也就消失了,即成為耗材物質被吸入儲備箱里了。…
也許,因崔劍鋒考慮的周到,打消了約瑟夫與夏子平的疑慮,他們通過觀察鏡看到正笑著向他們打招呼的姜天成與他們很熟悉的監控兵正站在快子傳物系統入口呢,也就放松了警惕。
本來,按軍事防范規則,在快子傳物室的門打開前,迎接者兩頭都布置兩個持槍衛兵,把槍口對準傳物室門口,以防萬一的。
可是,因崔劍鋒也考慮到這一問題,他吩咐姜天成在進.入前磨蹭一陣,拖延時間,這樣對面看不見的人如放松了警惕,就有可能把兩邊做好射擊準備的士兵撤去。
結果呢?因事先做好周密的準備,事情出乎所料地順利,約瑟夫見來者正是姜天成本人,莫爾敦·杰克遜又事先與其打了招呼,要其好好接待這位正在前線指揮千萬無人機與敵人拼殺的前線指揮員。163網.163小shu
一住筆趣閣.
約瑟夫與夏子平哪敢怠慢?他們立即到快子傳物室門前迎候,看到姜天成真身后,他也自然放心了,自然不想讓姜天成看見他兩邊立者持槍人員。結果,他看著正笑著準備進.入快子傳物室的姜天成,忙示意身邊的兩個持槍士兵退下。
就在姜天成剛剛進.入傳物室消失的一剎那,置在傳物室門前的突擊器突然彈出,隨即把手持激光槍的埃默森彈入了傳物室,也消失了。
而傳物室另一頭,也是22萬億公里遠的另一頭傳物室門前則奇跡出現了!
姜天成剛走出準備與正笑容滿面地走過來的約瑟夫與夏子平握手時,身后突然沖出持著激光槍的埃默森,把他往一側一撥拉,就用槍對準約瑟夫與夏子平。此時其后續突擊隊員亦陸續沖出傳物室,圍住約瑟夫與夏子平,都用槍對準了二人。
“舉起手來!”埃默森又喊出久違了的,七億多年未曾再喊的話。因為光電信息時代,對帶激光槍之類的對手與熱兵器時代的手槍之類對手一樣,仍需讓其舉手才安全些。
約瑟夫對眼前的突發情況驚呆了,他還能說什么呢?其臉上的對著姜天成的笑容瞬間凝固,對著突然沖出的埃默森乖乖地舉起了手。他與夏子平身上所帶的激光槍隨即被后續沖出來的特戰隊員卸下。
“無恥的叛徒!”約瑟夫轉過頭怒視正膽怯地站在一邊的姜天成,卑疑地罵道。
“約瑟夫先生,”埃默森幽默地笑了:“你與我斗了多少年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約瑟夫不服氣地說。
“那你應記得你在七億年前帶著你的特戰隊員炸橋的事吧?”埃默森又笑了。
“記得,那是我終生難忘的一件事。”約瑟平淡淡地說。
“為什么呢?”埃默林感到奇怪。
“那次我雖然完成了任務,但我所帶的隊員們,就在離我們自己的邊境幾十米的地方,快踏進自己的國家的土地的時侯,我們所乘的船被敵人的離子炮擊毀了。這樣,除了我一個人幸免于難,其余的戰友,一個也未能回到自己的國土上。”說著,兩行熱淚流到了其臉上。
“哦。”埃默森的笑意突然消失了,他的心也變得很沉重。是的,那一炮,就是他在受重傷的情況下,艱難地爬到傾斜了的炮位上,將正在向其國境靠近的亞陸國突擊隊員的船開了幾炮,將其擊沉的。
沒想到,自己的對手,在七億年后站到自己的前面時竟為此流下了痛心的淚水。
因為那一次的壯舉,他成了亞陸國英雄,成了常在一片花叢,一片掌聲,一片喝采聲中陶醉的成功者。
可現在,他面對自己的對手所說的話,所流的淚,似乎悟出了什么。他悟出了自己的成名,是對手的痛苦得來的。
“好了。”他收住笑,帶著幾分歉意對約瑟平與夏子平點點頭,說:“希望二位按我們的意圖,好好配合一下,不要做任何徒勞的抵抗,省得更多的人為此而付出生命。”
“好吧。”約瑟平沒再說什么,轉身朝門外喊道:“全部立正,夾道迎侯姜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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