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明山執意要去太陽內太空找其暫住在那里的太空城里的親友。馬白江經蘇姍同意,也就帶著他回到太陽內太空。
太陽內太空與地球上看到的夜空沒什么兩樣,也是一個滿天布滿星星的漆黑空間而已。
地球人從外邊看,是一團熊熊燃燒著的火球,一看這陣式,自然沒人會聯想到其內部也是一個巨.大的空間。
地球人從外邊看,天空中有一個織熱的太陽在燃燒,但進.入了基內側后,他們所看到的卻是一片漆黑的空間,當然,也和地球上看到的滿天星星一樣,從太陽內太空里仍看到透過太陽的火殼傳到其內太空的星光。
這談不上什么奇跡,美國人常吹其探測衛星沖出了太陽系,但相關學者則說那些深空探測器,甚至連太陽系的一半都未走到,要沖出太陽系,可能用萬余年才行。這是什么概念?
如到太陽的殼膜外,回頭看自己的太陽系,那自己所看到的是太陽呢?還是又在劇烈地燃燒著的系殼呢?這個問題也值得我們想象與思考。
當然,系殼不一定也與太陽一樣的一個燃燒著的火球。不過,有些系殼也屬燃燒中的火球。要明白,大自然是千差萬別的,不能一概而論。
所以,太陽內太空內沒有象太陽一樣照亮其內太空的恒星,但仍有大量氣態的恒星和行星。這些氣態的恒星和行星,實際上也是朝太陽的火殼輸送核能的能源儲備庫。
當然,太陽內部只要有空間,太陽外的人類進.入其空間也是早晚的事。
喬明山到了太陽內太空后,本以為太陽內太空非常熱,天空都是燒得紅通通的,誰料一進去就傻了眼,這與地球上看到的天空沒多少不同啊。他仰頭向上看,也只看到滿天的星星,一點也看不到自己正處在從外邊看到的那顆熊熊燃燒中的火球上的光亮,這是什么回事啊。
難道星光能透進來,火光卻透不過來?
這種奧秘,其實就在于,光并不是直射進來的,而是“漏”進來的。而太陽的火殼光與熱,是向外放射,而非向內漏入。
“大自然的奧秘真不可思議。”喬明山對著連一點火光都看不到的天空,不禁感嘆道。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馬白江不以為然:“我們以前住在渦腔內,不知渦眼外還有無邊無際的空間。現在走出渦眼了,卻又不敢直視我們以前曾擁有過的天高地厚的大自然。”
“是啊,我以前也是在地球上生活過較長時間的人,可現在去一趟地球,卻已沒了生日的玩山游水的雅興。”
“好啦,我們就不談這些不順心的事吧,你還是去看林總,向他打個招呼。”
“我現在對她一點也不感興趣。”喬明山說:“當年我冒死隨她來到地球,與唐人進行慘烈的戰爭。可她對我不冷不熱,動不動教訓我。”
“那都是為了搞好工作,”馬白江笑著說:“你也沒必要與一個女子這樣瞎計較下去,該讓就讓她,該諒解就諒解,沒什么過不了的坎。”
“你最好別老替她說話。”喬明山狠狠地瞪了一眼馬白江:“我突然離開這個世界,不排隊除就是這個女人搞的。”
“你這是什么意思?”馬白江明知故問。
“我想,我那年突然消失,不排除是這個女人因擔心我泄露其行動機密而對我下手的。”
“這什么會呢?”馬白江憤憤然:“你的悲劇就在于你心術不正。”
“你不知內情,少胡說八道。”喬明山惱了。
“那你打算怎么辦?”馬白江緩和了口氣說:“你總得給她點面子嗎?”
“我給他面子,他給了我什么”喬明山反問。
“這次讓你復活,就是林總決定的。她若對你沒感情,還用得著這樣做么?你別不知好歹。”馬白江相借此感動他。反正他現在還不知自己到底被誰宰了的。
“她把我當成其任意宰割的綿羊?”喬明山怒了:“我這里來,是想與自己的親友好好敘舊,與她無關。”
馬白江覺得這樣與喬明山談林丹紅的事,不會有什么結果。他已認定自己是被林丹紅滅口的。
“這事急了也沒用,還是好好勸他。至于林丹紅,暫時還是不要與他見面為好。”蘇姍說。
“那行。”馬白江說:“我就再找些理由帶著他返回免囚星。”
“我看沒必要。”蘇姍說:“還是讓他們二人多見面得好。”
“喬明山對她的仇恨太大,曾說他不想見面。”
“這事還是慢慢來吧。”蘇姍說。
“也好。”馬白江笑了:“反正我是勸不動他了。”
蘇姍把喬明山的態度告訴林丹紅,讓她多加小心。
“我真不該讓他復活過來。”林丹紅嘆了口氣說。
“這類事,你也不要想得太多。畢竟當時你是擔心他因對你的計劃不滿而泄露行動機密。”
“不對。”林丹紅苦笑著說:“當時我是可以找人把他劫的方式把他關一段時間的。我卻沒想到,結果弄成這樣。”
“其實呢。”蘇姍想了想,說:“這種事的發生,也與他的動不動Ding撞你有關第的。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對他我也沒辦法。”林丹紅嘆了口氣。
蘇姍自己也與邱思遠鬧過矛盾,當年他們重返學校進修快子傳物系統知識時,由外太空探險學院派出的接替原探險隊傳統模式在太陽系殼膜層作業的人員后,立即借助新技術加快了向太陽系殼膜層縱深勘探的進度。他們聽說這個全新概念的探險隊隊長,他原是柯伊伯基本粒子研究院副院長,因快子傳物是該研究院的一個重大突破性技術領域,院方當然特別重視其應用價值。為此,院方與外太空探險學院合作,由外太空探險分局牽頭,組成這個全新概念的技術取代了傳統模式的探險技術。雖然這讓柯伊伯人付出數億年的心血想突破的老式探險隊員感到無法接受,流下難舍的淚水,甚至仇視這新概念技術,但新舊更替是人類社會永不消停的話題,每一次出現重大技術突破,就會引發淘汰舊的模式的潮流。柯伊伯人也不例外。
“太陽系殼膜層厚度數億公里,由眾多大大小小的,不同物質構成的浮星組成。柯伊伯人為突破這層殼膜而努力了數億年,但因老式技術難過關,終未能達到自己的目的。”蘇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