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城堡嗎?”伯爵聞言看了弗雷公爵的隊伍,“近萬人的隊伍倒是還行,不過要小心些,之前那座城被占領過,不過第二天就全都悶到里面了。”
“這么說我還撿了個便宜?”弗雷公爵聞言露出了微笑,隨后一揮手臂,隊伍便跟著他向那邊開去。
路上的先知臉色糾結到了極點,他最終看向擼瑟,指著那被幾千人圍著的城市說道,“我想要那座城市。”
“不可以好高騖遠的。”擼瑟聞言看向他,“且不說那邊還有友軍,也不提能不能打下那座城,光是守備就很困難,這城比安頓城還大,我們進去會連一點肉星都不剩的。”
“是啊,有一座小城,每天曬曬太陽,喝一壺濃茶,生活就可以了。”弗萊德看向那座宏偉的城市,“當國王很費心的。”
“這些天的經歷我也看到了,華納騎士有超凡之上的實力,如果你能確保控制國王,城內的穩定問題我能夠解決。”先知眼中露著一絲狂熱說道,“這座城對我們來說最適合。”
“你這該死的家伙,不要蠱惑華納,即便超凡又怎樣,你要讓他一個人面對一座城嗎?”弗萊德一把扯過先知的衣領說道,“魔鬼,再誘導人我會直接殺了你。”
“在往前沒有適合的城的。”先知看向弗萊德說道。
“啪!”弗萊德扇了他一嘴巴,隨后回到了擼瑟身邊。
“不要聽他的蠱惑,我們跟著弗雷公爵占據前方的城市,讓他分給我們一座小城。”弗萊德說。
擼瑟點點頭,他看向那座巨大城市還有前方同樣大的城堡,縱馬向弗雷公爵跑去。
“公爵殿下,一會兒攻打城池的時候我會在沖鋒陷陣,在那之后可否賜予我一座城堡?”擼瑟問道。
“領地對我們來說很重要,你不是賽斯王國的人,更何況這座城市已經經不起太多的摧殘,我們的投石車就夠了。”
弗雷公爵未等回答,主教便先開口了,他指著一圈的這些騎士對擼瑟說道,“周圍的城堡有限,誰都為東征出力了,其中不乏有千人護衛的,他們都是用金錢結算,直接給你一座城市,是不是太過分了?”
“那在城內給我們安置一處好的位置可以嗎?”擼瑟說道,隨后指向身后的那些扈從,“還有他們,能夠給在城內安排一些職務嗎?”
主教聞言很難過,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情,他看向擼瑟皺了皺眉頭,“騎士,你來到這里是為了什么?難道不是為了信仰嗎?”
“當然是為了信仰。”擼瑟說。
“為了信仰?可是我從你的話里卻沒有感覺到這樣,你是要貪圖人間的享樂。”主教看向擼瑟說道,“我們是要把思緒寄托在天堂之上的,你的信仰不堅定啊,如果人人都想留在這里,那誰還來收復伊甸園?”
“別人可以占領城市,我們為什么不可以?”擼瑟問道。
“別人占領之后可以再次發兵配合東征,你就這么點人,你能嗎?”主教質問道,“別跟我說到時候你就派十個扈從應付了事,自己則在弗雷公爵打下的城市里安于享樂。”
“對于你們而言,我們就是在那之后被派去的東征的一部分吧?”
“所有人都在征途上,但打下的地方需要統治者,需要守護者。”主教說道,“如果你在之后的戰斗中表現突出,那么我甚至可以給你分封爵位。”
“也就是說我們沒有爵位就無法統治城市?”擼瑟看著眼前那么多的騎士,“輪到我們怕不是會老死?”
“華納!”主教聞言訓斥道,“我真不知道像你這樣自私的人是如何混到這里的,我們是為了死后上天堂,不是在人間短暫的享受!”
擼瑟聞言沒有說話,就那么打量著主教,知道把那主教打量的渾身不自在,后者才扭過頭去。
“已經開始搬運石頭了嗎?想必這座城市會很快被拿下吧。”主教留下了一句話,隨后催馬跑到了前面。
投石車羅列成陣,一顆顆石頭從天空中拋下,城墻在精準的打擊下砸的龜裂,而那扇巨大的城門更是在幾顆石子的震蕩中直接倒塌。
騎士們歡呼著縱馬就要沖鋒,然而全都被弗雷公爵擋住,他看向身邊的騎士們說道,“我們就這點人了,不能盲目的沖鋒中了圈套我們就沒有翻本的機會了。”
一群騎士聞言全都嘞停了戰馬,弗雷公爵說的很是這番道理,于是他們排出去一小隊斥候,打斷探探里面有沒有麻煩。
一群人列隊等候,大約十多分鐘那斥候就返回了半隊,“公爵大人,城門處沒有埋伏。”
“你確定嗎?”公爵一臉嚴肅地問道。
“確定,我們還上了城墻,連守城的人都沒有。”斥候保證道。
“好!”弗雷公爵聞言笑了起來,“出發!”
隊伍在弗雷公爵的命令下分成三波進入了城市,那城市果然沒有埋伏,走進城內,那一家家居民閉門不出,騎在馬上到擼瑟向左右似乎沒人的房屋看去,隨后又收回了目光。
“有埋伏嗎?”弗萊德跟近擼瑟后小聲的問道。
“沒有,都是普通人。”擼瑟說道,隨后跟著隊伍向前走去。
大隊人馬入城,騎士們沒有動手搶劫,他們每隔一個路口就留下一些人來接管戒備,直到前面趕路的人剩下千人時,隊伍停下了。
擼瑟透過人群向前方看去,就見前方被攔了路,那是一座教堂的廣場,在那廣場上,倒下的都是新加入十字軍的那伙人。
騎士們紛紛下馬,步行走了過去,擼瑟示意弗萊德他們留在原地,自己跟過去看看。
一路上尸體都是露著死魚眼睛,貌似看到了什么震驚的事情,擼瑟走到指揮官身邊時,一群人已經在那里討論起來了。
“傷口很小這是被箭射殺,而且還是很強的弓。”有騎士出聲說道。
“這里幾千人,如果城內有一只弓箭隊還差不多,但那樣也不會讓他們進城了。”弗雷公爵聞言微微搖頭,看向周圍的人說,“而且,能夠射穿腦袋,你們有多少人能拉開這樣的的弓?”
一群人騎士聞言都很疑惑,也全都戒備了起來,那樣的傷口如果不是箭的話說不通的,而且每個人都是正對腦門穿過,他們又沒被束縛,很難想象他們會老實的站在那里被人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