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倒了霉了,現在真是黃泥掉了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就連劉南虎看我的眼神都有點不對了,馮茹也好像用那么一種眼神看著我,所有人都在等我說話。
“你們都這么看著我干什么,真是的,我是那種人嗎,算了算了,不想和你爭吵了,這樣吧何飛,我就在給你一次機會讓你留下,免得讓別人說我。”我說道。
“嗯謝謝李團長,我和何飛先出去了。”馮茹說道。
這時鄭強也回來了,看到馮茹和何飛在一起,說道:“何飛你怎么還在這里呢,你不是被李團長趕出去了嗎。”
馮茹白了鄭強一眼說道:“胡說什么呢,你現在怎么越來越討厭了。”
鄭強不明不白的被馮茹說了一頓,但也沒有生氣,說道:“好好,當我胡說好了,我買酒了,小馮你要不要也喝點。”
“好啊,不過何飛也要喝,以后我們大家和睦相處,都不準在鬧事了,好不好。”馮茹說道。
鄭強看著我,用眼神向我問我的意思,我現在還能說什么,不讓何飛喝,這事就還得鬧,我只好點點頭說道:“想喝就喝好了。”
今天這酒喝的是我最生氣,最不開心的一次,很快我便喝醉,睡著了。
娘子關戰役為中日戰爭早期的大型戰役之一,地點是在中國山西戰略要點娘子關,起始時間為一九三七年十月六日。攻擊部隊為日軍板垣征四郎率領的關東軍第二十師團。
日軍第一軍于十日占領河北省石家莊后,令第二十師團沿正太鐵路(正定至太原)向山西進攻,以配合由晉北南下的日軍會攻太原。
中國第二戰區部隊一部,在副司令長官黃紹竑指揮下,在娘子關南北地區布防阻擊日軍的進攻。日軍第二十師團一部,在師團長川岸文三郎指揮下分兩個縱隊西進。右縱隊沿井陘、娘子關向石門口進攻,左縱隊沿微水、測漁鎮向石門口進攻。
十一日,日軍進到井陘與在此警戒的中國軍隊一部接觸。黃紹竑急令右翼第三軍向娘子關靠攏,主力集結于大小梁江。
十二日晚,日軍突破井陘南劉家溝守軍陣地,占領井陘。
十三日晨攻占舊關,當日夜,中國第十七師所部向長生口方向日軍反擊,曾克復劉家溝、長生口和井陘南關車站,但因娘子關以東雪花山失守,第十七師反攻未逞,退守乏驢嶺。
十四日拂曉,第二十六路軍第二十七師兩個團向占領舊關的日軍反擊,將該部日軍壓縮到核桃園東南高地。當日,日軍一部由娘子關以北洪子店西進,在六嶺關附近被守軍第四旅擊退。
這時,閻錫山限令黃紹竑和第三軍軍長曾萬鐘于十六日消滅舊關附近日軍。當日夜,第二十七師和第三軍一部將關溝和舊關的日軍包圍。日軍一部增援。雙方展開激戰,至二十日,形成對峙。
日軍華北方面軍司令官寺內壽一于二十日,令第二十師團向陽泉地區進攻。當日,第二十師團以右縱隊攻擊井陘、新關、固驛鎮方面及以北的守軍防御陣線;以左縱隊沿橫口、測魚鎮、固驛鎮向娘子關正面守軍后方迂回。
當日拂曉,日軍右縱隊在飛機支援下向娘子關正面守軍展開攻擊,戰至二十二日,守軍傷亡極重,即縮短戰線于當日夜間轉移至神仙洞、綿山、葦澤關、七八五點三高地、宋家巖底一線陣地。
這時,日軍已迂回到娘子關正面守軍的右后側。黃紹竑請示閻錫山后,將娘子關一線守軍主力后撤。
除第二十六路軍留一小部守娘子關外,其余部隊退至巨城鎮、移稂鎮一線。
二十六日,日軍占領娘子關,將右縱隊改為右追擊隊,左縱隊改為左追擊隊,以陽泉為目標發動追擊。
此時閻錫山已無兵增援正太線,便電八路軍朱德總司令,著第一一五師和第一二九師速開往陽泉,歸黃紹竑指揮。
二十七日早上,旅部派來傳令兵,命令我新一團在接到命令后,向平定地區進發。
我集合部隊,讓大家抓緊收拾東西,我們準備出發了。
現在路上到處都是難民,和打仗的地方逃出來的人,吃不上飯的和受了傷的難民數不勝數。
朱政委搖了搖頭說道:“唉,興百姓苦,亡百姓苦,只要是一打仗老百姓就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這些日本鬼子,燒殺掠搶什么壞事都干,南京大屠殺你們聽說了沒有,我們山寨的一個小兄弟,家里有個親戚是從南京逃出來的,聽他那個親戚說日本人攻破南京城后就開始屠城,城中的老少婦孺都不放過,整個南京城到處都是尸體,日本鬼子殺不動了,就集體活埋什么的,聽的我都害怕,日本鬼子簡直就是沒有人性。”吳風說道。
“對啊,我們和國民黨打仗的時候,國民黨再可惡最起碼不會對老百姓怎么樣,可日本鬼子連老百姓都殘殺,確實沒有人性。”鄭強說道。
“長官,長官求求你們了,給我們點糧食吃吧,我們都三天沒有吃飯了。”前面傳來的聲音打斷了我們的說話。
一個戰士跑過來說道:“報告團長,前面有一群老百姓攔住了我們隊伍,想讓我們給他們點糧食,怎么辦團長。”
我正準備說給他們留點糧食的時候,吳風說道:“團長,我有個請求不知當講不當講。”
吳風是劉南虎的軍師,一般能做到軍師的人,大多都是有本事的人,我覺得他肯定是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我對他說道:“吳參謀但講無妨。”
“是這樣的團長,我覺得,你現在留下的糧食也只能救得了一時,天黑以后他們又會恢復到現在的狀態,我在想,如果我們能將他們收入我們麾下,一是能增加我們得力量,二也是能讓他們有飯可吃,這不是兩全其美嗎。”吳風說道。
“吳參謀此話說的有道理,可是這里不僅僅有男人啊,還有小孩和婦孺,我們總不能都招到部隊里吧。”我說道。
“團長,我知道這樣做是有點不妥,但是現在都這個情況了,我們能救多少人就救多少人吧,剩下的人也只好聽天由命了,總比讓他們所有人都餓死要好吧。”吳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