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就我們兩個人一起嫁好了。”張茹一著急破口而出。
張茹說完這話后,自己也有點懵了,心中后悔的不行,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怎么能說出來這樣的話呢,張茹反應過來后,環視了一下眾人,看到大家都是一副難以置信很吃驚的樣子看著她,張茹臉紅紅的低下頭,不敢再看其他人。
張茹說出來的話,讓所有人又再次懵逼了,這又是個什么情況,特別是海叔他們,更是被震驚的說不出來話了,今天可能他們一輩子的吃驚和懵逼的最多一天了。
最后還是陳軍出來打破了這個尷尬的場面,陳軍拱手對李云龍說道:“云龍,恭喜你雙喜臨門啊,大哥對你佩服的已經五體投地了。”
李云龍結巴道:“軍哥你別忙著恭喜我了,你告訴我現在該怎么辦?”
陳軍白了一眼李云龍,說道:“怎么辦,當然是過去和她們擁抱一下了?”說完陳軍便從李云龍的背后使勁推了一下,把他推到了張茹和齊雨的身邊。
李云龍站到齊雨和張茹的面前,也害羞的低下了頭,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張茹在李云龍的胳膊使勁的掐著說道:“不準喊疼,說,現在你是不是很得意,很開心。”
李云龍疼的齜牙咧嘴的還真沒有敢喊疼,看到李云龍疼的齜牙咧嘴的樣子,張茹才放了手,李云龍使勁的搓著胳膊說道:“我哪有得意,哪有開心,你們倆都要嫁給我,我頭都快大了。”
齊雨來到李云龍的另一邊,也學著張茹的樣子,在李云龍的另一個胳膊也使勁的掐了一下,說道:“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不想娶我和隊長了,不想對我們負責?”
“沒有,沒有,負責,我負責還不行嗎,你先放手好不好小雨,你最乖了。”李云龍說道。
“行了,行了,你們三個別在我們面前打情罵俏了,等沒人的時候,你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好了,收拾收拾我們大家去聚福樓喝酒。”陳軍在旁邊說道。
聽到陳軍的話,齊雨害羞的放開了手。
李云龍說道:“對對對,大家趕緊收拾一下,我們離開這里吧。”
李云龍說完便要走出地牢去,張茹和齊雨伸出胳膊一邊一個摟住李云龍的胳膊,李云龍剛要掙扎,齊雨和張茹,都對這李云龍給了他一個大白眼,告訴他,要是敢放手,和你沒完。
李云龍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拉著這兩個美人向外面走去。
出了地牢門,張大彪和王明,看到李云龍他們這三人行,也是被驚的目瞪口呆,陳軍在旁邊給他倆說了一下剛才地牢里發生的事,張大彪和王明,一臉崇拜的說道:“牛!”
李云龍唉聲嘆氣的對張大彪和王明說道:“唉,最難消受美人恩啊,真是太痛苦了。”
聽到李云龍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聽到的人,都對李云龍露出鄙視的眼神,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大家在聚福樓喝完酒后,陳軍說道:“今天大家就不用回地牢去了,我已經在附近給各位買了一間院子,里面什么東西都有,以后大家就在那里住吧。”陳軍說完便讓一個士兵來帶海叔他們到聚福樓那個院子里去休息。
李云龍也對陳軍很佩服,陳軍的辦事效率真的很快,沒想到這么快就給海叔他們買了一間院子。
李云龍準備送陳軍回去,被陳軍擺手拒絕了,陳軍摟著李云龍的脖子說道:“不用你送,我沒喝醉,你快點回去陪你兩個老婆吧。”
李云龍叫過來那個士兵,讓他把陳軍送了回去,陳軍走后,李云龍便回到了陳軍給海叔他們買的那間院子里。
李云龍進來后,海叔他們正在大堂里坐著,大家都還沒有休息,看到李云龍來了,齊雨起身給李云龍倒了一杯熱茶。
海叔對李云龍說道:“云龍,你來的正好,我們正在商量接下來的事情,你看現在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了,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
李云龍喝了兩口茶對海叔說道:“唉,我也不知道事情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陳軍這個人怎么說呢,剔除他當漢奸的這個事,他也算是一個很好的人了,我也沒想到他會對我如此信任,對我的話是言聽計從,現在還把你們給放了出來,請你們在聚福樓喝酒。”
齊雨說道:“云龍哥這樣不好嗎,能和你在一起,我們也不用再地牢里受罪了。”
齊雨這么溫柔的對李云龍說話,讓李云龍有點不適應,李云龍一直都是把齊雨當做自己的一個妹妹,沒有想過她會喜歡自己,現在她在地牢里當眾表露自己的心意,弄的李云龍真是左右為難。
李云龍搖了搖頭說道:“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會陷入進退兩難的處境,現在恐怕所有人都知道了我們投靠偽軍,做了漢奸,我們之前的計劃可能就不能施行了。”
“啊,為什么會這樣啊,云龍哥。”齊雨驚訝的說道。
海叔說道:“云龍說的沒有錯,這很簡單,我們全部被捕,趙隊長不會對我們袖手旁觀的,他肯定會派人來偵察我們的情況,好伺機營救我們出去,但現在我們不僅好好的從地牢里出來了,還和陳軍在一起喝酒,恐怕來偵察情況的人,已經回去向趙隊長匯報我們現在的情況了,所以我們現在就成了大家眼里的漢奸了。”
“那怎么辦,我們原本計劃引偽軍過去殲滅游擊隊,再設伏打這伙偽軍一個反伏擊,現在鬧成這樣的話,趙隊長怎么肯相信我們,要是趙隊長不相信我們的話,憑我們幾個人也做不成什么事啊。”張茹說道。
“現在不是相不相信我們的問題了,我們一直都很痛恨這些做了漢奸,出賣自己同志的人,為了殺一儆百,對這些叛徒我們都是用雷霆萬鈞的手段去刺殺他們,我怕萬一到時候,趙隊長再派人來刺殺我們就更糟糕了。”齊軍說道。
海叔吸了一口煙,點點說道:“小軍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我聽說在孟縣縣城里,有專門的鋤奸隊,他們平時用各種身份掩護自己,專門刺殺出賣組織和同志的漢奸,而現在我們根本不知道誰是鋤奸隊的人,我們的身份現在又很敏感,要是誰死在了自己同志的手里,那可真是太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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