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順以前就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老農民,雖然現在有了錢當了大地主,但地主的霸氣他是一點都沒有,還是唯唯諾諾的樣子,看到自己的兒子和李云龍認識,便立馬笑著對楊清說道:“清兒,原來你和這個小師傅還是舊相識啊。”
楊清自打認出來李云龍后,心里便極不是個滋味,在這種(qíng)況下遇見,該怎么解釋現在的一切呢,真是百口莫辯了,恐怕說什么李云龍都不會信了。
楊清勉強的笑了笑對自己父親說道:“是啊,父親,以前的時候,遇見過這位小師傅,也是比較要好的朋友。”
李云龍也對楊順笑著說道:“是啊,老爺子,我和你家二公子,也算是老朋友了,今天能在這里遇見他,我也很高興,只是第一次來你家,沒有帶點禮物,還望老爺子你見諒。”
楊順擺擺手說道:“沒事,沒事,家里什么都有,你人來了就行,不用帶什么東西的,帶來了我也用不著,既然你和我們清兒老早就認識了,那也不是外人,就別客氣,隨意就行。”
李云龍點點頭,哈哈大笑著說道:“既然老爺子你這么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平時我一直也都是一個不喜歡見外的人,遇到老爺子你這樣豁達的人,真是高興。”
楊清在旁邊笑道:“哈哈,李兄弟你還是這么爽快,可惜的是李兄弟你遁入空門了,不能與我痛飲一番了。”
李云龍見楊清也不說破自己的(shēn)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心一橫,心道:發昏當不了死,既然你不說破,那我就陪你玩下去,看你想怎么樣。
想到這,李云龍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從旁邊拿起酒壺和一個酒杯,給自己倒滿,又給楊清倒滿,說道:“讓楊大哥見笑了,我這個和尚就是暫時(性)的,這世界還有那么多好東西沒有享受呢,做了和尚那多可惜,來,這么久沒見了,我們就好好喝一杯,我敬你。”
楊清端起李云龍給他倒滿的酒杯,和李云龍碰了一下說道:“好,爽快,干了。”楊清說完便一口喝干了酒。
楊清放下酒杯說道:“原來李兄弟這個和尚竟然是假和尚,真是讓我意外。”
李云龍笑道:“能在這里碰見楊大哥,我也很意外。”
“來,今天我們不談這些,只喝酒,不醉不歸啊,醉了就在我這里住下,有的是空房子。”楊清說道。
李云龍說道:“好,既然楊大哥都這樣說了,我要是說不的話,豈不是不給楊大哥面子了。”
楊清搖了搖手說道:“李兄弟,看你這話說的,楊大哥就是這么無理取鬧的人嗎,既然你來了楊大哥的家里,楊大哥當然要把你招呼好了不是嗎。”
楊順對李云龍說道:“清兒說的對,小師傅既然來了我們家,又是清兒的好朋友,就得把你招呼好了。”
這番場景倒是把高營長和和尚都給弄懵(逼)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和尚就不多說了,倒是這個高營長,現在心里是極其不舒服,自己聽說楊二少爺回家了,連忙趕了過來,本來是被當成貴賓的,卻沒有想到突然來了一個窮和尚,讓楊二少爺把自己冷落了下來。
高營長不高興的對楊清說道:“楊少爺,你怎么會認識這種人,看他穿的一(shēn)破破爛爛的,還假裝和尚,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還跑這里來騙吃騙喝的,我勸你還是少和這種人來往。”
高營長的一番話說的楊清和李云龍都皺起了眉頭。李云龍心里頓時對這個高營長升起一絲不爽,平時誰也不敢跟自己這樣說話,不過在這個場合下,李云龍也不好發作。
楊清在這個場合,可以說是名副其實的老大,自己的老爹也是看楊清的意思,而高營長更是在楊清面前只是一個溜須拍馬之輩,楊清心里其實也看不上這個高營長,只不過他親自上門來拜訪自己,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自己也不好多說什么,場面頓時尷尬了起來。
楊順看到大家都不說話,尷尬的笑了笑,對高營長說道:“哎,高營長,不要這么說話嘛,既然大家都做到了一起,那大家就是朋友,何必要分的這么清呢。”
高營長平時也是驕橫跋扈慣了,自然是沒有將楊清的臉色看清,更別說是看李云龍什么反應了,接著自顧自的說道:“哼,和我做朋友,他配嗎?”
高營長這么說話,瞬間就燃起了李云龍和和尚的怒火,和尚蹭的跳了起來,一把揪住了高營長的衣領子,怒視這高營長說道:“你他媽的算是什么東西,敢這么說俺們。”
看到高營長被人像揪小雞一樣揪了起來,高營長的警衛員都趕了過來,掏出手槍對著和尚,都呵斥著和尚,讓和尚放下高營長。
李云龍端起酒杯,給自己倒滿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后,砰的一下將酒杯砸碎在了地下,然后心平氣和的對楊清說道:“楊大哥,我李云龍是什么樣的人,你應該是一清二楚的吧,今天我算是給足了你面子,你看著辦吧。”
李云龍話都說到了這里,楊清自然是不能坐視不管了,楊清站了起來,對高營長的幾個警衛員大聲說道:“干什么,你們想干什么,在我這里動槍,你們是不是覺得我一點脾氣都沒有。”
聽到楊清語氣不善,高營長總算是意識到現在的場景和狀況不是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楊清的底細,高營長雖然是不清楚是什么底細,但自己的團長在面對楊清的時候的那種態度,高營長知道自己根本不能和楊清爭,先到這里,高營長便軟了下來,揮揮手讓自己的警衛員都退了下去。
高營長的警衛員看到高營長示意他們退下,其他警衛員都退下了后,其中一個警衛員還站在高營長的(shēn)邊,這個警衛員是高營長的小舅子,看到自己的姐夫被別人這樣欺負,心里不舒服的很,拿槍指著和尚對高營長說道:“姐夫,他們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了,你咋還這么讓著他們,這個和尚到底是什么人啊。”
高營長心中苦笑了一下,我是怕這個和尚嗎,我怕的是楊清啊,楊清這個人是我們惹不起的人,高營長說道:“小海,把槍放下,退到后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