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會騙你呢。”里惠高舉雙手,做無辜狀。
杰克冷哼一聲。
此時,復數人員的腳步聲讓他們兩人同時轉過頭。
“兩人,不,三人。”里惠小聲說道。
杰克沉默的點點頭,手中兩個精靈球一拋,一只盾甲繭和一只土居忍士出現在他面前,而里惠的精靈球也同時拋出,一只穿山鼠伴隨著紅光出現。
“反應太慢了。”杰克盯了他一眼,隨即瞇起了眼睛,試著看向那黑暗中。
里惠咧嘴笑了笑,沒有反駁。
他們兩人原本就在半山腰的礦洞中小休片刻,兩人在礦洞中只是靠著一點打火機的燈火才能夠看清,聽見腳步聲,兩人立刻熄滅打火機的燈光,將視線轉向門口。
腳步聲在洞口聲停頓了一會兒,對話聲傳來。
“大姐,我們為什么要投靠別人啊,明明我們也很強啊。”
“好了,你就聽大姐的吧。”另一人勸道。
“。。。走。”
最后一人平靜說道。
隨即三人再度往山上走去。
“三人小組,是誰?”杰克轉動著眼珠,猜測道。
“我們跟在他們后面,看他們加入了哪個派系。”他道。
里惠點了點頭,沒有反對。
夜幕降臨,在沒有天然光線的夜晚,點火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就好比現在正在森林中生火的一群蠢蛋。杰克邊走邊思考著。
走在前方的里惠停下了腳步,隨即藏在一塊巨石后,對杰克招了招手。
兩人蹲下身子,等待著三人小組的行動。
接著,他們為他們的大意付出了代價。
杰克一抬頭,兩只藍紫色的蝙蝠飛翔在他的上方,那尖牙上似乎還帶著鮮血。雖然沒有眼睛,但是杰克感覺已經鎖定了他。
“盾甲繭,毒針,土居忍士,抓。”杰克留下了一背的冷汗,退后幾步,似乎對于自己退后的行為感到不甘一般,連聲嘶吼。
“穿山鼠,暗襲要害!”里惠同樣大喊。
超音蝠是適合夜間行動的小精靈,他們的習慣就是白天在棲息地中休息睡覺,而晚上出門狩獵小精靈,而且他們的超音波在夜間格外明顯,對于即將到來的攻擊“看”的清清楚楚。
其中一只超音蝠避開了毒針,朝著盾甲繭快速飛了過去,在杰克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已經在盾甲繭的身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另外一只超音蝠則正面承受了穿山鼠的暗襲要害,被一巴掌打的晃晃悠悠,但是卻沒有停下。
“走路草,超級吸取。”
一撮綠色的草出現在里惠和杰克面前,隨即他們就看見穿山鼠的體內飛出一股翠綠色的能量,隨即被那撮草吸了進去。
“不會是她吧。。。”
里惠換回穿山鼠,不動聲色的退后一步,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準備跑路了。
“放屁,不管是誰,我都會殺了。”杰克暴怒了起來,他的模樣就像上前和精靈肉搏一樣。
“盾甲繭毒針,土居忍士瞪眼,先集火走路草,把他殺了。”
杰克冷眼指揮道,雖然他的兩只小精靈等級并不高,但是杰克兩只精靈間的配合戰術讓杰克有自信能夠以二對一,擊殺等級更高的小精靈。
至于一對一,那是無聊的把戲,杰克哼了一聲,“里惠你TM在干什么,趕緊指揮穿山鼠上!”
里惠翻了個白眼,他拖來的人什么都好,就是認不清楚形式,面對等級看上去比他的兩只小精靈高幾級的走路草,都能夠挑戰,這人的腦子是不是一團漿糊。
“穿山鼠,金屬爪。”無奈之下,里惠只能破罐子破摔,命令退后的穿山鼠重新加入戰局。
“夠了。”
淡淡的聲音從山峰上傳來。
幾人同時抬頭往上看去,那是一片黑夜。
“誰?”杰克怒聲說道。
來者并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只聽見輕物落地的聲音,隨即,一身黑袍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而黑袍的腳邊,跟著一只神態悠哉的伊布。
“黑老大。”里惠松了口氣,“你來了就沒事了。”
莫然沒有說話,背著雙手。
“回來吧,走路草。”對方收起了精靈,就連那兩只超音蝠也飛回了那三人的隊伍中,杰克見狀,嘖了一聲,但是沒有收回盾甲繭和土居忍士。
莫然隨即點了一根火把,仍在地上,雙方這才認清楚剛才的對手。
里惠看見對方的面孔,心中大叫糟糕,好惹不惹,竟然遇見艾莉和她的兩個跟班。
杰克當然不認識艾莉,他上下打量著莫然,粗聲問道:“你就是里惠拉我來見的黑澤?”
莫然再此無視了他,轉向艾莉。
艾莉此時上前一步,半跪在莫然面前道:“。。。主人。”
主人。。。
聽見這聲稱呼,里惠的心中頓時五雷轟頂,被雷得外焦里嫩,臥槽,這可是在里惠名單中排得上號的強者啊,黑老大出去一天,就把她收服了?
“嗯。”莫然淡淡的點了點頭,對于這個稱呼并不在意,他如今既然掌控她的性命,對方稱呼她為主人也并沒有什么不對。
此時她的兩個跟班跟著艾莉上前,半跪在地面,臉上有一絲不服氣。
莫然當然看見了。
“做的還行,沒有讓我失望。”莫然瞇起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股奇怪的魄力,這就是明確的上下級分層,上下級的區別。
“黑老大,你也太牛叉了。”
里惠擦著冷汗默默上前,眼中完全不藏激動之情。
莫然掃了他一眼,里惠立刻領會,露出一絲笑容,半跪在莫然身前。
“里惠,你有心辦事,我能看見,但是你找來的,是什么廢物?”
莫然的話語頓時狠狠的化作一道利劍,插入了杰克的胸口。
杰克頓時暴怒。
里惠苦笑一聲,都是自己的鍋,看來明天要去找點靠譜的人了。
不對。里惠隨即一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一切都說得通了。里惠斗膽抬頭看了一眼莫然,看見他的黑老大臉上那一絲絲玩味的冷笑后,心中頓時明了,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