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藥香就讓葉青很是喜歡,自己當年被南極仙翁賜了很多丹藥,雖然對南極仙翁等人來講算不得什么,但當時給葉青幫了大忙,所以到現在葉青對南極仙翁還是很感激的。
對于南極仙翁的煉丹水準,據說只在老君之下,倒不是差在領悟和技術上,而是在于修為,這是老君當年親口稱贊,在闡教內那是人人得知,所以能讓南極仙翁如此高興的丹藥必然不凡才對。
只是這賣相著實不好,黑黝黝的,也不圓滑話,如同干癟的豆子一般。
南極仙翁笑著說道:“此丹乃是我用五行靈物煉制而成,雖然都算不得什么稀世奇珍,但結合到一起以南明離火煉制兩天兩夜,但不能將原料燒的太過,調和各種比例,如此便能合五為一,成就這‘五行丹’了”。
然后看著福壽童兒,說道:“此丹若是大成,當澄圓剃頭,綠光瑩瑩,但你二人昨日扇火錯了卜數,當時就要滿爐皆壞,不過我又以其他靈物輔助,這才變成了這樣,不過看其靈氣隱隱,也算功成了”。
兩個童兒頻頻點頭,示意受教,南極仙翁從盤中取了兩粒丹藥,賜予兩人,兩人低頭致謝,也沒怎么表現的欣喜,看來這種情況是時常發生了。
南極仙翁又轉向葉青道:“昨日你贈我一顆蛇膽,我今日便回贈你兩粒五行丹”,說著,便遞給了葉青。
葉青施禮雙手接過,笑道:“多謝師伯賞賜,不過這丹藥又有何用?”
南極仙翁反身往丹房而去,示意葉青跟上,一邊走一邊說:“這五行丹飛石尋常增長靈力的丹藥,乃是對修道人自身的肉身加持,要知洪荒眾生,都不過是五行之屬,所以以此加持肉身對與修道人修行那是再好不過了”。
葉青問道:“弟子常聞天地間靈氣分為五行,金木水火土,但洪荒眾生如何來的五行之屬?”
南極仙翁把煉制的五行丹丹藥放進丹房內的一個個瓷瓶中,解釋道:“須知除卻混沌先天之氣,洪荒初成之時,便出現五行靈氣,因這五行靈氣濃郁,這草慢慢演化出洪荒眾生,便是女媧大圣演化人族亦是如此”。
葉青道:“那以師伯之意,這人族一脈乃是五行之中哪一屬?”
南極仙翁已然把五行丹放置好,這才對葉青道:“自是木之一屬”。
葉青聽了實在沒什么興趣,邊道:“這是從何說起?”
南極仙翁確是沒有多解釋,讓葉青坐下,說道:“你昨日不是說要帶給我一個燒火童子嘛?”
葉青忙道:“已然在路上了,相信過不了多久便能趕到仙山聽后師伯調遣”。
南極仙翁笑道:“不過是來燒丹爐,有沒有成就就看他的天分了”。
看著葉青滿臉困惑,笑道:“你也不必多想,以你的修為和悟性很多東西是參不透的,我說洪荒萬物具是五行靈氣所組成,乃是因為五行之屬乃是萬物根本,石塊不論怎么研磨都是土,人族燒盡便成了木,金屬煉到極處也還是金,便是這個道理”。
葉青知道他這必是有什么見解,反正黃龍真人從沒跟自己講過,剛想再詳細的詢問,就聽見外面一位門人前來,乃是看守山門之人,就聽他施禮說道:“啟稟仙尊,山下有人稱乃是二仙山門人,說是仙尊相招”。
葉青忙起身道:“師伯,必是我山中弟子到了,我前去迎進山中可好?”
南極仙翁自是同意,葉青邊起身前去,那道人急忙忙前面帶路,不一會便到了山門之前。
正是泉東,看到葉青之后,忙施禮拜見,葉青示意他不必拘禮,示意他跟著自己進山。
不過葉青并沒有直接去南極仙翁處,而是引著泉東到了自己的居所。葉青進了院子,示意泉東落座,這才問他仙山之事。
泉東如實相告,倒也沒有什么大事,黃龍真人如今開始長年閉關修行,山中之事都是由他們六人管理,一個個在山中修行度日,也算安穩。
葉青點點頭,安穩最好,便又問起幾人修行情況,泉東便道幾人本就各走其道,修為進度自己也說不好,不過黃龍真人閉關之前曾夸獎三千當能有一份仙緣。
葉青一聽看來還是三千強一些,便笑道:“那你可知我讓你來此為南極仙翁燒丹爐可是為何?”
泉東起身施禮道:“還要多謝仙長指點之恩,畢竟此等機緣萬般難尋”。
葉青搖搖頭,說道:“你不必這么早相謝,你若是能夠得到仙尊認可自然是好,但若是沒有那等福分恐怕與你也有不利”。
泉東笑到:“我等蒙道長提攜,才能得到今日之成就,如今又能夠在南極仙尊門下,自然讓弟子甚是驚喜,所以弟子必然竭盡所能,不負仙長推薦”。
知道泉東是個有主意的,葉青便點點頭,領著他往南極仙翁處,一路上又跟他說了一些關于南極仙翁的事,只是自己所知甚少罷了,但也叮囑泉東少說話多做事。
進了南極仙翁的洞府,葉青把泉東引見給師伯,南極仙翁看了他幾眼,問了一些古怪的問題,葉青竟然都聽不懂,比如什么“震九乾十八對什么”,“金五木一火三,水土又該如何相配”,“三十尺煉爐,符文當配四十還是八十”……
總之葉青聽了就一頭霧水,泉東滿面鄭重,腦中似乎在飛速的運算,回答的雖然磕磕絆絆,但南極仙翁倒地還是收下了。
葉青松了一口氣,至于泉東未來如何自己也不知道,只愿他真能學有所成也就是了。
這件事對葉青來說不是什么必要之事,只是當日偶像想起才這么一說,南極仙翁答應了才有這么一事,如今成了也沒什么,機緣還是看個人,申公豹如今投身天尊門下,必是對前途一片自信,只是將來填海眼之時會不會想起今日的滿懷壯志了。
葉青辭了南極仙翁,想著若是燃燈道人若是還不現身,自己可不愿干坐著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