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是深夜12點,雖然已是他人入睡的時候,夜深人靜,基金會卻仍然沒有離開約定的地點,似乎一定要等到盛天宇,不等到他就絕不善罷甘休。
基金會對盛天宇的態度不友好,雖然是想要請求盛天宇,但是他們并不認為他們需要盛天宇的幫助,他們只想消滅盛天宇或者操縱他。
這些被派來的能力者全部都是基金會的工具罷了,在靈氣復蘇以后基金會比以前更加龐大而且恐怖。
被派來的人因為各種原因被基金會完全控制,有的人是因為缺錢,有的人則是需要藥物,而有的人則是希望能夠變成更強大的能力者。
基金會連哄帶騙無論采取什么樣的手段,都絕對要把能力者掌控在自己的手底下。
基金會甚至為他們植入了芯片用來控制他們的行動,只有這樣基金會才會放心他們出來任務。
至于在控制他們之前許諾的那些條件,從來都沒有真正的給予過他們,基金會所利用的不過是這些能力者心中的貪婪罷了,至于那些能力者是否真的需要那些東西那些東西,是否會拯救其他人的命,基金會對此并不想知道。
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操縱所有的能力者,讓所有的能力者變成他們手中的工具罷了。
這就是基金會,基金會做事從來都是不擇手段的。
“看來你們等了我很久啊,都有幾個人打起了瞌睡呢?”盛天宇的突然出現讓所有人都大為吃驚,他們不知道盛天宇是怎么出現的,而盛天宇出現的時候就坐在沙發上悠然自得的模樣,就好像是已經在這里待了很久一樣。
“你是怎么出現在這里的?難道這就是你的能力?”為首的是基金會的a級成員他此次前來帶隊能力者,與盛天宇進行商談,盛天宇是他們已知的最初的能力者,也是現在為止能力最強的能力者,
可以穿越時空來到其他的世界,這是基金會暫時掌握的資料。
至于盛天宇是不是這個世界本土的人基金會也搜尋到的資料,確定盛天宇是這個世界的人以后,想要對盛天宇的家人進行干預和操縱,卻發現盛天宇是個孤兒根本沒有任何可以利用的家人。
“我的能力可不只是這個,不過你們到底找我要做什么?我不是明確的表示了跟你們沒什么好說的嗎?”今天所發生的事情惹惱了盛天宇,此時的盛天宇慵懶而平靜,可是眼底卻潛藏著一份兇狠。
若是對方說錯了話,那自己可就不會那么溫和的對待他們了。
一開始這名a級成員對于盛天宇是有些蔑視的,他認為基金會的資料只不過是一種參考,盛天宇根本沒有那么強大的實力,只是基金會對于他的調查夸大其詞罷了。
原本看不起盛天宇的a級成員在開始接觸到盛天宇的剎那,發現盛天宇以及他身邊的能力者都不是可以輕易招惹的家伙,尤其是盛天宇扛著等離子加農炮,一個人面對他們所有能力者的那份淡定,也驗證了盛天宇實際上是一個非常強大能力者的事實。
基金會a級成員此時內心有些驚訝,即使被那么多的能力者包圍,盛天宇卻仍然可以保持著十分淡定的神色,似乎他并不在意這些能力者的威脅,
這些能力者根本沒有辦法危及到他,甚至連讓他出手的可能都不大。
“跟我們基金會合作對你來說百利而無一害,為什么你不會答應?”A級成員此時看著盛天宇這副淡定的模樣,心中更加慌張了起來,從最開始的不屑到現在的慌張這種轉變只用了短短不到12個小時,面對火龍果的平靜之色,其他的能力者也開始漸漸覺得盛天宇是一個深不可測的人。
他們這些能力者對自己能力有自信,可是在盛天宇的面前卻總是有一種被壓制的感覺,尤其是盛天宇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們身邊,這也顯示了盛天宇那十分高超的手段。
在這一刻房間內的所有能力者都陷入了一種驚慌的狀態,只不過是強裝淡定為了不讓盛天宇看出來自己等人的慌張罷了。
a級成員盡管在努力掩飾,盛天宇卻仍然能夠看出來他們這些人實際上是對他有敵意的,也就是說這些人并不是真正的想要跟自己談合作。
“我跟你們可沒什么好說的,如果你們不想離開的話,那我就離開了。”
盛天宇起身正準備離開一名能力者,卻直接把槍械指在了盛天宇的頭上。
盛天宇此時臉上帶著淡定的神色,對著這名槍抵著自己額頭的士兵說:“如果你敢開槍,我不介意讓你知道,什么叫做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
此時這名能力者根本不敢開槍他的手十分顫抖,最后把槍械丟到了地上槍械在丟到地上的瞬間,子彈射在了墻壁之上留下了深深的彈孔。
所有人都被這聲槍聲所驚嚇,但是看到盛天宇仍然十分淡定的神色,他們心中不禁有了一種極度恐懼的感覺,這個家伙實在是太可怕了!
就猶如數千米深的潭水一般,不知道里面隱藏著什么樣的怪物,就連基金會的a級成員都沒有辦法抵制住自己內心之中的恐懼,任由盛天宇消失在他們的眼前。
這一次的會面,讓盛天宇確定了基金會就是坑蒙拐騙的組織,至于那些被扣留在基金會里的能力者盛天宇暫時還不想解救他們,更加也沒有理由去解救他們,這些能力者在基金會里可以得到充足的訓練,雖然會遭受一些奴役以及壓迫,卻也不至于在那里突然死亡。
比起讓他們在這個世界上胡作非為,基金會存在的意義還是很大的,
可如果基金會想要把這個手伸到自己面前,他絕對會把基金會連根拔起。
沒有人可以在這個世界上威脅到他,就算是根深蒂固的組織也絕對不可以這就是盛天宇的底線。
等盛天宇走后,基金會組織的a級成員癱倒在地上,他汗水已經淋濕了衣服,此時他抹著自己額頭上的汗水,對其他人說:“今天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