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的另外一個角落里。
一群雇傭兵,正在入侵時間之神的宅邸。
帕爾默是一個大財閥,他看準了這個世界已經亂套的情況,早就為此做好準備。
為首的雇傭兵臉上明顯的愣了一下。他們當然知道自己是受到帕爾默私人雇傭的。只不過從頭到尾他們都根本沒有見過帕爾默。僅僅是跟一名石心集團的員工交接工作。
“帕爾默先生?”不過,盡管沒有跟帕爾默見過面。但是帕爾默的樣貌是整個紐約乃至美國,各種新聞報紙上常客。他們這些美國人有不少都認識帕爾默。隊長揮揮手示意手下放下武器。面前的這個可是oss。這要是怠慢了,傭金沒了,孩子的貴族學校學費可就麻煩了。
“抱歉帕爾默先生,我們沒想到您會親自過來。一般情況下都是德賽先生跟我們對接的。”
“看起來你們已經跟德賽先生合作過不少次了?”
“有幾次。他是個守信用的人,給出的傭金更是比市價高三成。我的人很愿意跟德賽先生合作。”
“奧,是這么回事。鄧肯,幫我個幫。幫我查一下這位……”
“桑賈伊.德賽。”傭兵隊長秒懂,說出了那個人的全名。
“這位桑賈伊.德賽,究竟是個什么東西?為什么他能夠拿著我的錢,雇傭這些精銳的戰士,進行這種秘密工作?”
帕爾默的語氣有些冰冷,這讓對面的傭兵隊長感覺有些不妙。似乎他們的工作遠遠沒有想象中的這么簡單。而且也從來都不是受到帕爾默的直接雇傭。這意味著他們卷入了一場石心集團的內斗。當然目前的局勢來看,那位桑賈伊先生已經完蛋了。
幾分鐘之后,鄧肯給出了消息。桑賈伊是你名下運輸集團的一名高層。相對運輸業務來說的高層。除此之外,他的履歷沒有什么特別的。
“那就麻煩你一下,鄧肯。去把那位桑賈伊先生帶到這里來。”
“可是先生,我現在離開。”
“不用擔心,有格蘭特先生在這里,不會有危險的。”鄧肯想起了蘇源那些詭異的力量,最終還是放心下來。
“還有這位……”帕爾默回頭看向了傭兵隊長。
“你可以稱呼我為約翰。”
“這位約翰隊長。能不能帶我們去看一下‘我的貨物’?”
“當然,這邊請先生。傭兵隊長直接帶著帕爾默跟蘇源等人,走進了倉庫。然后從一大堆一模一樣的箱子中,找出了一個外表看不出什么特別的箱子。”
“就是這個。我們從未打開過箱子,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其它的箱子都是伏加特。只有這個是特別標注的。”
“打開它。”帕爾默冷冷的說到。幾名雇傭兵立即上前,撬開了木箱,里面是兩個金屬手提箱。上面還有某種機械鎖鎖住。
傭兵鼓搗了幾下之后,發現自己弄不開。只能回頭說到。
“箱子上有某種電子裝置。但是鎖是某種機械鎖,我們打不開。只能等桑賈伊的鑰匙,或者暴力破壞。但是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暴力破壞可能會導致內部物品損壞。”
這時候蘇源走了上去,伸手按在了手提箱上。念力彈出,滲透了整個機械鎖。十幾秒之后,只聽見啪嗒一聲。機械鎖打開了,露出了里面的東西。
“這是什么?炸彈?”帕爾默不解的問道。眼前的是一種精致復雜的機械造物,很像是電影中的炸彈。一旁的鄧肯則是認出這東西。
“這可不是一般的炸彈,這應該是戰術核彈。上帝啊,桑賈伊走私了兩枚核彈到紐約。他想干什么?”
“看起來局勢已經非常明顯了。雙重保險,現在我必須得說,我們要加快進度了。首先就從桑賈伊開始。我們要馬上見到他,問問他都知道什么。”蘇源接過話題,將眾人的思想往自己想要的方向引導。
現在的帕爾默還沒有想原劇情一樣,跟血族深度合作。所以并不了解血祖的計劃。而且血祖明顯的也開始不信任他,找了其他人做這件事。
桑賈伊從睡夢中被抓走的時候,一臉的蒙蔽。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被一群全副武裝的雇傭兵突襲。直到他看到帕爾默的臉出現在他的眼前,桑賈伊一下子軟了下來。他知道帕爾默的手段,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對boss來說意味著什么。這不只是簡單的背叛,還有篡位的意思。盡管他的位置距離登頂還差了十幾擋。
“桑賈伊先生,我長話短說。我需要問你幾個問題。我希望你能夠快速準確的回答。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已經讓我非常不開心了。所以,請你千萬不要在加深我的這種情緒了。明白嗎?”
“明白先生。”桑賈伊不是什么受過訓練的特種兵,完全不打算硬抗刑訊,所以很干脆的服軟了。
“是誰讓走私這兩枚戰術核彈的?”
“是艾霍斯特。一周前它交代了這個任務。”桑賈伊毫不猶豫的說出了真相。
“你們是怎么做到用我的名義進行行動的。”
“公司財務上有人配合我們。走了正規的渠道調動資金,自然可以打著你的名義。”
“很好。告訴我,血祖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不知道。艾霍斯特從來都不會告訴我為什么。只是簡單的下達指令。我根本不知道它們真正的計劃。”
“那就好好想一想,它們的行為有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綻。你是石心集團的領導層,不會連這點觀察力都沒有吧。”帕爾默的語氣已經變得有些危險了。鄧肯也適時的往前走了一步,這讓桑賈伊臉色頓時垮了下來。
“等一下,讓我想想,讓我想想。有一件事,有一件事。我記得我跟艾霍斯特對話時,曾經注意到一件事。他當時手里拿著一份地圖。是一份有些年頭的地圖。具體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我不敢問這種事情。”
“這就是你的線索?一份不知道究竟什么年代的地圖?”
“不不不,我還有,我還有。我錄下來了。真的,在我的車上記錄儀的攝像頭。我每次跟他會面,都會故意調整攝像頭,錄下我們會面的畫面,就是為了這一天。內存卡就在我的車里。”
“很好。”鄧肯送他一程。
“等一下帕爾默先生……”桑賈伊聞言大驚失色,但是還沒等他說完,一旁的鄧肯已經果斷的掏槍,一槍打爆了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