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筆趣閣.
晴空萬里,風帆招搖,葡萄牙商人終于收足了商貨,準備啟航。
溫多莎與李溫并立在港口,眺望著廣闊的大海,蔚藍的海水與天空在遠方相融。
“李先生,我們何時才能再見?”
“我認為會很快吧,山所永遠歡迎你!”
兩人都注視著遠方的大海,誰也沒看誰一眼。
“那么你會一直生活在這里么?這么一個看起來跟小的城市?”
“以后不會,但是我想我會經常回來看看吧!”
“那你以后去哪里,都要告訴我可以么?”
“當然可以!畢竟我們的生意還要繼續做下去!”
溫多莎臉上露出笑容,伸出與李溫握了握,然后頭也不回的踏上板橋,登上大船。當站在甲班之上后,才向著李溫揮了揮。
胳膊粗的錨繩被解開,風頭鼓起船帆,大船緩緩移動,遠離海岸,向著海天之間駛去。
葡萄牙商人一走,山所的商業交易也就變得緩慢下來,好似奔馳的馬車,突然剎住車,緩緩前行。
這一次李溫的錢莊光稅就收了近十萬兩銀子,更是給頭緊的商戶借出好些銀子,葡萄牙商人一走,那些借銀的商戶也就紛紛還銀,雖說李溫把利息定的低,但是利低,借銀的人也多,如此一來,并不比高利賺的少。
將葡萄牙商人送走,李溫還得繼續處理張家的事,他已經答應張淮殷再見見宋寶塔。
還沒等李溫去請,宋寶塔卻又再次登門,只不過這次要比上次和氣的多,并且他只帶著兩個下來的,沒有上次二十多人那么氣派。
宋寶塔高大的身子,邁著大步,走進廳堂。
李溫也正從內院走出來,趕緊雙合攏施禮。
“宋大人登門,在下有失遠迎,失禮失禮!”
宋寶塔大一揮,滿是嫌棄李溫這一套。
“李百戶,你可不要這么客氣了,恁難受,今日見你,是有一事要說!
你說那紹興張家老二在你這兒?人可能我得帶走。”
“宋大人,你看這事能不能松一松,那張家二少爺是我的人!”
宋寶塔大眼睛眉毛一簇,語氣有些不好。
“李百戶,我是看在辦案的時候,你跟著我說實話,我才與你有商有量的,要是這么冷了臉,可就不好了。”
李溫在心里大罵,什么說實話,還不是自己出血送出去百畝地,和一套宅子,才換得今天的好臉色。
“宋大人,這我自然知道,我這也不是跟你商量那么,不知那張家接下來會是個什么罪過啊?”
宋寶塔板著的臉稍微緩和,語氣也不那么沖了。
“李百戶與你實話說了吧,這張家你是保不了的,殺錦衣衛可是大罪,皇帝親自放的口風,不能放過兇,所以說,老弟你還是別趟這渾水了。”
說起話來,宋寶塔倒還帶著幾分解釋。
“張家我能保就保,保不住也無所謂,我只是想保張家二少爺,宋大人,咱們名人不說暗話,需要個多大的力?”
宋寶塔一陣犯難,他確實想弄這個好處,這事畢竟不是自己說的算的,得需要下大力氣,花大價錢操作一下。
無非就是給張家老大和老二弄成分家,不是一家人,老大犯得事牽扯不到老二。
第二就是要打點,因為這張家無數人盯著,有盯張家財產的,有盯用張家把顧秉謙拉下水得。
算起來,只有皇帝是真正的想把兇繩之以法。
“宋大人,若是這事辦成了,給你個大財發!”
一聽李溫的話,宋寶塔頓時來了精神,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只要利益足夠的大,再困難的事也能辦成,何況張家這是只是麻煩,并不困難。
“怎么個發大財的法子?”
宋寶塔自然是來了興,有財不發,腦袋像瓜,主動問起李溫來。
“宋大人可是知道紹興的一句話,一沈二張帶陳?
如今老二張家已經被拍了下去,不知道大人有沒有興琢磨琢磨沈家?”
李溫話音剛落,宋寶塔就是猛搖頭。
“不行,這個財可發不了,張家可不能跟沈家比,沈家上頭有大人物,你可拿不下來!”
“你可是說順天府尹沈光祚?”
宋寶塔一愣,沒想到李偉也是做了功課的。
“既然知道,你還打沈家的主意?”
“宋大人,你說我若是有法子讓沈光祚幫不得忙,且還得來與我說聲謝謝,你認為可能否?”
宋寶塔大嘴一咧,滿臉蔑笑,“怎么可能,若是真如你所說,那張家老二我就給你保嘍!”
“好!一言為定!”
“不過你得快點,我把這面的事處理完就得回去復明,保張家人是要花錢的!”
宋寶塔特意把花錢倆字說的特別重,以示給李溫提醒!
“宋大人放心,這個錢自然是我出,大人還要盡快回京,且不要忘了那蔣知縣
一住筆趣閣.
美言幾句!”
“還要我快回京?”
在宋寶塔差異的眼神,李溫確定的點點頭。
如此這般,李溫卻就是與宋寶塔達成一致,讓其發一大財,而保住張淮殷,更重要的是,李溫為自己的計劃拉了一個盟友,也算是重要的一環,但是宋寶塔自己還卻是不知!
待到宋寶塔離開,張淮殷早就等的心慌,急匆匆的跑過來,身后還跟著他那老仆。
“李東家如何?我們張家可有救?”
李溫面帶遺憾之色,搖了搖頭。
“二少爺我也是盡力了,你大哥殺的是錦衣衛,皇帝開金口要嚴懲兇,我實在是救不下,不過還好,我花了銀子把你保下,朝廷不知有你這個人,這才能保住你!”
張淮殷聽后,自然是滿臉悲傷,卻是失了魂一般,李溫只好交代他那老仆,照顧好張淮殷。
那老仆點頭,摻著張淮殷離開衙所!而李溫回到書房,他要寫信,把自己一切的計劃都安排下去!
待到李溫從書房出來時,時間已過午后,周老二已經從紹興返回,李溫再給他一封書信,讓他再走一趟杭州,并囑咐他該如何說話。
周老二剛下去,張淮殷卻又跌跌撞撞的跑進來。
“不好了,李東家,我那老仆不見了,只留下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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