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李溫在三山所的遭遇,張淮殷很是擔心李溫的安全,不過李溫既然來了紹興,他不可能什么事都沒做,再轉身跑回三山所。
“不至于,我信得過這幫家將,有他們在不會有事的!”
第一批老家將,幾乎都派在紹興,有經驗,有水平,所以李溫還是有底氣的。
張淮殷想了想,確實如此,是自己有些嚇唬自己了。
“那東家,接下來我們該如何做?敵人一直沒有什么動靜,我們總不能一直這么等著吧?
我也派人查過,一點其他消息都沒有,我怕打草驚蛇,也沒敢大張旗鼓的去查!”
李溫點頭,肯定了張淮殷的做法。
“你做的對,現在不能過多刺激敵人,且要迷惑敵人!
同時也不能這么干等著,敵人在暗,我們在明。所以我們得想辦法,確定這個院子里的所有人都可靠!
我要見一見,那個伙計!”
李溫所說的伙計就是,那日李溫前來提醒張淮殷有人欲要對紹興生意不利的消息時,張淮殷恰好從一個伙計那里聽到這個消息。
當時李溫還有所懷疑的問起來伙計是怎么知道的,張淮殷還說是那伙計吃飯時聽來的。
李溫就是要見一見這個伙計。
張淮殷馬上讓下人把那個伙計叫來,此人就是在紹興這邊生意上的一個伙計。
現在張淮殷所管理的紹興生意,很多,也很雜,絲綢布匹,鐵器農具,山參藥材等等都包括在內。
而這個伙計就是在賣絲綢布匹店里的一個小伙計,并沒有擔當什么大任。
很快一個青衣小帽的伙計就來到大院之中,李溫和張淮殷坐在前廳中,見了這個伙計。
青衣小帽的伙計倒也會來事,見到李溫和張淮殷馬上就是又鞠躬又行禮,好一副諂媚的樣子,果真是這種人時候做伙計。
“那個~我問你,之前你與張掌柜的說過,有人要對這生意不利?”
李溫開口詢問。
青衣小帽疑惑的看著張淮殷,他進來看見李溫坐在上座,知道這人不是一般人,所以行禮很是客氣。
現在李溫開口問話,伙計卻還不知道李溫是誰,所以側過臉看著張淮殷。
“這是咱們的李東家!”
青衣小帽的伙計一愣,顯然是知道李溫的身份了。
“回東家,確有此事!
是這么回事,半月前吧,我三舅家的二表哥添丁,我去討杯酒喝。
要說我三舅也在紹興也算個人物,在大牢當個牢頭,三教九流的地痞流氓都會給他幾分面子,那天也都去湊個熱鬧。
我就是吃飯的時候,聽見那幫地痞說起,說是有人要對咱們這生意不利!”
青衣小帽伙計回憶著把事情經過說得清楚。
李溫緊盯著伙計的表情,卻是沒有發現什么問題,只好略有所思的點點頭。
“這事你還跟誰說過?”
“沒有了,那天跟張掌柜的說起,張掌柜的叮囑我不要對其他人說,我就跟誰也沒說過!”
“好,這樣下去拿十兩銀子,這事繼續保密,誰也不許說!”
青衣小帽滿臉的高興,連連給李溫和張淮殷鞠躬,這才在李溫的吩咐下,轉身離開。
“東家如何?我是沒看出來這個家伙有什么問題!
可我又什么也沒查到,會不會這就是個假消息?故意在調笑我們?”
張淮殷嘗試著與李溫說起自己的猜測。
而李溫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這事不像是假的,陳家都叮囑過我,要是假的,我想陳家不會分辨不出來,畢竟陳家也算紹興的地頭蛇了,在紹興這地界沒人能瞞得過陳家!”
張淮殷聽了李溫的話,只好點點頭,沒有說什么。
從伙計那里沒看出什么,但是李溫總感覺那伙計有問題,卻是不知道問題出現在哪里。
“那~東家,你說會不會對方知道了,我們知道了他們要對付我們,所以才停手?”
這么一說,李溫倒是輕輕皺起眉頭,經張淮殷這么一提醒,他才發現那伙計有什么地方不對。
以自己感覺那伙計有問題,可伙計卻是消息的提供者,若是伙計真的有問題,那么為什么要透漏給自己這個消息,這有些說不過去啊。
如此一來卻是證明伙計沒問題,除非對手是要讓李溫知道他們要對付自己。
這這又做何解釋?難道是因為對手自大?要在李溫有防備下動手?
想了半天也沒什么眉目。
“說不清,這事可真是難辦!靠我們,這事怕是難有眉目,我再好好想想怎么辦吧!”
這事一時難住了李溫,使得他不知道該從什么地方下手,消息少的可憐,且敵人比自己還沉得住氣,這么長時間來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本來李溫是想從自己人這里查起,可是又害怕是敵人故意這么做,引起自己人的信任危機,然后趁虛而入。
所以李溫卻就不好在這時候查。什麼都想不通,索性李溫就不再去想,而是在大院子里閒逛,一是為了放鬆心態,二也是為了熟悉環境。
這一天李溫為了表現低調些,沒有同意張淮殷的接風宴,而是早早的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溫吃過早飯,他再次在整個大院子溜達起來,這次李溫是想著呼吸一些新鮮的空氣,清醒清醒腦袋。
接著繼續思索著現在所面臨的問題。
臨近中午的時候,張淮殷手裡帶著一封信,來找李溫。
「東家,這是三山所開的信!」
李溫接過信封,上面用著火泥封著。
張淮殷把信送給李溫,也就轉身告退。
李溫把火泥給扯掉,然後撕開信封
這事一時難住了李溫,使得他不知道該從什么地方下手,消息少的可憐,且敵人比自己還沉得住氣,這么長時間來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本來李溫是想從自己人這里查起,可是又害怕是敵人故意這么做,引起自己人的信任危機,然后趁虛而入。
所以李溫卻就不好在這時候查。什麼都想不通,索性李溫就不再去想,而是在大院子里閒逛,一是為了放鬆心態,二也是為了熟悉環境。
這一天李溫為了表現低調些,沒有同意張淮殷的接風宴,而是早早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