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陳風想試試自己的水平,毫不猶豫一掌接過去,嘭地手掌碰撞,蕩起來一圈勁風。
兩人身子一晃,各自后退數步,陳風少退了一些,胸口微微發悶。
他心中驚喜,沒想到五年全真教功法修煉出的內力,威力并不弱,不愧是天下頂級筑基功法。
“小子,還有點本事。”
和他對掌的白衣女子有些羞惱,本以為陳風沒多少武功,沒想到內力竟比她還要強一分。
錚!
一柄利劍帶著銀光,從女子手中拔出,刷的一聲,帶著鋒芒狠狠對陳風刺來。
陳風險之又險躲開,被逼迫退到丈外,低頭看去,衣服已被切開一個口子。
“真狠!”
他臉色難看,這女人一出手就是殺招,若不是他有所防備,估計這一劍就落在他的脖子上了。
此女絕對是心狠手辣之輩!
心中怒火燃燒,不過陳風目光卻冰冷下來,他就算常年生活在和平環境中,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此時也被激出了兇性。
見對方殺了過來,他手中馬鞭往下一甩,下意識用出馬王神韓寶駒的金龍鞭法,馬鞭就像活了過來,嗖一下落在女子腳踝上,卷上后一拉。
白衣女子哪兒料到陳風如此輕松就攻到她的下盤,自覺一股力量拉住她的腳踝,讓她重心丟失,頓時一個踉蹌,被拉得摔倒在地。
好在她身手不凡,急忙用手在地上一拍,另外一只手依靠劍身勉強穩住身體,不至于摔個狗吃屎。
“小心!”
身后驚呼聲剛起,她的頭上就有狂風襲來,陳風已抬掌拍來。
他此刻使的是南希仁的拿手南山掌法,此掌法頗為剛猛,白衣女子只擋住一掌,就被一巴掌拍在肩膀上,慘叫一聲翻飛出去,當即受了傷。
“賊子,休要逞兇!”
白衣女子的同伴殺了過來,而且是三人同時此劍出手,一時間寒光閃爍。
“來的好,我看你們有什么本事!”
陳風第一次實戰,見金龍鞭和南山掌發揮出不錯的效果,心中喜悅,只覺得一股豪邁之意涌上心頭。
他錚一下拔出插在地上的佩劍,熟練地挽了一個劍花,用出越女劍法。
叮叮!
剎那他便擋住兩人的劍刃,剩下一人的沒擋住,則后退一步躲開,同時另外一只手甩出。
嗖!
一枚銅錢激射而出,正是柯鎮惡的暗器功夫,就算郭靖練得不怎么到家,如此近距離之下,其上蘊含內力的銅錢打在白衣女子的手腕,依舊威力不小。
后者嬌呼,吃痛之下,佩劍直接掉了下來,發出當的一聲。
陳風欺身而上,冷冷一笑,用出朱聰自創的分筋錯骨手,咔嚓一聲,這女子的手臂便無力落下,疼得臉色發白。
不過這時旁邊有寒光刺來,逼迫得陳風后退,不得不匆忙去對付剩下兩人,沒法再繼續下手。
同伴的狀況讓剩下兩人再也不敢小看陳風,將拿手的功夫都使了出來,配合無間,讓陳風一時間也沒法輕松拿下。
陳風感覺到了壓力,明白自己的實力還不夠強,不管是內力還是武學,都算不上多厲害。
畢竟,他除去內功的感悟之外,其他的武學都是來自于郭靖,而郭靖本身算不上多聰明,要不是被馬鈺指點了兩年,打下了扎實的內功基礎,估計所學江南七怪的功夫都沒法入門。
所以他本身掌握的任何一門武學,都比不上江南七怪,剛才只是出其不意,才發揮出不小的效果,現在對方有了防備,而且圍攻他,再想將之打敗就困難了許多。
叮叮當當之中,陳風的越女劍有些力不從心,身上衣服被切碎不少,他心中不由暗自吐槽郭靖掌握的越女劍太水。
“這幾個人僅僅是歐陽克的侍女,最多算三流高手,如果是韓小瑩來的話,應該不會有我這么吃力。”
陳風微嘆,手中銅錢握緊,閃電般打了出去。
叮!
有所準備的白衣女子以佩劍將之擋住,銅錢被彈開,后者譏笑一聲:“小子,手段還挺多的嘛。”
“別說廢話,趕快過來幫忙拿下他,好去和公子匯合。”
另外一人催促受傷的兩人。
陳風臉色微沉,對付兩個就有些吃力,就算另外兩個受傷,過來幫忙的話,他也會非常麻煩。
就在他考慮要不要先撤為妙時,耳邊響起破空聲,嗖嗖嗖嗖!四枚毒菱從十丈之外眨眼即至,直接打在幾個白衣女子身上。
悶哼聲幾乎同時發出,幾女臉色一變,無比忌憚地看了遠處一眼。
“撤!”
四人欺軟怕硬,知道有高手過來,毫不猶豫轉身便走,拉著駱駝很快不見人影。
陳風松了一口氣,看著地上的血跡,回想到剛才事情的起因經過,心中微嘆,這就是江湖嗎?確實險惡啊,一言不合就要殺人。
若不是他還有這本事,這次多半就要被奪馬羞辱,甚至丟掉小命了。
“你哪兒學的越女劍!”
低沉的聲音在耳邊炸開,讓陳風耳朵有些嗡鳴,他臉色變了變,轉身抱拳道:“多謝前輩出手相助。”
來人正是江南七怪,準確地說是六怪,有一個已經掛掉。
“我在問你,究竟哪兒學的越女劍法!”柯鎮惡的臉色本就黑,此刻更是黑若鍋底。
其他幾人,特別是韓小瑩,神色都不太好。
陳風臉色發苦,無奈道:“幾位前輩,這是郭兄弟練武時,在下不小心看到的,見在剛才的打斗中挺有用,就隨手用了出來,并非偷學。”
他不敢說其他謊話,因為他不確定這些人是否看到他用其他絕技,若是看到,撒其他謊言很容易被揭穿。
“小子,你敢偷學武功!”朱聰哼了一聲,眼中卻是帶著驚訝。
如果僅憑看了幾眼,就學得如此模樣,這小子不簡單啊,而且似乎還偷學的不止一種。
韓小瑩看了一眼大哥的臉色,有些可惜道:“你可知偷學武功乃是武林大忌!”
“你是自己動手,還是讓我們幫你?”柯鎮惡冰冷著臉道。
陳風瞳孔一縮,抬頭道:“這有些過了吧?”
他是現代人,情急之下沒有想到這里的規矩,覺得武學只是抽紅包得來的,根本不是偷學的,所以哪兒愿意承受這個罪名,可不想承認的話,又該怎么蒙混過去?
“過?古往今來,哪個偷學武功的不是落個被廢武功的下場?你不懂規矩就是這個下場。”柯鎮惡繼續冷笑。
麻蛋,這次太倒霉了,剛才有人砍他,哪兒想到這個規則,站著不動被殺和被迫動用武功,他只能選擇一個。
“我說了不是偷學,只是看到郭靜施展時隨手學的,況且,你們當初并沒有讓郭靖躲開我練武吧?”
陳風態度強硬起來,打死不承認,若不是看這柯鎮惡剛才幫過自己,他估計懶得解釋,轉身就跑了。
現在看來,這事有點嚴重,不知道逃跑還來得及嗎?
對面的江南六怪眉頭一皺,這話似乎有點道理,但是……
“強詞奪理,沒有經過我們的允許,你還說不是偷學?”柯鎮惡身上浮現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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