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學習獅吼功不過一個時辰,水平遠不及包租婆。
可是他功力深厚啊,如今的真氣強度,就是修煉了蛤蟆功的火云邪神也不一定比他高。
所以這一聲哼,蘊含的威力也是不小,又出其不意偷襲,充滿下的兩人根本沒有料到。
在抓到陳風前,天殘地缺就臉色一變,被音波瞬間籠罩。
獅吼功和兩人的琴功不同,是范圍值性攻擊技能,蘊含的力量直接震得他們腦袋發蒙,耳朵嗡嗡作響,流出鮮血。
琴聲戛然而止。
高手過招,剎那足以決定勝負。
藍色的光芒出現在陳風手上,確切說是覆蓋在木棍上。
地缺只來得及收回手掌擋住,就被一棍子狠狠打中。
咔嚓。
他的手臂瞬間扭曲,木棍繼續落在他頭上,將之打得直接慘叫一聲飛出去。
天殘反應過來,回身想要攻擊,迎來的卻是一個大腳,悶響中跟著自己古琴一起飛出去。
途中,他的古琴掉落,自身則像皮球一樣在地上彈了一下,轟隆一聲撞在樓梯,將樓梯撞碎。
陳風落在地上,瞥了一眼地缺變形的手和掉落的古琴,身上的真氣散去。
“沒有了一只手和古琴,你們這兩個瞎子,還有幾分戰斗力。”
包租婆和包租公看到這一幕,對視一眼。
“沒想到會這么結束。”
包租婆嘀咕。
“他的武功明明這么強大,居然還偷襲,夠謹慎的。”
包租公有點無語。
“不知道是他傷勢沒有恢復,還是本就如此。”
包租婆有些忌憚。
苦力強三人看到陳風一棍一腳就打飛兩大殺手,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停下,大口喘氣。
剛才他們已經面臨生死壓力。縱然能沖過去,估計也得兩敗俱傷,而且他們失敗的幾率明顯更大。
好在這位小哥出手了,讓他們不用再拼命。
“哇。”
被陳風打到樓梯口的天殘吐出一口血,顯然受了內傷。
他顫抖著道:“卑鄙,居然偷襲!”
“你是殺手,也好意思說這種話?”
陳風看了一眼木棍,灌注了真氣,居然沒有破碎,看來真氣效果真不錯。
天殘繼續吐血,沒時間反駁。
地缺此刻都被打得暈頭轉向了,只是在地上抽搐,說不出話來。
基本上,兩人都失去戰斗力?
“我們認栽,還請大俠饒命,我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本意并不想和你們為敵。”
天殘吐完血,果斷求饒。
陳風走到天殘地缺之前,淡淡一笑道:“我可以不殺你們,但你們得這門琴音功夫教給我,我覺得挺不錯的。”
他的第五個支線任務就是學習這特殊的音波功,獎勵是1500點,是最高的了。
而且,相比獅吼功,這琴音單體殺傷力大,持久力強,千變萬化,就算沒有任務,他也很有興趣。
聽到陳風的話,天殘地缺沉默。
這是他們的絕學,不能輕易外傳。
而且,他們怕傳了,也是死路一條。
門外,斧頭幫的人嚇得紛紛后退。
這么厲害的殺手都被拿下,另外三人也很厲害,他們感覺再呆著絕對得被打趴下。
車內,琛哥一巴掌拍開眼鏡男,罵道:“媽的,這些混蛋擋著我了,剛才是不是有個冒著藍光的人掉下來?哪兒來的,找死嗎?”
一個小弟顫抖著道:“老大,天上飛下來的,天殘地缺一個照面就被打吐血了。”
“什么,搞偷襲,天殘地缺這么垃圾,那豈不是又失敗了。”
斧頭幫老大琛哥瞪大眼睛,罵道:“靠,這里究竟有多少高手。”
“老大,我們這不會是捅到隱世高手的窩了吧?”
眼鏡男縮著脖子,有些害怕?
“窩你媽啊,還不快撤?”
他轉頭罵司機。
現在這么厲害的殺手都被打趴下,他們難不成留下來當沙包啊?
“怎么,沒有興趣?”
陳風走過去將古琴撿起來,神色冷冷地揮揮木頭:“不愿意的話,就只能把你們砸死了。”
頓時,周圍的空氣凝固,溫度下降,冰冷的殺手將兩人給籠罩。
他們顫抖起來,眼珠流露出恐懼之色。
“別,我們答應教你,只求給一條活路!”
他們沒有選擇了,若不答應,現在就得死。
“那就得看你們表現了,別藏著掖著,自然有活命機會。”
陳風丟掉木棍,瞥了一眼撤退的斧頭幫,沒有急著去追。
“麻煩你們一下,幫我把他們兩人綁起來看好。”
陳風苦力強三人道?
苦力強三人聽到,紛紛點頭。
“沒問題,這是小事。”
“還沒有多謝小哥關鍵時刻出手。”
“是啊,要不是小哥,我們可能得死在這里。”
三人客氣道,同時安心下來。
有這人在,天殘地缺又被解決,斧頭幫應該請不了更厲害的殺手,他們應該安全了吧。
張幕點頭,擺弄了一下古琴。
隨著手指撥動琴弦,當一聲,清脆悅耳,婉轉悠揚。
嘗試將真氣注入一絲,再輕輕一彈,嘭一聲下,地面被炸出一個洞,泥土翻飛,聲勢驚人。
但很明顯,這一彈很粗糙,缺乏靈性和變化,威力很強,但精妙遠比不上天殘地缺。
轉身看著趴在地上吐血的兩人,他平靜道:“有意思,彈琴還挺好玩的,你們兩個彈得不錯,就暫時留下來吧,不把我教會,可不能離開。”
他轉向苦力強三人,“既然救下你們,就聽我的話,把他們綁起來,然后搬張桌子去樓頂。”
說完,他在地上一踏,身體飄然而起,在二樓一點,回到自己的房間。
豬籠城寨外,琛哥心有余悸愣著道:“這就完蛋啦?”
“琛哥,他們似乎掛掉了。”
“還用你說,老子看不到嗎?”琛哥一把將眼鏡男拍開,煩躁地摸著下巴。
“連他們都失手,看來真的要去找火云邪神……媽的,一個貧民窟,還能擋著我斧頭幫的大業不成?”
說完狠話后,他還是讓小弟開車,灰溜溜地離開。
“急著走做什么嗎?”
陳風的聲音出現在他們耳邊,接著落在車上。
里面兩人噤若寒蟬。
就算有車皮隔著,他們也感覺自己小命在外面的神秘高手的手中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