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絕配(第1/3頁)
那你這次又是如何認出我的?”杜沁蘭驚訝地問道。
“兩次相見,你都叫我玉哥兒。這個名字,在你第一次叫我之時,我就感到十分熟悉。雖然沒想起什么,但莫名覺得你應該與我關系匪淺。其實第一次見你之時,我還派人去找過你。然而等我派人去之時,你們已經離開了河通府,不知所蹤。”
“咳!表姑娘!咱們還是先去院子里安頓吧!太太叫人給您裁了衣裳料子,這會兒怕是有下人過去給您量尺寸了。”金媽媽見二人說了好久,不由心中有些擔心。
到底是血親,若是少爺的心思又被那邊的爹娘給勾了去,那老爺和太太這些年不是白養了他?
這日晌午,杜宅為三房擺了接風宴。三個房頭齊聚,也算是家宴了。
“老太爺!三房來了!”田管事進了書房,見自家老太爺正看著眼前的書出神。
“啊!來了?老二一家子來了嗎?”老爺子立刻回過神來,自從分了家之后,除了過年,平日里竟是沒機會聚在一起。
“二房還沒到,想是在路上了。”田管事小心地回道。
當年分家之時,老太爺分給二房的院子在南城城郊,離城中遠了不少。事后二房極其不滿,私底下又找過老太爺鬧過一回,最終老太爺又貼補了不少銀子,將那小院子賣了,在南城給買了個小三進的院子。
那院子離祖宅并不遠,這會兒還沒到,有些說不過去。
“老太爺!三老爺和五爺來給您請安來了!”外頭傳來女子輕柔的嗓音。
“哦!叫他們進來吧!”杜高鶴連忙應下。
“有勞白薇姑娘!”杜淳楓點了點頭,而后率先進了書房。
跟在后頭的杜塵瀾朝著女子點了點頭,女子抬起了小巧精致的下巴,回望了過去。柔美俊秀的瓜子臉帶著幾分媚色,望著杜塵瀾的眼神帶著幾分直勾勾的。
杜塵瀾立刻收回了視線,心中一陣嫌惡。他不明白,老爺子為何喜歡挑這樣的姑娘伺候,這哪里是什么正經人?
那雙眼中的野望展露無遺,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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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勾搭上府上所有的男主子。當然,除了老爺子。
此白薇非比白薇,而當年的白薇姑姑已經死了。
兩年前,杜塵瀾與白薇做了交換,答應救白薇脫離苦海。杜塵瀾在解決了分家一事之后,也履行了自己的承諾。
他托人尋來了一種假死藥,白薇服下之后,便呈現假死狀態。等事成之后,杜塵瀾便將人遠遠送走了。如今,她身在何處,杜塵瀾也不知曉。
因此,杜塵瀾才會說以前的白薇姑姑死了。而眼前這個,則是老爺子后來又采買進府的丫頭。
杜塵瀾一度懷疑,這女子來歷不太清白。尋常人家的姑娘,雖說被迫做了下人,那也不會是這般行事,這手段簡直與青樓女子無異。
好在他父親向來看不慣這樣的女子,且也不住在老宅,否則杜塵瀾還真要擔心了。
不過老爺子將白薇的名字給了這女子,還真讓人有些惡心。再怎么說,原先的白薇姑姑也伺候了老爺子好幾年。結果人家死了,連名字都被剝奪了。
白薇為何要尋死,難道老爺子心里沒數?還叫這個名兒,心里竟然不膈應?
且這女子也不是省油的燈,用得心安理得,兩人真是絕配。
杜塵瀾面色如常地進了屋,縱使心中不悅,他也不會擺在臉上。
白薇目送著杜塵瀾進了書房,那雙眼中便透露出了幾分贊賞和不甘心。她才不過十七歲的年紀,大好年華,竟然被買來伺候這老態龍鐘的老爺子。
這府上,就是配個老爺也比伺候老太爺要強。剛才進去的那少爺,據說是杜府最有出息的一名后輩,且長得也好。
她嘆了口氣,眼中滿是幽怨。不由得想起了杜家大老爺,這殺千刀的,這幾日竟是不敢來了。
“上次見你,還是守歲之時,不過半年未見,你似乎又長高了不少。”杜高鶴打量著杜塵瀾,已經是個少年了。
杜淳楓立刻驕傲地回道:“小兒長得快!”
“祖父近日可還安好?夏日炎炎,孫兒和父親怕祖父又苦夏,便從剛京城帶來了不少藕。咱們靖原府這會兒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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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長,特地帶來讓祖父嘗嘗鮮。”
杜淳楓望了自家兒子一眼,那藕不是從華東府一名行商手中買的嗎?
“有心了!有心了!”杜高鶴臉上頓時浮現出了笑容,老三到底心里還是有他這個爹的。
杜淳楓立刻閉了嘴,總不能拆兒子的臺。
“今年的鄉試,你可有把握?恰巧州哥兒也要下場,希望你們都能順順利利!”杜高鶴摸了摸胡須,杜塵瀾雖只是嗣子,但也是老三的希望。若是能考過鄉試,他們杜氏也臉上有光。
“借祖父吉言!孫兒定當盡力而為!”
“老太爺,二老爺他們到了!”田管事的聲音在書房外響起。
“喲!三弟妹,咱們可是有半年未見了吧?你前兒個不是剛從京城回來嗎?這京城比起咱們府城,肯定更加繁華吧?”
此刻三房兒媳都聚在了老太太的延松院,秦氏見著錢氏,立刻雙眼放光。頓時湊近了上前打招呼,問這話時,眼中滿是對京城的向往。
“二嫂!這京城是天子腳下,自然要比靖原府繁華些。”雖說分家之時險些撕破了臉,可如今再見,總不好像烏雞眼子似的,大面上還得過得去。
“只可惜咱們二房沒銀子,州哥兒在國子監讀書,都是自己照顧自己。咱們又買不起宅子,不然早就去京城照顧州哥兒了,何至于讓孩子受了這么多的苦?”
秦氏嘆了一口氣,又拿眼打量起了錢氏的穿著打扮來。
錢氏頓時覺得好笑,難道在她面前哭窮,她就會給二房買宅子?還自己照顧自己,帶去的下人是死的?
且她去京城之后,可是聽說了不少關于州哥兒的傳聞。這兩年在國子監,州哥兒的日子過得可順心了。
閔氏僵著臉,去年她就后悔到無以復加。
她對于當年老爺子答應將名額給了州哥兒不滿起來,那名額若是留給恒哥兒,那如今的風光就都是長房的,二房算什么?
她越想越氣,覺得自己當年就是被老爺的說法給騙了。指望別人出息了,來提攜你孫兒,這不是傻子才會做的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