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不經意的順著陳東成開了幾個扣子的襯衫瞄了一眼,起身瞬間若隱若現的健碩胸肌,讓張澤天眼神閃過一絲火熱。
找了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張澤天雖然被不少人羨慕著,但內心的苦楚只有她自己清楚。
別的不說,一個女人最基礎的需求,柳強東都滿足不了,每次就幾分鐘敷衍了事。
自古豪門出蕩婦,生活條件優越,自然精神方面自然更需求慰藉。
張澤天目光隱晦而火熱,很顯然,她把陳東成當成那個慰藉對象。
陳東成不經意之間,也察覺到張澤天的目光,有種讓他心驚肉跳的炙熱。
“什么鬼?”
陳東成嚇了一跳,隱晦的看了下其他人。
發現其他人都沒注意到張澤天的眼神,這才松了口氣。
這種眼神,陳東成只在自己身邊的女人身上看到過。
但張澤天可是柳強東的夫人!
“抱歉各位,我去趟廁所。”
陳東成覺得自己得去衛生間洗把臉。
要不然這女人在那那么看自己,整不好會出丑。
離開包廂,四合院里的空氣有些微涼。
迎面吹來的陣陣涼風,倒是讓他頭腦恢復清醒。
透了一會氣,陳東成去放完水,回到包廂。
酒宴繼續,大家都喝的很盡興,結賬的人當然是陳東成。
萊斯萊斯車內,陳東成的手機忽然響了一下。
謝靖宇看著陳東成有些醉意,便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但只是這一眼,差點讓他嚇個半死。
“柏悅酒店4701,是男人你就來!”
發來信息的,備注的名字正是張澤天,那位酒桌上長袖善舞的京東夫人!
“呃……老板,還真是夠風流的。”
謝靖宇跟陳東成這么久了,知道陳東成身邊從來不缺女人。
但沒想到那位京東夫人,竟然也跟老板有這么曖昧的關系。
“老板……”
謝靖宇無奈,只好輕輕推了下陳東成。
“嗯……先回云芙那。”
陳東成今天難得高興,喝的有點多,這會腦子也有點亂。
“老板,你看下手機。”
謝靖宇不敢多言,把手機遞給陳東成。
“誰給我發信息了?叫我去酒店,那就去唄,誰怕……張澤天?”
陳東成剛開始以為是秦夢穎她們中的一個,但看到備注,頓時酒醒了。
“這女人瘋了?”
這是陳東成的第一個念頭!
陳東成這會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要說他一點想法都沒有,那是扯淡。
“你瘋了?”
陳東成直接回復了一條。
而剛剛泡完澡,裹著浴巾,端著一杯紅酒,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張澤天聽到手機響了,立刻拿起來看了一眼。
“我就知道你有這顆賊心。”
張澤天得意的一笑,面色又喜又羞。
要不是陳東成是她所見過,最出眾的男人,本身顏值跟身材也是她所鐘意類型的,她傻了才會冒風險跟陳東成玩這么刺激的。
“我沒瘋,機會就這么一次,我已經甩開保鏢們,說是去閨蜜家,來不來隨你,對了,我今天是安全期。”
張澤天發完消息,直接把手機關機。
機會已經給他了,她也相信那個男人肯定會來!
“草,我特么一定是鬼迷心竅了!”
陳東成看著一臉慵懶,面色紅潤趴在自己胸膛的張澤天,忍不住揉了揉臉。
習慣性的伸手去摸雪茄,但卻沒摸到。
這里是酒店,哪來的雪茄?
陳東成忍不住低頭看了看張澤天。
這女人正閉著眼,享受那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男人炙熱的胸膛,強有力的心跳,剛才讓她如上云端的體驗,都是她這些年從來沒體驗過的。
“你真是女人的克星!”
良久,張澤天睜開美眸,語氣幽怨的看著陳東成。
原本她只是想跟陳東成來這么一次,算是春夢了無痕。
但現在發生了關系后,張澤天突然有些不舍,她發現自己已經食髓知味了。
“你應該清楚,我們這樣的關系,被柳強東知道,他會氣成什么樣。”
陳東成這會也在頭疼,雖然享受的時候很爽,但這會總得考慮爽了的后果。
“我管他呢,他平時也在外面玩,我只是懶得管。”
張澤天有些不爽的蹭了蹭,讓陳東成倒吸冷氣,要知道被子里可是坦誠相見的。
“別動。”
陳東成眉頭一皺,瞪了張澤天一眼。
“我偏不,誰知道下次還有沒有機會,今晚你是我的!”
張澤天又不是陳東成的那些女人,對他言聽計從的,反而叛逆任性的很。
微弱的燈光下,臥室的玻璃窗映照一對糾纏不休的人影。
“你真是個混蛋!”
張澤天臨走的時候,被陳東成吻得差點喘不過氣。
但嬌嗔過后,如同妻子一般幫陳東成整理西服的褶皺,幫他系好領帶。
“你要真的是我丈夫,那該多好啊!”
張澤天看到面前的陳東成,英俊瀟灑,強壯的身材將西服完全撐起來,目光充滿癡迷。
昨晚的她,真正的享受了做女人的快樂,更是對陳東成又恨又愛。
“好了,以后你還是你的柳夫人,我還是那個陳總,咱們之間的交際,到此為止吧。”
陳東成深吸口氣,深深看了張澤天一眼,走出套房大門。
“老板。”
守在外面的謝靖宇立刻跟上,忍不住回頭瞄了一眼套房大門。
想想套房里面的那位柳夫人,謝靖宇看著老板的背影,目光忍不住浮現敬佩的神色。
“老板太牛嗶了,連柳強東的夫人都主動投懷送抱!”
而套房內,張澤天站在門口,悵然若失。
沒有得到,就不會懷念。
在昨晚陳東成到來之前,她有過猶豫。
但昨晚之后,她只有懷念。
“快了,還有七年。”
張澤天喃喃自語,眼神卻越來越亮。
她跟柳強東結婚之前,柳強東的婚前財產,也將變成二人的共同財產。
不得不說,陳東成一點都沒猜錯。
張澤天這女人的確很有野心,也有常人沒有的忍耐力。
柳強東對她的防范,她一清二楚,但卻從來不會表露半點不滿。
以前的她,只是想著十年后自己有個保障。
現在的她,圖謀的更多。
婚前那二十多億,算的了什么?
她要柳強東的半壁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