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錄坦,保持住,將這個技能練熟悉了,就不用怕什么睡眠粉了。”林墨故意提高嗓門說道。
巴大蝶率先停下了訓練。
喋...
對美錄坦表示祝賀,隨后隨著狂舞的電光起舞,居然有一種舞會的既視感。
阿勃梭魯站立在原地使出了劍舞,瞬間周身氣流旋轉,聲勢浩大,堪比龍卷風,勢頭也比美錄坦的十萬伏特回擊之盾強勁不知道多少倍,抵抗催眠粉、催眠術這樣的技能完全不需要這么費勁還去用什么回擊之盾。
‘你丫的,嘚瑟。’
“好的,美錄坦,先將這一招練熟練了。”林墨說道。
隨后林墨走到阿勃梭魯和巴大蝶那邊,“你們的特訓成果我看看。”
阿勃梭魯總感覺林墨是來報復自己的,但是對于林墨的指令它根本無法抗拒。
巴大蝶和阿勃梭魯對視了一眼,互相點了點頭。
巴大蝶率先抖動翅膀,憤怒粉沾滿了身體,然而就在巴大蝶抖動翅膀的時候就已經完成了替身的使用,真身瞬間移動離開到了阿勃梭魯的身邊。
阿勃梭魯使出尖石攻擊
巴大蝶使出幻象光線
兩個技能同時使出,以摧枯拉朽之勢轟向了巴大蝶的那個替身,隨著一聲爆炸,這個配合連招完美落幕,由于沒有真正的敵人,所以巴大蝶沒辦法使用終極吸取,所以每隔一段時間便要回治愈球中休息一段時間再訓練。
“好了,沒我啥事了。”
林墨說完便自己練格斗技巧去了,現在阿勃梭魯和巴大蝶每天的特訓很有規律,體能、連招、所有的技能、都有著合理的時間分配,這時間的安排也只有自己最清楚,因為哪一方面薄弱了就會自己多練一會兒,并不是每天固定的時間,循規蹈矩。
如此走走停停,一天中都沒有半天的時間在趕路,每天都有不同的獵人被自己抓來給美錄坦喂招。
現在的林墨也是藝高人膽大了,滬城那邊早已經沒有了消息,而且來點尋常角色,自己也不會放在眼里,更主要的是目前這個世界信息閉塞,未知的寶可夢太多,根本不稀奇,更何況美錄坦并沒有表現出什么特殊能力,也就只能和它等級差不多的寶可夢打打。
可以肯定的是即便是滬城人,除了少部分的科研人員和高層知道美錄坦這種寶可夢之外,也沒人知道它的存在。
眼看著已經到月底了,距離鳥叔所說的捕捉七夕青鳥的位置也是越來越近了。
晚上,林墨仍似往常一樣在四圈全部升起了火把,不然非得被蚊蟲釘死不可。
巴大蝶和美錄坦都在精靈球中睡覺,只有阿勃梭魯晚上在外面,一來和自己相互有個照應,二來這家伙要曬月亮。
睡眠正酣,林墨和阿勃梭魯同時睜開了眼睛。
這安靜的樹林居然久違地來了動靜。
“謝叔,您是白銀段位的獵人,也是我們的前輩,一定要幫我們教訓教訓這個小子幫我們出出氣啊。”
“放心,你們應該也知道我謝廣坤的實力,別說是這個無名小卒,就是方氏的寶可夢特種部隊在我眼里也是白扯。”
“謝叔的實力我們自然是清楚的,一會兒逮住了那小子我建議將他綁起來喂一個晚上的蚊子。”
“對綁起來,讓他也體驗體驗被抓住無助的感覺。”
“你們怎么這么婆婆媽媽的,直接殺了算了,它手上的那只巴大蝶那么強,肯定可以賣不少錢。”
“對,在這里殺個人誰都不會知道,我看那小子的背包可鼓著呢。”
“對,殺了,一了百了。”
“謝叔,您看呢。”
“既然這小子這么值錢,那就殺了。”
“那算了,我就不摻和了,畢竟那小子并沒有把我們怎么樣,說實話我的寶可夢在和他對戰之后,實力還提升了。”一開始只提出來捉弄一下林墨的一個獵人先離開了。
“我也走了,捉弄一下就算了,傷害人命的事我不干。”又一個人離開了,這聲音很熟悉,是陸含。
陸續離開了五六個人。
“這幾個慫貨。”
“一輩子都沒出息。”謝廣坤說道。
林墨心想‘謝廣坤?這名字聽著就不爽,一會兒毛都給你拔了。’
留下來的還有八九個人,正在朝著林墨慢慢地靠近。
“草系寶可夢,先使用藤鞭將那小子捆住。”謝廣坤指揮著。
五只草系寶可夢伸出藤鞭朝著林墨伸去,就在快碰到林墨的時候,突然一塊巖石墜落下來,將所有的藤鞭都壓了下來。
阿勃梭魯陡然睜開眼睛,跳在巖石上,現在這五只草系寶可夢的藤鞭全部被巖石壓住了,根本跑不了。
連續三道精神利刃甩出,紅色的弦刃劃開了夜的黑暗。
五只草系神奇寶貝全部被削成了兩截。
此時林墨從巖石后面探出頭來,笑呵呵地說道:“我不過和你們玩玩兒,你們卻想要我的命,怎么一點玩笑都開不得呢。”
“我們一起上,還殺不了他?”
“有我謝廣坤在,這小子就跟臭蟲一樣。”說完丟出三個精靈球。
...
這些雜碎的實力林墨和阿勃梭魯再清楚不過了,阿勃梭魯直接立在原地等著他們將寶可夢全部拿出來,殺個痛快。
九個人平均也就一人兩只寶可夢,都死了五只草系寶可夢了,現在就剩十二三只寶可夢。
各種技能朝著阿勃梭魯襲來。
阿勃梭魯直接使意念頭錘往前沖,這些技能別說給阿勃梭魯造成傷害了,連護在阿勃梭魯前額的超能力能量都消不去。
沖進這十二三只寶可夢的隊伍中,僅僅一個來回,便全部死光了。
“這...不可能,這是魔鬼。”謝廣坤嚇得臉色刷白,頓時路都走不了了。
其他八個人早已經在玩兒命狂奔,“他娘的,今天算是見識到謝廣坤這個老雜毛吹牛逼的實力了。”
阿勃梭魯從謝廣坤身邊一過,便朝著逃跑的八個人追去。
謝廣坤直筆筆地倒了下去,血才從咽喉的傷口處流了出來,林墨走到謝廣坤尸體前面,“真是的,原來你的頭發都掉光了,倒是省的我拔了。”
啊...
一聲聲臨死前的慘叫傳來。
不過十分鐘左右,阿勃梭魯便回來了。
“這次居然身上一點血漬都沒有,是不是怕我幫你洗澡。”
阿勃梭魯斜視了一眼林墨往前走去。
“哎,煩死了,還要重新找個地方睡覺。”林墨收拾了一下和阿勃梭魯繼續前進了一段距離,重新升起火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