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別院練武場......
拳風一陣又一陣從練武場震蕩而出,練武場內,兩名身穿宮服的女子拳拳相對。
兩個女子長相有七八分相似,如同親姐妹一般,拳意在她們身上肆意流淌著,仿佛只要我遞出一拳,就算是天穹都要給你砸出一個窟窿來。
“咚咚咚......”
一拳又一拳,雙方各自硬憾對方的小拳頭。
武夫對練不僅是在拳頭,踢腿、寸勁、推掌也是夾雜在其中。
她們的每一次踢腿都帶動著美麗素雅的宮服,可惜裙子太長了......每一次都是稍縱而逝。
而就算是這樣,她們的對拳更是如同在剛氣中帶著女子特有的美感,看她們練拳就像是一場享受。
“哈!”
一名看起來更為年輕稚嫩的女孩嬌喝一聲,小拳頭握緊,如龍虎之勢往母親的胸口砸去。
只見女孩母親腦袋輕輕一歪,還有些呆萌,輕描淡寫地用白皙的手背別過女孩的拳頭,緊接著另一手一拳往女孩的腦門打去。
就在拳頭要觸及女孩額頭時,雙方都停了下來,女孩也是閉上了眼睛。
“哎呀......疼......”
看起來妙齡卻也已經是母親的女子彈了彈自己女兒的腦門......
輕輕嘆了口氣,女子從懷中拿出手帕,輕輕替自己的女兒擦拭著額頭的汗水:“小嫁,告訴母親,碎神拳的要領是什么?”
清純可愛、可惜一馬平川、脖子以下全是腿的女孩失落地低下眼簾,幽幽答道:“就算與上古神靈對陣,心只在拳,碎神為止。”
女子輕柔一笑,為女兒梳理著有些小小雜亂的長發:“那小嫁剛剛的心意只是在拳頭上嗎?”
“沒有......”陳嫁側過頭細聲答道.......
“那在誰的身上?那個江臨的身上?”
聽著自己母親的話語,女孩小臉微紅......
陳母拉過女兒的手:
“小嫁,娘并不反對你和江臨見面,雖然那家伙賣肚兜、有時候還去碰瓷,最近還成為了梧桐州新生代采花賊,但是母親知道,他本性其實......emmmm......應該算是不壞的。”
“那娘為什么不......”
“不讓你去幫他?”
看著嘟著小嘴的女兒,陳母微笑地將女兒摟入懷中,輕輕刮了刮女孩挺翹的鼻梁:
“小嫁啊,江臨也是一個男人啊,女孩子太過主動了,可是會被吃干抹凈的,而且就算是讓你過去,小嫁你能怎么做呢?替江臨出戰嗎?你讓他的面子往哪里放呢?”
“那家伙才不會在乎面子呢。”
在母親的懷中,女孩幽幽說道,不過情緒已經安穩了許多。
“好啦好啦,別生氣了,現在他們的比試也結束了,你可以去看看江臨那小子了,現在他估計得意的要死吧。”
“都結束了,我去干什么,那個傻子都不記得我了。”
“誒?真的不去嗎?可是娘聽說江臨這次壓自己全勝可是賺了不少錢呢,晚上還要去踏上大人的階梯呢。”
“大人的階梯?”
在母親的懷中,女孩純真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呆萌看著自己的母親。
“成人階梯就是啊。”
陳母在自己女兒的耳邊輕語,說著說著,女孩白皙滿是膠原蛋白的小臉漸漸紅了起來,直蔓延到耳后根。
“娘,小嫁......小嫁先回房間睡覺了.....”
趕緊從母親的懷中起來,女孩解開裙挽,匆忙跑開練武場。
“唉......老婆呀,你就是太寵小嫁了,那個江臨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怎么能夠讓小嫁和那個家伙接觸呢?反正我不管,江臨那小子如果想娶我家的女兒,先問過我的拳頭再說。”
陳嫁跑開后,一名中年男子緩緩走來。
“是啊,那個江臨確實不是什么好人。”
母均凍齡的陳母微笑轉過身,不知什么時候手中捏著一個牡丹花式的肚兜。
“那孩子她爸,這個牡丹的肚兜,能解釋一下嗎?”
......
“老婆,你放心,沒事了。”
在日月教城鎮的一家客棧中,龍門宗開宗祖師正用鏡花水月和自己的老婆連麥。
“在我的指點下,江臨那小子一路上過五關斬六將,本來那些老頭子都急了,小的打不過就想老的上,結果你猜怎么著?我往那一站,王霸之氣散發而出啊!他們全慫了,老婆你就放心吧,明天看梧桐州日報就知道了,記得讓清婉那小妮子放寬心哈。”
“什么時候回去啊,這個嘛......哎呀,挺難辦的,畢竟江臨那小子硬是來拉我吃飯多住幾天,我這也不好拒絕不是......”
“老婆你說什么呢,我絕對不是在學外語,絕對不是!嗯!我保證!你看,我這不是在客棧嗎?在等江臨那小子呢,老婆你就放一百個心,我怎么會在外面學外語呢?我對你那肯定是......”
“噠噠噠......”
還未等這位龍門宗老祖把話說完,只聽見門外一陣敲門聲,緊接著就是嬌滴滴的女聲:
“親愛的客人,您點的‘日月教方言套餐’來啦,趕緊開門啦......”
......
“來者何人!”
日月教護教法陣外,兩名值班的哥們攔住了一名頭戴幕籬、身姿卻玲瓏曼妙的女子。
“來貴教無疑冒犯,聽說梧桐州西部六宗門討教貴教江臨,還請問什么時候開始?”
值班的哥們看看這個女子,再互相對視一眼,立刻就懂了,這感情是江臨在外面惹得桃花債啊:
“哦......姑娘放心,江兄他一切安好,現在正在雙珠峰做正事呢,不過江兄晚上會搞一個慶功宴會,如果姑娘不嫌棄的話......”
另一哥們直接給他一手肘:“什么宴會,這小子喝多了,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既然他安好,那就是最好了,十分感謝兩位告知。”幕籬女子各扔給二人一枚中品靈石,“也請兩位不要告訴他我來過......”
說罷,幕籬女子御劍轉身離開。
“為了江臨,都強行突破我的束縛了,怎么現在又不去見他了呢?”女孩飛遠,體內的劍靈輕聲問道。
“既然他沒事,那就足夠了。”幕籬之下,傷勢還未痊愈的女孩輕柔一笑。
“唉,你啊。”
劍靈輕輕一嘆......
另一邊,看著女孩飛速離開的纖細還有些落寞的背影,一哥們不由搖頭:“你剛剛肘擊我干嘛?我不就是替江兄邀請這位姑娘嗎?”
“邀請你個鬼啊!”那哥們拍了他腦袋,“你想江兄今晚被菜刀嗎?”
“......你說的好像也有道理......不過江兄現在在干嘛呢?”
“誰知道,好像是說搞什么大事......或許是在療傷吧。”
......
于此同時,在雙珠峰峰頂,殺豬般的叫聲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