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臨感覺自己好像是明白了什么真像。
真像只有一個!
根據系統的提示和王姨說的種種信息,江臨覺得獨孤魔教是在找人。
陰陽家擅長陣法,曾經在日月教的圖書館,江臨那次去擺攤販賣同人本的時候,隨手拿了一本你不得不看的陣法大全解悶了起來。
(你不得不看的陣法大全——作者:太二真君。)
里面記載的一種陣法就是以修士的血液為引而煉祭的,名為血名陣。
不管對方在哪里,也不管對方歷經了多少世,只要是對方現在還活著,那這個陣法都可以把對方給找出來。
以修士血液性命為引,甚至在最后發陣的關頭還需要獻祭百萬普通人的生命!
這個陣法太邪門了,涉及了太多的因果,所以施陣者在使用陣法開始,就已經在承受天道的反噬。
獻祭的修士越多,反噬越大,到了最后,無論是血名陣是否成功,施陣者都會身形俱滅,甚至永不輪回。
所以太二真君那家伙也在“血名陣”的后面寫上這么一句話:
這個陣法是哪個二傻子創的?這不是有病嗎?
現在看來,江臨覺得,不僅是創陣法的這個人有病,用這個陣法的人也有病......
為了找一個人而犧牲那么多人的生命,自己也會極有可能斷絕輪回,這不是有病是什么……
“哦還有啊……”
就在江臨還在思考的時候,王姨打斷道。
“最近一個月,也有不少梧桐洲西部一些較近的正流宗門派弟子前來,最后總會失蹤那么幾個。
我本以為那些那些宗門會派長老來東林城調查,可是那些宗門對自己的師弟失蹤好像是根本就不上心……”
“嗯???”
聽完王姨的話,江臨突然想到了那些獨孤魔教打入于梧桐洲西部各個宗門的一些內鬼。
江臨覺得自己沒有猜錯的話。
應該是東林城城主把周邊的小宗門小勢力給吸收完了,然后要釣更大的魚,就把手伸向了東林城附近的一些較大正流的宗門。
那些打入宗門的奸細和宗門弟子一起出任務,然后來到東林城后,那些宗門就被賣了……
然后獨孤魔教打入宗門的那些奸細再飛劍傳書回去表示:沒什么危險,一切安好,還是晴天,但是東林城的風土人情不錯,那些師兄師姐想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會晚點回宗門。
一般情況下宗門都是會允許的,也不會起什么疑心,畢竟誰還沒有在執行完任務之后去摸摸魚啊學一門外語的時候呢。
江臨估計,如果沒有弄錯的話,以東林城為中心,小宗門已經全部莫得了,一些正流擁有元嬰境界坐鎮的宗門也被割過幾根韭菜……
問題又回來了……獨孤魔教到底要找誰,誰在使用這個血名陣?
難道是她們的教主阿薩辛?
可是也不太可能啊,那個阿薩辛不是以刺殺聞名的嗎?難道他也對魔法略懂一二?
江臨實在有點想不出,不過也沒關系,反正明天晚上自己還要去教錢小胖的三娘儒家經典呢,說不定還能打聽出什么。
就算沒有也不要緊,反正對方要煉血陣嘛……肯定會找上自己的。
不過為什么自己感覺有些奇怪……
自己好像是反派吧……結果要被反派給搞死了?
“江公子還有什么要問的嗎?”
“春風樓就王姨一個修士嗎?”
“嗯,春風樓就我一個修士,而且我已經封閉靈竅好多年了,都快忘記自己是一個修士了。”
“這樣啊……謝謝王姨了,不過王姨,這些天就暫時不要再打聽什么情報了,要是出意外就不好了。”
“謝公子關心。”
王姨點了點頭,欠身一禮。
“江公子既然也沒什么要問的了,那是否要叫幾個姑娘來給江公子補習補習東林城方言呢?”
江臨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王姨!你這話說的就不好聽了啊!我現在還在執行任務呢,怎么有時間學習方言呢!”
“還請公子見諒,是我唐突了……”
“嗯,王姨知道就好。”江臨點了點頭,緩緩坐下,抿了一口茶,“不過,我身為春風樓資深指導,定期檢查一下春風樓的服務質量也是很有必要的。”
王姨先是一愣,然后起身微微一笑:“本店一個姑娘能歌善舞,雖然比不上總部的舞蝶姑娘,但是也頗為不錯,還請公子考校一番……”
“哈哈哈……好說……”
“還請公子稍等……”
王姨欠身一禮離開房間。
當房門關上,江臨再次整理了下思緒,然后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柄傳信飛劍。
林姨啊……我和王姨碰面了,事情有些麻煩,但是我可能能活著回去就是了。
如果我師父問起來,就說一切安好。
對了,麻煩林姨讓太二真君那家伙把血名陣的一切信息寄過來下,有急用,如果那家伙敢推脫,就跟他說別想再見到就算中二也要泡妞的下卷了!
寫完信,江臨助跑一陣,如同放紙飛機一般將傳信飛劍飆飛出去……
傳信飛劍離開后,江臨回憶著當年關于血名陣的陣法特點……
“血名陣有一個中心鎮壓,應該就是中心的那個高塔了,中心陣又要配上八個附屬法陣刻于建筑之上……這八個建筑是什么方位來著?”
如同考試的時候背不出古文一般,江臨撓頭抓腦的……
“算了!不管那些了,先按個“靈力C4”再說!萬一寫作春風樓被改造成了副建筑呢?”
謹慎億點總沒錯!
從儲物袋中,江臨把小黑給自己制作的靈力C4拿了出來,打算安在幾個隱蔽的地方。
這個C4以靈力鏈接,可遠程“藍牙”遙控,而且只炸靈力、可破壞一切法陣,只要江臨按下手中的按鈕,就可以摧毀附著于這個春風樓的副法陣。
而當江臨剛把C4安放在床底的時候,房門再次被敲響。
打開門,出現在江臨面前的是一名清秀干凈的女子。
應該就是王姨說的那個姑娘了。
“公子……”
“姑娘你好,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女……名……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