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真啊,你們的任務完成了?還能夠活著走到這里,也是不錯的。”
為首一名鼻釘男上來就開啟了嘲諷。
這種濃烈的味道讓江臨直呼上頭。
“秦玲妹妹,絡浮妹妹,跟著這三個廢物有什么用?倒不如來我這邊,這次寒雪宗入門試煉,我們還能照顧一二。”
鼻釘男那侵略性的目光已經是讓那名為絡浮的少女想要拔劍,而性子比較膽小的秦玲則是下意識往江臨的身邊靠,小手輕輕拉住了江臨的衣擺。
不過很快,秦玲意識到這樣子會給江臨添麻煩,小手松開了江臨的衣角,想要離開江臨。
但是此時江臨已經是輕輕拉住了她的衣袖,對她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江臨與秦玲的“眉目傳情”就讓這鼻釘男很是不爽了。
“你小子是誰?!”鼻釘男怒問道。
“我?”
江臨指了指自己,無辜地眨了眨眼,然后笑臉迎上,鼻釘男還沒反應過來,江臨直接拉著鼻釘男的手搖晃著:“這位兄臺,你好你好,我叫江跌跌,跌落的跌,這位兄臺不用跟我客氣,喊我名字就好了。”
“跌跌?”
被江臨搞的懵逼鼻釘男下意識喊出“跌”字
“誒!”
誰都沒想到,江臨直接應上。
場面之上,再度陷入了沉默......
鼻釘男等五人感覺很不對勁,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對勁,而當看到陳真等人憋不住輕笑的時候,鼻釘男已經怒氣值飆升,甩開了江臨的咸豬手。
“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占我便宜!來人!發飆啦!”
說著,怒氣值飆升的鼻釘男五人就要拔刀了。
不過刀拔到一半,江臨便往前一步,伸了伸脖子,像是再看他的刀,更仿佛再說:“來,這里砍。”
鼻釘男等人的刀拔到一半,就不敢拔了,因為周圍的視線已經是看了過去。
為什么這座寒雪宗的附屬城池被稱呼為鐵馬城?
那便是因為寒雪宗的曾經一位宗主在這城鎮制定了規矩:
“凡是城中斗毆殺斗者,皆以鐵馬踩踏百遍!”
這里的“鐵馬”,是寒雪宗的一種特殊靈獸
全身由冰淵玄鐵覆蓋
極為堅硬!“鐵馬冰河”便是如此!
而且別說是百遍了,就連一遍
怕都是得要了老命!
“小子!你也是參加寒雪宗入門試煉的吧!我們明天走著瞧!走!”
鼻釘男放下狠話
轉身離開。
殊不知,他們離開的時候
江臨已經是想著怎么樣才能把他們綁走送去萬妖洲的泰國......
“多謝江兄解圍了......”鼻釘男走后,陳真走上前拱手一禮道
“其實江兄
沒必要的,他們不過是亂叫幾聲而已,不敢做什么的,反倒是給江兄添麻煩了。”
“沒事沒事。”江臨擺了擺手
“不過陳兄和那鼻釘男有什么過節嗎?”
“鼻釘男?”
陳真先是一愣
然后一笑。
“那鼻釘男名為王中,也是我們幻雪宗的弟子,實力不怎樣,但是卻有些錢,靠著丹藥進了洞府境
平時驕橫!
在幻雪宗時便對秦玲師妹以及絡浮師妹虎視眈眈,我們也與他有過不少摩擦。
參加寒雪宗的入門比試,怕是得下什么絆子了。”
“哼!這群狗東西!這次不僅是沖著我和秦玲來的
更是沖著我們的任務積分來的!”
名為絡浮的師妹氣哼哼道!
“絡浮!”陳真輕聲訓斥道,不想讓江公子再因為自己一行人的事情越陷越深了。
“沒事的。”
對于幻雪宗的任務積分
江臨也清楚
在旅途中的時候
江臨就了解過。
在幻雪宗,每完成一個任務可以得一些積分,以令牌的形式發放,不記名的那種。
積分越多,在寒雪宗入門測試中,就可以得到更多的優厚,甚至到了一定分數可以直接晉級。
而陳真一行人完成了的那盧夫人的任務,每個人得到的積分其實也不算太少,被窺覬也正常。
“好了,陳兄不用擔心我,我身為散修,還是有不少手段的,若是把我惹急了他該擔心自己。”
江臨安撫道,不想讓他再擔心自己什么。
陳真也是笑著表示安心,但實際上,陳真想著明天怎么樣都要和這江公子在一起了,要不然被王中他們暗算了,自己怕是良心難安。
而發生了一些小插曲之后,江臨一行人找了個客棧住下,夜深的時候,江臨正在望月
感慨異國他鄉,想著念念怎么樣了,結果房門被敲響。
來的是竟然是絡浮,這倒是嚇了江臨一跳。
不過未等江臨說聲“姑娘要干嘛”,那絡浮竟然問起江臨是否有過想要側室的打算。
江臨人都傻了......
絡浮也是有些尷尬:其實“是秦玲讓我來偷偷問的。”
“秦玲姑娘?”
“唉......”
絡浮搖了搖頭。
“王中那人實力雖然不錯,但卻是靠丹藥堆積上去的,要渾水摸魚進寒雪宗怕是很難。
秦玲這小妮子也是知道自己進不了寒雪宗,所以想要把她的那一份宗門積分給我們。
可是如果返回幻雪宗的話,秦玲師妹若是再遇到那王中,怕是更難。
秦玲師妹不想拖累我們,想讓我們安心進入寒雪宗,可是卻也不想落入毒手。
秦玲師妹對公子本來就有好感,在盧府,師妹便已經是對公子傾心。
但是因為公子有道侶,只能可惜。
而江公子今天護住秦玲師妹,師妹那原本按捺的情感更勝之前。
本來師妹只是讓我試探一番的,我也不該說這些,但是我認為,你或許能夠給師妹幸福。”
聽著絡浮一連串的話語,江臨還是有些懵的。
他怎么都沒想到,自己不過是舉手之勞,現在可以多一個側室?
“抱歉了,絡浮姑娘。”
江臨搖了搖頭,他對于那位秦玲姑娘,真的是沒有特殊的情感,而且江臨覺得,這位秦玲姑娘對自己并不是真的喜歡。
更多的,是一種追尋的依賴,尋找一個安身之所。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江公子了。”絡浮果斷起身離開。
“但是。”
當絡浮起身要走之時,江臨笑道。
“江某可以保證,秦玲姑娘,是不會有任何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