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辯邁入上五境的墨離徹底驚動天下,儒辯之后,墨祿管更是將那一些跳梁小丑的儒家敗類在報紙上一次又一次地鞭尸,可謂是極盡嘲諷。
當然了,那些來參加大會的所謂的儒生也皆是遭受到了空靈宗全宗的埋伏。
反正他們走著走著突然就眼前一暗,被套上麻袋的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就是一頓毒打,全身的行李更是被搶了,不僅是鼻青臉腫的,盤纏都有些成了問題。
可是他們卻又沒有臉面去說什么。
自己萬人辯論一個小姑娘都贏不了,人家甚至還憑借此契機進入了儒家的玉璞境,亦是浩然境,這就更丟人了
回想起儒辯之時,那名名為墨離少女的風華絕代,所有人皆是感慨長的是真的好看啊
要是自己的妻子是如此文雅淑娟,那該是多好啊……
當然了,他們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而第一位女子邁入浩然境,儒家學宮學院依舊是沒有什么表示,但是新聞家修士們就忍不住了,紛紛投名帖表示想要采訪一下女子大儒。
可是誰都沒有想到,在證道浩然境之后,這名女子大儒,竟然離開了空靈宗。
一記者習慣性地詢問墨離姑娘去了哪里,他們只是職業性的一問,自然是覺得得不到回到,肯定是模糊的敷衍。
“日月教。”
只聽那一名空靈宗的內門弟子不耐煩地道。
新聞家修士們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位儒家少女去了……魔教?
“兩位大哥,請問,此處是日月教嗎?”
日月教上空法陣,牛頭人與老王正在浮空毯上用撲克牌玩著“抓烏龜”,結果一道伶仃莞爾的女聲傳來,兩個lsp立刻就站起身,發現果然是一名絕美的女子站在自己面前。
“是的,這就是雙珠峰?姑娘有啥么事么?”老牛磨了磨自己的牛角。
“我看姑娘氣質非凡,不知可否交個朋友,俺叫老王,你也可以叫我,隔壁老王。”老王一屁股把老牛擠開,走上前殷勤道。
“兩位前輩好”少女莞爾一笑,“我叫墨離,是江公子的朋友那個我想到貴教看看,不知是否方便。”
看著少女臉頰的俏麗紅霞,老牛與老王對視一眼,他們自然是知道墨離的名聲,只是他們沒想到,這么一位儒家少女,竟然都陷入了江兄的魔爪?
額滴天!江兄修的真的是劍道嗎?
這要是修采花道,怕早是證道了吧?!
“來來來,弟妹喝茶。”太二真君趕緊給墨離滿上一杯茶。
“弟妹你餓嗎?來一包金坷垃?”
嘰嘰波有些緊張地掏出一包豬飼料,然后被雕大一爪子拍掉。
“弟妹,這豬的腦子不清楚,不要計較,弟妹你喜歡吃什么蟲子?”
“弟妹,你冷嗎?加一件衣服不?”吳克不知從哪里掏出一件袈裟。
同樣,一直身穿jk制服短裙的暴龍獸坐在少女的面前,小黑一言不發。
小黑與墨離相對而坐,不知為何,小黑感覺很是不自在,就連控制的亞古獸都在石凳上扭著屁股。
老牛與老王將墨離帶入小黑的院落中之后,他們就迅速叫來嘰嘰波等人過來看來熱鬧!
畢竟這可是千古以來第一位女子大儒啊,上古時期都沒有的啊,這樣的女子竟然喜歡江兄!
最重要的是!這還是第一次江兄的情人,不對,是未來的妻子之一找上門,自己這些作為大哥的,怎么能夠怠慢呢?
而且別看著這位姑娘嬌嬌柔柔的,萬一江兄做了什么惹她傷心的事情,比如穿起褲子不認人,現在人家找上門了,這可怎么辦,怠慢不得的。
另一邊,被熱情招待的墨離也是有些許的不適應,但是可以感受的到,這些前輩是真正的關心自己。
“好了好了,別把人家嚇壞了。”狐姨揚起尾巴,幾條尾巴輪流給他們敲了過去,然后帶著看兒媳的笑意看著墨離,“小離,我可以這么叫你嗎?”
“嗯可以的,前輩”墨離輕輕摩挲著手中的杯子,那種像是看兒媳的目光讓少女羞澀地低下了頭。
“果然是一個姑娘啊。”狐姨站起身,忍不住地將她抱入懷中,“小離也別叫我前輩了,喊我三娘吧。”
“三三娘”
“太可愛了。”
少女不停地被狐姨蹭著,許久,狐姨才把少女緩緩松開。
“這次前來,是小臨讓你去找孔霸霸嗎?”
“孔霸霸?”
“看來不是呢,可是小臨也不在日月教,那小離這次來”
狐姨拖的長音讓少女眼簾輕低,臉頰微紅。
“我知道了。”
狐姨輕柔一笑,從胸口的溝壑中掏出一把鑰匙以及一副地圖放入少女的手中。
“鑰匙是小臨雙珠峰的鑰匙,地圖是日月教的地圖,至少不會迷路,好啦,我們走啦。”
狐姨起身離開,順便把嘰嘰波他們一尾巴綁住一個,全部打包帶走。
“等下?我怎么沒聽懂?”
“狐姨,再讓我和弟妹聊聊天啊”
“是啊,我還有好多江兄小時候的黑歷史沒告訴弟妹呢。”
被捆綁住的嘰嘰波等人不停呼喊著,結果呼喊聲只能是越來越遠。
“墨離姑娘請自便。”
小黑也是跳下凳子,趕緊回房了。
院落中,只剩下少女一人。
墨離起身,對著院落呆在房中的小黑欠身一禮,一陣清風拂過,墨離消失在原地。
夕陽西下,紅墨灑滿了天空,白云如火一樣地燒著,整個世界,仿佛沉浸在一片緋紅。
日月教城中小街小巷,一些小村落,再到雙珠峰的山腳,少女走遍了他走過的每一個角落,看著他一直生活過的地方。
夜晚,星羅棋布,繁星與明月的光芒淺淺地照亮世間,少女到了雙珠峰峰頂。
看著這空無一人的院落,坐在他曾經做過的石凳之上。
被世人質疑,未來道路更是困難重重的孤單少女趴在石桌,不似之前堅強的模樣,她也有疲倦柔軟的一面。
“江公子”
少女眼眸靡靡,輕輕呼喊著他的名字,仿佛,這是她所有的倚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