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直播時間可能有些長,明天需要上班、上課的觀眾,可以早點休息,因為之后會有直播錄像。而且我相信,會有一些媒體自發的概括今天直播的主題,你們可以用更短的之間知道我今天到底要說些什么、要做些什么、要拿出一些什么。”
2020年9月21日。
距離馬仲參加央媽的那個高端訪談節目,已經過去了一周多的時間。
這段時間里,除了許愿軟件注冊用戶數量暴漲,馬仲的幾個產業營收增加之外,網絡上關于馬仲‘自信到了自傲’的負面評論,也達到了一個臨界點。
這也是讓熊小格極為擔心,創世紀在完成IPO之后上市的時候,市值可能會嚴重低于預期的原因之一。
不止是有人在搞馬仲,馬仲自己也在搞自己啊。
而這種情況,要么隨著馬仲的無為而開始消散,被人當成一個笑話。
要么馬仲公開表態,或者是做一些事情,讓這種討論變成爭論然后一直持續下去。
在這種情況下,馬仲在許愿軟件上挑選了3962個愿望,而且是被認為不可能被完成的愿望,說他要完成。
并提前預熱了幾天時間,也準備了幾天時間,終于在多個平臺同時直播答疑。
關注度可想而知的高。
但所有的觀眾都沒有想到,馬仲的開場白竟然是在勸退。
就像是一個網絡小說作者,在網絡小說里對讀者說:大家應該把時間用在好好學習、努力工作、陪伴家人身上,不要把時間浪費在游戲和網絡小說上一樣。
簡直智障,可說的又是大實話,讓人有些捉摸不透,甚至有一種放棄治療的感覺。而事實上,只是順嘴說些真心話而已,該寫還是要繼續寫下去,堅持到底。
但沒人會罵馬仲智障,因為所有人無論信與不信,都知道馬仲的智力高達190,堪稱一億人中才有幾率出現一個的絕世天才。
還有一個沒人罵的原因,就是直播鏡頭中的馬仲可太帥了啊,不同于平時穿正常的樣子,穿著研究工作服的馬仲,看起來科學家氣質十足。
“好吧,我知道有人舍不得我帥氣的容顏,那么,我們開始今天直播的正式內容。”
都已經被數千萬人說自戀的馬仲,自然不介意那些人更認為他自戀。
凡是羨慕嫉妒恨馬仲的人,終將為馬仲提供自然壽命余額、身體屬性數據等交易物。
恪守底線,要把這個世界變的更美好的馬仲,雖然不想當惡魔,但也不想讓所有人都把他看成是圣人。
都愛戴自己的情況下,自己也不好意思賺差價了啊?
直播的地點是在馬仲的實驗室里,此時實驗室里也不止馬仲一個人。
鏡頭聚焦在馬仲身上的同時,也能夠拍攝到實驗室的場景和其他穿著工作服的人。
“我先給大家介紹一些人。”
直播鏡頭中的馬仲,面帶微笑,肆意的散發著該死的魅力。
遠在豫中市看直播的張萌,發現她的老板周茹,此刻已經是癡迷的表情有些不解。
不是才從東海市見了馬仲回來嗎?
但沒一會,她的表情也有些癡迷,要不是周茹正處于癡迷狀態中沒有發現,說不定張萌的職業人生就要中斷了。
“這位是雷澤寬雷先生,這是他的兒子曾帥。這是田文軍先生、魯曉娟女士,這是他們的兒子田鵬。”
馬仲站在了兩對有些局促的父子面前,介紹之后又走到另外兩個穿警服的人身邊,介紹道:“這兩位警官先生,是王警官和李警官。”
介紹完了六個人之后,馬仲卻沒有介紹實驗室里的其他人,因為都是他手下的員工。
“我曾經說過我要改變世界,而這種事情從來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做到的。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而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認知之中的世界。”
“所以,改變世界應該從改變每個人的小世界開始,只有每個人的小世界都變的美好起來,由我們所有人組成的大世界才能夠變的美好,才能夠……人人如龍。”
鏡頭重新回到了馬仲的身上。
馬仲注視著鏡頭說道:“身為一名科學家、發明家,當然,也有人稱呼我為慈善家,雖然到現在為止,我都沒捐過多少錢,但我喜歡這個稱呼,我也不會愧對這個稱呼,這一點,我們最后再說。”
“現在說說我這個科學家、發明家,用來改變大世界和改變小世界的方式——發明創造。”
馬仲走到了一個操作臺前面,鏡頭隨之移動。
“可能有觀眾在剛在的介紹中注意到了,雷澤寬先生和他的兒子曾帥,姓氏不同。原因很簡單,曾帥在他6歲的時候被拐賣,雷澤觀先生找了12年,才找回了曾帥。”
馬仲轉過頭,對雷澤觀父子報以歉意的笑容,雖然之前都是得到允許,但在直播過程中該有的禮貌還是應該有的。
“同樣,田文軍、魯曉娟夫妻和他的兒子田鵬,也有過類似的情況,相對幸運的是,他們夫妻只用了兩年時間,就找回了他被拐賣的兒子。”
又一次介紹了一句,馬仲同樣報以歉意的微笑。
專業的導演團隊,在這一刻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完美的捕捉并展現了馬仲微笑時,讓無數女性甚至極少數男性,為之著迷的該死魅力。
“好了,說到這里,大家應該都明白了,為什么我在許愿軟件上,挑選出了3962個同類別的愿望。”
馬仲再次看向了鏡頭,微笑著說道:“是的,我要幫助那3962個許愿者,完成他們找到失孤的愿望,不止如此,我還要幫助全華夏所有的失孤父母,找到他們的失孤。”
“有人可能會問,我憑什么做到?”
“我能夠理解這種疑問,我不能理解的是,有人問我為什么要這樣做。”
“第一個問題,我現在就開始解答,第二個問題,請提問者自己再看一看直播錄像。”
操作臺前的馬仲,帶著白手套,拿起了臺面上的一個小盒子。
“雷澤觀先生。”
馬仲呼喚了一聲。
之前已經熟記流程的雷澤觀,有些緊張的走到了馬仲身邊,伸出了一只滿是繭子的手。
馬仲將盒子打開,夾住了雷澤觀的食指。
“這是一個檢測盒,它會提取幾滴被檢測者的血液。”
馬仲說著,拿回了檢測盒,然后走到了旁邊的一臺儀器前,將檢測盒放了進去。
“通過儀器對檢測盒內血液的分析,我們就能夠確定被檢測者的部分DNA信息,而這部分的DNA信息,足以確定被檢測者之間的親權關系。”
馬仲介紹的過程中,旁邊的技術人員,拿出了另外一些檢測盒,分別對曾帥、田文軍等人進行了血液提取,以及投放進檢測儀器之中。
這一過程中,觀眾們已經明白了過來,但還是有些不解。
因為這種檢測手段其實并不新鮮。
馬仲面對鏡頭解釋了起來。
“說說這套檢測技術,也就是我的小發明創造的優勢吧。”
“第一,每個檢測盒的造價只需要36元。第二,檢測儀器的造價雖然貴了一些,高達55萬,但檢測一份樣本只需要1分鐘的時間,使用時間也很長,使用過程中的損耗成本也很低。第三,操作簡單,只需要簡單的培訓就可以使用這套檢測技術,在人工成本上,也非常的低。”
“即便是進行全民檢測,成本也完全在可接受范圍內,更何況,這種事情完全不需要進行全民檢測呢?”
馬仲面對鏡頭笑了起來,說道:“這是我滿足那3962個愿望的底氣,也是從真正意義上,讓這個世界再也不會出現失孤情況的底氣,我想,這應該也算是改變世界了吧?”
看著屏幕上馬仲的笑容,不知道多少人在這一刻狠狠的罵了起來。
有的是在心里罵,有的是直接罵出聲。
如果有人統計的話就會發現一個很神奇的問題,那就是在這一刻罵馬仲的人,除了極少數,少到在總人數之中可以忽略不計的男性人販子之外。
全部都是女人。
也幸好沒有在十米范圍內當面,也沒有產生溝通,不然的話,馬仲會收到無數讓他去死的交易申請。
其實,馬仲知道會出現這種情況。
不然的話,他憑什么依靠這項技術掙錢?
隨著時代的發展科技的進步,失孤這種事情已經越來越少了,這種檢測技術的真正意義,以及獲取利益的市場,其實是在另一個方面。
但想要宣傳的時候,自然需要找一個高大上的理由。
“在此,我宣布多魚風投成立醫療事業服務部,第一個項目就是親權關系的檢測,完成全世界失孤父母的心愿。并誠邀合作伙伴,共建全民親權關系數據庫,堅決杜絕失孤現象的發生……”
有觀眾不自覺的鼓掌,為馬仲這種改變世界的腳步而贊嘆,畢竟世人都痛恨拐賣兒童的人販子。
有人恨的牙癢癢,因為這種便宜又高效率的檢測手段,將會破壞不知道多少家庭。
但從正常角度來看,也算是給了很多人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