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喝起酒來沒男人啥事，同樣，男人八卦起來也很可怕，要不是小雅姐出現，周曉估計還不能脫身，見到她之后猶如救星一般，將冰鎮飲料放下就跑。
“哎，這幾天可把我累壞了。”
二人找了個沒人的會議室，小雅將手上的文件往桌上一放。
“咋了？”周曉不忘給她留了一瓶可樂，擰開蓋后遞了過去。
小雅對于這小細節很滿意，贊許地點點頭，胸前的偉岸在喝水時輕輕地顫抖。
周曉連忙裝著沒事樣，打量著會議室，心里冒出大鍋和他說的一句話：男孩紙在外頭要好好保護自己。
“還不是因為節目的事兒。”小雅倒是沒有注意周曉的表情，喝了一大口可樂長出了口氣：“收視出乎意料的好，特別是網絡到現在已經過四百萬了，臺里的領導特別重視，而且...”
她停了幾秒沒說話，直勾勾地看著周曉。
“姐，有話好說，別動手！”周曉有點慌。
“我打你干嘛！”小雅翻了個白眼，倒是風情萬種：“謝謝你還來不及呢。”
“謝我干啥？”
“節目平均收視1.18，最高收視1.26，就是你開口唱歌的時候，上網了嗎？”
“看了看了，挺多評論的。”見到小雅要拿手機，周曉主動開口。
“看了就好，不過啊你雖然表現好，但也給我添加了不少麻煩。”小雅有些無奈：“領導說了，小伙子不錯，以后請的嘉賓啊盡量和他一個標準，結果工作量蹭地一下就增加了不少，這幾天忙著看視頻呢，眼睛都有點腫了。”
“音癡不是一抓一把么。”周曉奇怪。
“我說的是實力唱將，要求長得帥或者漂亮，說現在年輕人都喜歡看。”
“要是普通人來過分反轉會唱歌，節目效果不是應該更好么？”
“話是這么說，但總歸熱度不如那些好看的呀，你看看咱第一期節目播出，除了你之外，也就那個跳舞的小姐姐有人談，其他人都給忘了。”
“辛苦小雅姐了！”周曉理解地點點頭：“找我來難道是要幫忙看視頻么，直接發我郵箱就行啊。”
“不用，領導知道我們忙不過來，特地調了倆人，過倆天把人給招過來面試，你要是沒啥事可以來看看，傳授點經驗啥的。”
“沒問題。”周曉拍著胸脯答應下來。
“好了，說正事兒。”
小雅打開了面前的文件夾：“這幾天啊不少人找到了節目組這里，打聽你的聯系方式。”
“難道？”
“嗯，都是經濟公司，一共十七家，我都給你記下來了，別擔心啊，你關師傅那一點也不介意，要是真成了大明星，作用可比攝影師大，你又不是忘恩負義的人，所以別有心理負擔，最主要還是考慮考慮以后的路該怎么走。”
小雅這幾句話完全說到周曉心里去了，剛上大學那會要是和他說什么當明星之類的話，肯定認為是騙子。
剛剛高中畢業，又是農村出身，和明星八竿子打不著，不是一個世界里的人。
但就讀的是傳媒學院，和娛樂圈是息息相關，加上親眼見證了認識的學長學姐畢業之后出現在節目或是電視劇里，好友們還不斷地慫恿，似乎感覺又不是那么遠了。
關鍵到了職場里，和真正的大明星也聊過，比如孟爺爺，比如黃磊老師他們，發覺挺平易近人的，師傅，小雅姐，朱導也說過干幕后可惜的話。
“你啊還年輕，我覺得可以闖一闖，多見識見識，要是卻是出不了頭，再回來干老本行也不遲，平時那么勤快，又聰明，關系不大。”小雅像是個知心姐姐：“我都看了，那些小經紀公司，就像上次那樣都給剔除了，剩下六家還算不錯，你先看看，有什么不懂的就問我。”
“行。”
會議室里很安靜，只能聽見空調吹出的風聲。
小雅百無聊賴，刷了會手機之后，雙手撐著下巴，目不轉睛地看著周曉，這孩子咋這么好看呢。
高鼻梁，大眼睛，眉毛細長，嘴也漂亮，好想...
特別是現在一臉專注，果然啊，認真的男人最帥了！
花了二十來分鐘，周曉大概看了一遍，不是合同，應該算是介紹和要求，六份都是大同小異，闡述了下自己公司的實力，可以提供啥服務，以及對簽約的要求等。
“小雅姐。”
“啊...”小雅快速地擦了擦嘴角：“看完啦？有什么想法不。”
“時間都太長了，最短的那個也要簽八年，違約金一千萬，神經病吧，而且抽成啥的也沒說清楚，能提供啥資源也不知道。”
“這個我懂一些，你先聽聽看。
經濟公司大概分為三種情況，第一：一線演員，大腕，像是葛大爺，迅哥兒這種，他們要是簽約公司，后者是抽不到提成的，因為自身的影響力夠大已經處在甲方的位置，，劇本是奔著人來，可以反哺公司，增加知名度，還要收一筆簽字費。
第二種是普通的藝人，但也因人而異，不和你說多。
咱直接說第三種，剛出校門的完全新人，像你這樣。
如果你簽的是有資源，強勢的大經紀公司，賺了十塊錢，大概拿到手里只有2-3塊，很低，不過合約里會有幾個重要的約定。
比如公司必須保證一年一部或者幾部戲，專輯，有些還規定是什么樣的角色，然后，基本藝人的抽成會逐年增加，得看公司實力。
一般來說，新人愿意簽約大的經紀公司，或者簽約有制作能力的公司，即使提成比例低也愿意，畢竟他們的星途才剛開始，未來更重要！之所以新人愿意簽約，主要是看中大的經紀公司手上資源，有制作能力的公司他們可以自己投資拍戲，這些簽約的新人就有更多機會上戲！”
小雅一口氣說完，咕嘟咕嘟灌了幾口可樂。
“小公司當然希望簽長約，畢竟你現在啥也不是，他們得去幫著找資源，萬一只簽個三兩年，你紅了，然后被別人更好的條件挖走，不是血虧。”
周曉翻了翻面前的文件：“好像這些公司也不是太有名啊。”
“廢話，你只是出演了個綜藝的幾分鐘，還是唱歌，現在唱片市場多低迷你不知道么？多少歌手都轉型當演員去了，大型經紀公司就算要挖掘新人，眼睛也是盯著北影，魔影這些學校，別誤會，不是說你不好。”小雅笑著說道。
“我懂。”
“所以，你的打算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