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傭兵界有一個新聞,著名的的傳奇槍神掛了!
那么,代號“寫手”的傭兵界槍神真的掛了么?
從某種意義上說,他真的掛了!
但從某種意義上講,他卻沒有掛掉!
1937年,8月,淞滬,寶山陣地上。
一個被大家稱為“高手”的炮兵因為連續激戰了三天三夜之后在睡覺中猝死,被來自后世的代號“寫手”的靈魂占據了。
沒錯,著名的傭兵界槍神,帶著滿滿的憤恨和不甘心魂穿到了抗日戰場上。
他是真的很不甘心啊!
“想我胡一舟,著名的傳奇槍神,傭兵界的頂尖存在,地下世界的傳奇人物,多么牛皮?多么拉風?”
“沒想到,我卻死在了一輛被劫匪的車撞飛的車下!我是真的很不甘心啊!”胡一舟睜開了眼睛,對著天空無聲的咆哮著。
突然間,尖銳的炮彈飛行的聲音自遠及近。
“啾……”
“我……”
“轟……”
“靠!”
悲催的“寫手”同志,在穿越到抗日戰場上的第一分鐘,還沒有見到鬼子的面呢,就見到了鬼子的小炮彈。
“躲炮!!!”不知道誰誰喊了一聲。
“高手!快,醫護兵!高手被炸了!快來人!”胡一舟跟前的戰友喊道。
隨著這一陣呼喊,原本正在快速的進入防炮洞躲炮的一些禿子士兵們怔住了。而后,幾個身手麻利的禿子士兵快速奔到了胡一舟的跟前,背起他就往寶山城里面趕!
…………
“這是哪里?”不知道睡了多久的胡一舟突然驚醒。
“哎呀……”猛的抬頭的胖子突然覺得自己的腦袋撞在了什么地方上,疼得他又倒了下來。
“不對?剛才不是自己喊得哎呀!”胡一舟又想坐起來。
吸取了剛才的教訓,他這回準備慢慢的爬起來,可是突然間渾身卻使不上力氣,只有腦袋還能隨意動彈。
“這?是哪里?我記得我好像是穿越了?剛穿過來挨了一炮?我外號叫叫高手?”倒在床上的胡一舟喃喃自語的說著,連眼睛都懶得睜開了,似乎一個魂穿把之前當傭兵和軍兔時候形成的的警惕全部消磨掉了。
“你這是在醫療站!你叫胡周!看你還能說話,頭暈不暈?這是幾?”一個清麗的女聲突然出現在耳邊,胡一舟終于睜開了眼睛。
入眼的,是一個有著房梁檁條葦箔的房頂,房頂上還有個蜘蛛網。眼睛往右飄,看到的是一個昏暗的,充斥著刺鼻的血腥味和酒精味充斥著房間。
房間里雖然昏暗,可還是能看到一處處的白色和紅色。白色的是床單和繃帶,紅色的是染血的床單和繃帶。幾個傷兵躺在床上哀嚎著,似乎在感嘆命運的不公和民族的不幸!
一抹陽光穿在地上,抬眼看去,厚厚的土坯墻上是木格子的窗戶,窗戶上還貼著窗戶紙。陽光就是通過窗戶紙上的破洞照進來的。
“問你話呢!這是幾?”清麗的女聲再一次響起,還帶著幾許的不耐煩。
一根白皙的手指突兀的出現在了胡一舟的眼前,還帶著一些酒精的味道。
“這……我怎么會在這里?住院了?”
胡一舟終于緩過來,稍微轉了轉頭,看見了一個二十多歲的白色護士衣服的女子正一只手揉著額頭,一只手伸在自己的眼前。
很明顯,剛才自己感覺額頭疼痛就是跟人家給碰了。
“對不起了,護士小姐姐!”胡一舟有禮貌的用普通話說道。
“別!我可不是什么大家小姐!我叫二月,是護士站的護士!你感覺怎么樣?這是幾?身上有沒有什么不舒服?頭暈不暈?還有,你說話怎么怪怪的?北平口音不像北平口音,還很別扭!”
面對著重新伸到眼前的一根白皙的手指,胡一舟有些無奈,再聽著護士二月帶著濃濃的滬市口音的話語,他又閉上了眼睛。
“這是一根手指,我的眼睛沒問題,頭也不暈,就是渾身使不上力氣!還有,我說的是普通話,你們老師沒教你們么?”胡一舟說完,才想起來這是到了抗戰時期,普通話還沒形成,漢字也還沒有簡化,就連漢語拼音都還沒出現呢!
“普通話?沒聽過!普通是哪里?浦東我倒是知道!嗯,頭不暈?渾身使不上力氣?這是怎么回事?小Ji……崔醫生,崔醫生!高手醒了,說是……”
一陣蹦蹬蹦蹬的跑步聲過后,房間里安靜了下來,只留下一縷帶著酒精味道的香風。
“這是現在的醫院吧?條件太簡陋了吧?我記得老家里的社區醫院都比這里強多了啊!并且……這個時候還沒有青霉素出現……受了傷的傷員就只能干熬著!磺胺……鬼子那里有……好像合成不算難啊……這一串字母是啥意思?合成公式和工藝?”
胡一舟轉了個頭,看見邊上一排躺滿傷員的病床和簡陋的環境,不僅在感嘆抗日時期的艱難。但同時,他的腦子里面閃過了一串串的關于磺胺的合成公式和生產工藝。
“這是怎么回事?這個我在以前的時候看到過!不是早就忘了個差不多了么?怎么又想起來了?啊……好困,再睡一會兒!估計這具身體的契合度還不行!以前看的那些小說可都是這么寫的!”
胡一舟感受著身體上的疲憊,暗自想著現在出現的問題,漸漸的睡了過去……
“轟……轟……”遠處傳來隱約的炮聲。
“嗚……昂……”飛機的聲音清晰可見。
“噠噠噠……啪……”機槍步槍的聲音依稀可聞。
然而,胡一舟睡得死死的毫無反應。
“小姐……他剛才明明醒過來的?怎么又睡下啦?”二月的聲音響起。
“讓他睡吧!看情況他就是太累了!鬼子進攻了三天三夜,我們堅守了三天三夜!別人都能休息,可咱們營就他一個炮兵!他卻不能休息!現在看來,只要他的腦子不暈,身上沒內傷,醒來就好了!”
一個二十多歲的女醫生看了一眼病床上那張二十毛歲的年輕臉龐,嘆了口氣。
現在是戰爭時期,有多少這樣的面孔消失在戰火當中,她已經記不清了。作為軍醫,能做的就是盡量把傷員救治回來,救不回來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去!看得多了,心也就硬了。
“小姐,您也去睡一會吧!您可是一天一夜沒合眼了!”二月催促道。
“好吧!你幫我盯著點!還有,這不是在家里,要喊我崔醫生!”崔醫生嗔怪的看了眼從小跟自己長大的小侍女說到。
“知道了……崔醫生……”二月打了個哈欠。
“二月,二月!快快,這是三連的小勇,被炸斷了一條腿,看看還能不能救!”一陣轟隆隆的腳步聲在院子里響起。
二月和崔醫生互看一眼,救人要緊,覺是別想睡了……
…………
剛才倆人的對話,就在胡一舟的耳邊,但是胡一舟一點反應都沒有。
因為,他確實是睡著了。
確切的說,他是在接受一些記憶。
關于原主那個被叫做“高手”的炮兵的記憶。
之所以胡一舟現在渾身使不上力氣,就是因為靈魂跟軀體的契合度還沒達到,現在正在進行契合。
所以,胡一舟在睡覺當中接受原主的記憶。
不但有原主的記憶,就連一些他以前看過的記住或者沒記住的資料也都一一的呈現在了記憶之中。
這種事情,無法用科學去解釋,可就這么發生了……
第二天天剛亮的時候,床上的胡一舟一下子坐了起來。
他先是茫然的看了看四周,發現依舊是剛醒來的時候待那個房間,那時候還在低聲哀嚎的幾個傷員已經無聲無息的躺在那里了。
看到這一幕,胡一舟的心里有些不好受。
雖然他也算是殺人無數,看慣了生死的,可是一下看到這么些年輕的士兵失去生命,心里總有些觸動的!
“都是在為這個民族流血啊……”胡一舟感覺有些腦袋疼。
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他艱難的穿上軍裝,挪動著站在了地上。別看睡了這么久,這具身體的掌控還是不如意,力氣還使不上。
他把手扶在床沿上,艱難的做了幾個俯臥撐,又原地轉了轉身體,打了一套軍體拳……
十多分鐘后……
感受著逐漸適應了的充滿了力氣的年輕的身體,胡一舟滿意異常。至少在這個時代,他不用再對這具身體進行訓練了,這就省了很多事情!
“從今天開始,老子就是胡一舟了!再也不是胡周了!”。胡一舟不滿意原主的名字,用自己的名字給代替了!
“這具身體的家庭條件很復雜啊……經歷也很豐富啊……“算了,不管它了,還是先琢么著怎么從這場必死之局當中活下來吧!”胡一舟的目光堅定了起來。
因為,他曾經看過的一步叫做捍衛者的電影,講述的就是集體殉國在寶山縣的一個營的故事!
胡一舟不想死!無論是作為雇傭兵槍神“寫手”,還是這句具身體的原主炮兵“高手”,他們都不想死!
尤其是,這兩個人都“死”過一次了,就更不想死了!
“對了,先看看我的裝備!我記得原主有一個從不離身的皮包的,是他在禿子那里有點關系的大伯給的!里面是啥卻記不清楚了!”
胡一舟轉過身,找到了被掛在墻上的一個黑色木里包牛皮的皮包。
“啪嗒……”皮包上的鎖扣被打開,胡一舟看到了里面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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