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老師合作?”
山中申一愣了愣,道:“不好意思,初生老板,你可能有一點小小的誤會,忍校的老師雖然善于教學,但實際上忍者實力并不高強,你如果是想要雇傭忍者的話,我們并不是合適的人選……”
“不不不……”
初生搖了搖手,道:“我可不是要雇傭各位老師去做護衛或者別的事情,而是想要聘請一位年輕有為的老師,成為我們公司的特邀顧問,實現學術產業化,形成良性互動……”
初生對著山中申一就是一通忽悠,核心意思就是想要聘請一名老師來波風財團當兼職顧問,待遇大大滴好!
這并非是初生的心血來潮。
實際上,自從一部分玩家產生一級進化之后,他就在琢磨這件事情了。
毫無疑問,在忍界,無論是人類型態還是動物型態,甚至是植物,都是可以使用忍術的。
比如妙木山的蛤蟆,比如說三代通靈的魔猿,他們雖然都是通靈獸,卻可以使用各種忍術。
再不濟,各種忍獸也能使用他們的天賦忍術。
但是初生發現玩家們進化出來的通靈獸卻不會用忍術。
比如說咸魚選擇了廉價的“兩棲類”模版,進化成為了類似山椒魚的“大鯢”。
大鯢其實就是娃娃魚,地球上的大鯢完全無毒無害。
既沒有鋒利的爪牙,也沒有致命的毒囊,除了鬼叫起來哭聲嘹亮,根本一無是處。
這讓咸魚氣得差點卸載游戲。
好在他后來發現娃娃魚去女玩家那邊特別受歡迎,四肢伏地,雙眼向上的視角也很不錯,這才心里平衡了一點。
按照初生的想法,山椒魚和大鯢根本就是同一種東西,之所以咸魚進化出來的那么弱,一定是存在著某種原因的。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忍界最神奇的能量——查克拉。
為此,初生覺得很有必要找人來給玩家們啟蒙,毫無疑問,忍校老師是最合適的人選。
不過這也存在著兩格問題。
第一,必須要想辦法不讓這些老師對玩家們產生懷疑。
第二,按照木葉的規定,任何一個忍者都絕對不能將村子的忍術外流。
對于前者,初生借助系統的偽裝套裝便可以完成。
對于第二個問題,就屬于打村規擦邊球了。
這個規定其實不是那么死板的。
它的核心意思是不能讓木葉獨有的忍術外傳,至于那些爛大街的忍術,其實根本沒有人管。
就好像自來也在外面收彌彥、長門為徒,不教木葉忍術,不教妙木山忍術,但除此之外的忍術知識,是一樣不落的。
初生的要求沒有那么高,他只是想找一個靠譜點的老師來講一講查克拉的基本原理之類的內容。
本來這些事情也是可以通過黑市招募浪忍來完成的。
但是在初生看來,比起毫無原則的浪忍和精明狡詐的正規忍者,忍校老師久在象牙塔中,每天和天真無邪的孩子們相處,相對來說更好糊弄一些。
初生記得,未來會有一個叫做水木的家伙,身為老師但是打起了禁忌之書的主意,全然不知這都是村子的全套。
從水木的表現來看,這幫老師就算想做壞事,也顯得那么笨拙可愛,有點秀才造反,三年不成的意味。
正是老師們這樣的特質,讓初生感到格外的放心。
不過山中申一到底是在暗部里混過的,政治敏感性還是很強的。
雖然他也大體覺得眼前這位企業家的要求沒有什么不妥之處,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表示要先向村子里面請示后,才能給予初生答復。
初生明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原理,當下表示并不著急,遞出了自己精美的名片以便日后聯系。
初生的名片上的一大溜頭銜,什么波風財團董事長,什么波天堂總策劃,什么東風快遞政治委員……
總之山中申一看得有點暈。
將精美的名片小心翼翼的收藏好,山中申一見初生正要起身離開,忽然想到了什么,連忙對隔壁屋子喊道:“卯月老師,卯月老師,替我送送波風先生!”
……
暗部大樓,地下三層。
對于普通的木葉村民來說,暗部大樓就已經夠神秘的了,暗部大樓巨大的地下要塞更是聞所未聞的禁忌之地。
這里的環境的確對得起這份期許中的神秘之感。
即便已經安裝了先進的電力系統,電燈的光芒依然不足以驅散這巨大地下要塞中的黑暗。
昏黃暗淡的燈光,反而使得整個空間變得壓抑,令人窒息。
曾經的暗部訓練處,現在的根組織,便是在這里生根發芽的。
嘀嗒,嘀嗒……
在要塞最深處,空曠的走廊里回響起了鬼魅一般的腳步聲,讓人心悸。
吱呀——
門打開了。
一個黑衣人褪去了連衣兜帽,露出了那張蒼白的面孔。
“大蛇丸,老夫應該告訴過你,如果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要來這里找我!”
有資格這樣說話的,自然是此地的主人,根的支配者,忍界之暗——志村團藏了。
不過此時他的狀態并不太好,半身與右眼都蒙著厚實的紗布,不斷有血水滲透出來。
團藏知道,眼前這個有著蛇一般豎瞳的年輕人并非是一名可靠的部下,但他的才華是“根”所必須的。
而同樣,自己的庇護也是對方所希望得到的。
兩人與其說是上級與部下,不如說是相互利用的合作者而已。
不過至少現在,以及可以預見的未來十年,自己還是這種合作中的優勢一方,占據著絕對的主導。
團藏支撐著站了起來,冷笑道:“日斬那家伙可是不希望你與我走得太近呢,所以你還是低調一些的好。”
大蛇丸聞言微微一笑,平靜的道:“放心吧,他可沒有時間管這些事情了。”
“你是說?”團藏眉頭一凝,有了不好的預感。
“沒錯,就在十分鐘前,前線傳來情報……戰爭開始了……”
大蛇丸臉上依然在笑,但是在平靜的笑容中,卻隱藏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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