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似乎有只名為噬靈弒的神獸,目光穿透萬千大世界落在方舟身上,讓他打了個寒顫,急忙把腦海中邪惡的念頭驅散掉。
以上可能是個錯覺,但正直善良的方舟,終究沒有墮落到打樁機的黑暗世界線。
他對玄靈的懲罰是健康向上,并且具有警示和積極的意義,值得借鑒與模仿。
“你干什么,快住手!!”
玄靈尖叫起來,她不知道方舟在干什么,只感到兩邊的屁股忽然痛入骨髓,好像被火燒一般。
“忍一忍,馬上就好。”
方舟一邊勸說,一邊手指不停,在玄靈的屁股蛋上寫寫畫畫。
玄靈尖叫個不停,讓方舟沒辦法安心創作,只能弄塊布把她嘴巴塞住。
“嗚嗚嗚!!”
玄靈只能對方舟怒目而視。
沒一會方舟便寫好了,退后兩步欣賞自己的作品。
玄靈的屁股上被他寫了八個字,左邊是“方氏母豬”,右邊是“檢疫合格”,下面還畫了一只粉紅小佩奇。
這些字是方舟用先天真氣灌注進去的,除非玄靈晉升先天,否則永遠別想把這八個字除掉。
欣賞之后,方舟還特意把玄靈掉轉過去,屁股對準留影石,把這一幕清晰留下。
玄靈也意識到方舟對她的屁股做了什么,兩只眼睛瞪得賊大,塞著布的嘴嗚嗚嗚喊個不停,肯定不是什么好話。
方舟把玄靈嘴上的布拿掉,果然就是一連串的咒罵,不過她出身良好,再怎么罵也罵不出什么惡毒污穢的詞匯出來,只能把人渣敗類賤人這幾個字車轱轆般來回轉。
“閉嘴!”
方舟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玄靈還在罵個不停。
方舟直接把自己的鞋脫下來,對準她喋喋不休的嘴巴。
玄靈立刻緊緊閉上嘴,對方舟怒目而視,恨不得把他當場一口吞下。
方舟伸手掐了掐她氣鼓鼓的臉蛋,笑道:“我在你屁股上寫了幾個字,只要你不來惹我,這些字就會慢慢消失。”
玄靈倔強的瞪著方舟,眼中的淚水卻滾滾而落。
她爽文大神玄靈,在小說中大殺四方,敗盡仇敵,打下一個大大的后宮。
在天劍宗內也是人人敬仰,萬眾矚目的真傳弟子。
沒想到有朝一日居然會被一個男人在屁股上寫字,這種屈辱讓她覺得活在這個世上沒什么意思了,只想找塊豆腐把自己撞死算逑。
當然,撞死前一定要拉眼前這個王八蛋陪葬!
方舟把她氣鼓鼓的臉蛋當成面團一樣揉掐著,同時威脅道:“如果你還敢惹我,我就把留影石中的影像在天劍宗循環播放三天三夜,讓天劍宗弟子們見識一下她們敬畏的玄靈師姐,是如何被我按寫上專屬的出欄印記,要不要體驗一下當網紅的感覺?”
玄靈一想到那種場景,她就遍體生寒,抑制不住的發抖,如果真的發生那種事,那她真的沒臉繼續在天劍宗待下去了。
這個男人是魔鬼嗎,如此惡毒的招數都想得出來!
玄靈終于確定,御清并不是自己的一生之敵,眼前這個男人才是自己的一生宿敵。
“好了,不要用這種憤怒屈辱的眼神盯著我。”
方舟拍了拍她的臉蛋,笑道:“不要搞得我好像對你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一樣。”
玄靈幾乎要把銀牙咬碎,額頭冒出根根青筋:“你在我屁股上寫字,還說沒對我做什么過分的事情?”
“不然呢?你只要把褲子一穿,誰知道你屁股上有字?”
方舟很不爽道:“比起這個,我經常被你嘴臭挑釁,精神受到了非常嚴重的影響和傷害,每天晚上都氣得睡不著,你看我眼圈都黑了,你對我做了這過分的事情,我沒有把你吊起來打就已經很克制了,你還要啥自行車。”
玄靈瞠目結舌,她從沒見過有人能夠厚顏無恥到這種程度,臉皮比天劍宗的護山大陣還要厚。
方舟沒有再刺激玄靈,免得刺激太過頭導致她破罐子破摔,主動出道成為天劍宗網紅,那就不好玩了。
玄靈的屁股已經被方舟打腫了,方舟還很細心的弄來藥膏,給她細細的涂抹上去。
一邊抹一邊道:“你看我對你多好,不計前嫌給你療傷,你怎么就一點也沒有感恩之心呢,出去后咱們就和平相處,只要不惹我,你這屁股上的字就會慢慢消失不見。到時候又是一個光滑亮麗的健康屁股……”
玄靈死死咬著牙齒,強忍著說臟話的沖動,心里不停告訴自己,就當他是個屁,先渡過眼前這一劫再說。
方舟擦完藥膏,給玄靈穿上褲子,然后把她拉到留影石面前,伸手攬著她的肩膀,笑瞇瞇對留影石做出一個V的手勢,準備最后留個紀念。
他扭頭對面無表情的玄靈說道:“不要板著臉嘛,來,笑一個,慶祝我們和平共處。”
玄靈依舊臭著一張臉,此情此景她怎么可能笑得出來。
方舟的聲音頓時變了;“不給面子是吧?”
玄靈忍著想哭的心情緩緩扯起嘴角,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假笑。
方舟還是有點不滿意,最后使用葫蘆空間的權限,親自動手給玄靈擺出一個新表情——雙手比V,舌頭伸長,兩眼翻白。
留影石記錄下這無比珍貴的一幕,唯一遺憾的,就是玄靈的臉上和嘴里缺少了某些白色的東西,不然可以完美復刻經典。
皇宮,一個偏僻的房間內。
方舟先從葫蘆中出來,再把玄靈從葫蘆中放出來。
重新回到這熟悉的世界,玄靈有種重獲自由的感受。
在葫蘆中經歷的一切就像是一個噩夢,根本不想再回想起一絲一毫。
可是屁股上時不時傳來的淡淡刺痛,卻提醒她這一切都不是夢。
玄靈回頭深深看了方舟一眼,這個有著天使面孔,魔鬼內心的男人。
她什么都沒說,雙手捂著屁股離開了。
方舟看著玄靈離開的背影,不禁有些唏噓。
會咬人的狗不叫,玄靈如果出來后放狠話,那意味著她可能不是很在乎,只是面子上過不去而已。
像這樣一言不發的離開,那就證明她把此事深深記在心里,面子不面子的已經根本不在乎了。
最后那深深的一眼,簡直就像是復仇的宣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