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周圍的人瞬間就安靜了!這小子,還來這出?!咋不按套路出牌啊?
頗尷尬,很尷尬!
短暫的沉默之后,吃瓜群眾又喧鬧了起來:
“唉呀,那邊抽血輪到我們了,我們要趕緊去,要不然錯過就不好了!”
“哎呀,老伴,你肚子不舒服?還不趕緊去廁所,在這里傻愣著干嘛?”
“那啥,我想起來,我還有藥沒拿呢!”
……
不到二十秒,走得個干干凈凈。有些人還知道找個借口,顧左右而言其他,但有些人則直接翻了個白眼,默默地離去了。
傷患和其陪同的女人傻眼了。
原本,他們想好了這一招,打算就這樣先蒙混過去的,到時候處理好了直接跑人就是,哪知道,被這個死醫生給將住了。
雷廣平沖陳俊豎了個大拇指:“還是你厲害!”
系統:“斬獲主治醫雷廣平的崇拜值+3!”其實,雷廣平以前也碰到過不少這樣的案例,但他性子火爆,每次都是跟對方吵個熱火朝天,要打起來的樣子的。
為了這事兒,他還專門去學過一段時間的搏擊格斗,就是為了防身。因為醫生也怕死啊,有些病人和家屬能拿著刀沖進來砍醫生的。
年輕醫生被砍死,這種新聞屢見不鮮。
這次,本來雷廣平都準備擼袖子,和這些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狠狠撕個逼,哪知道,被陳俊這么輕而易舉就化解了。
不少醫護人員知道后,都紛紛喝彩。
“你們交錢么?”雷廣平試探著問那個傷患和女人。
“切~,交就交!誰還交不起啊!”女人扭著腰肢就出門左轉,繳費去了。
雷廣平:也不知道誰先前一副交不起的樣子。真要交不起,也不是不能通融,但交不起這點醫藥費的人,壓根不會打扮成這樣。
陳俊看了看,道:“這傷患不如交給我吧,我縫合還可以。”
“行,交給你我放心!”雷廣平拍了拍陳俊的肩膀,一臉我欣賞你的表情,還帶著幾分灼熱,讓陳俊不由惡寒。
其實,雷廣平還是挺豪爽的,也沒有陳俊想的那般猥瑣,只不過他長相兇厲,這時候表現出那種我欣賞你的表情,就很有些走味,讓人產生一些邪惡的想法。
萬惡的顏值即正義。
女人繳了費,陳俊就領著那傷患去進行清創縫合,可惜,這種小的清創縫合手術,只能算是一級手術,不能計入本月基礎任務。
當然,做任務是一方面,但陳俊身為醫生,可不挑三揀四,他的本職工作是不會忘的。
以陳俊的妙手,自然是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今晚他不用通宵值班,便打算回家睡覺,這家里的小美人已經洗白白了在等他呢,都催了好幾回了,再不回去有點說不過去。
陳俊剛剛走到急診科門口,就看到兩個黑鬼在兩名交警的押送下,走了進來。
難道是酒駕?一般酒駕被抓,就會送來醫院抽血。
血液報告大約三天之后出具,然后,會通知當事人去領取驗血報告,需要自行繳納300元的費用。然后看結果,如果<80/mg的,會被扣駕駛證6個月,罰款2000;若是>80/mg,則算醉駕,吊銷駕駛證,5年之內不能參加駕考,同時會被提起公訴。
后續公訴流程會相當麻煩,搞不好還要服刑。醫院里不時就有酒駕的人被送過來驗血,只是,這么黑的少見!
“咦~,我去,這不是黑人啊,被潑墨了?還是煤堆里的工人打架了?”陳俊走近了,仔細一看,不由好奇,這么灰頭土臉的,不像酒駕啊。然后,他就忍不住問交警了:“請問這兩人咋回事呢?臉怎么這么黑啊?”
那交警嘿嘿一笑,說道:“這兩小子牛啊,喝酒開車,然后看見我們之后,立馬車都不要了,鉆出來就撒丫子狂奔,沒辦法,我們只好追啊,然后,他倆就自行拱到了一堆煤里面,估計是想借煤的黑暗,讓我們看不見吧?”
另一個交警看了看陳俊,就問:“你是這里的醫生吧?能不能告訴我們一下,你們醫院的太平間往哪兒走啊?”
陳俊一愣,咋問這個?一般人挺忌諱這事兒的。
那名交警就指了指那兩個酒駕的家伙,說道:“等會抽完血,帶著這兩丫的去太平間逛逛,讓他們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
“強!”陳俊豎起了大拇指,也來了興趣,道,“要不一會我親自帶你們去吧?”
“那就太感謝了!”
然后,那兩名酒駕的就被押送進急診室,大家知道后,消息傳開,笑聲不斷。
人家是來抽血化驗的,陳俊也不好用醒酒戒指,再說,對這種人,用醒酒戒指還不如交警的那個法子好使。也不知道這交警的腦袋怎么長的,怎么就能想到這么清奇的招數?
等到抽完血,陳俊就帶著四人去太平間,當然,事先也是跟院里的人打過招呼的。
偌大的太平間,是密密麻麻的柜子,柜子上有門,門上有編號,門打開,則是四個抽屜,抽屜拉出來,場面就不好描述了,總之,很恐怖的就是,一般膽小的人根本不敢看。
警察一連拉開了好幾個抽屜,然后將那兩個酒駕的給摁過去:“都好好看看,清醒清醒,知道這是哪兒嗎?”
“以后還敢酒駕嗎?”
其中有個膽子比較小的,立馬就一個激靈,整個人立刻清醒了,看著抽屜里的那些尸體,渾身輕顫。
另外一個,陳俊本來以為他膽子大不怕呢,結果,好家伙,下面淅淅瀝瀝,居然嚇尿了!
太特么丟人了!
兩名交警,還有陳俊,都鄙夷地看過去,那人哆哆嗦嗦,解釋道:“不是嚇的,我是憋太久了,都怪你們不讓我上廁所!”
交警:“你再說一遍?!”
“真不是嚇的,哇~”那人說著就轉身狂吐,主要是,剛給他看的那具尸體,是車禍死亡的,死狀很恐怖。
一名阿姨神出鬼沒,不知道何時出現在現場,陰測測地道:“弄這么臟,剛剛拖完的地又要重新拖了,麻煩讓讓!讓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