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走廊上,幸平創真一臉傻笑的感謝道:“森羅,剛才真是感謝你替我們說話了啊,多虧了你我們才保住了一命。還有田所,咱們下午的課題可要加油哦,晚上咱們可是要聯手打敗四宮主廚的。”
“你不用謝我,我只是單純的覺得你們有幫助的價值而已,再說了,住宿研修中途的食戟,這不是很有意思嗎?”
幸平創真哈哈一笑,看向了旁邊的田所惠,卻見田所惠此時一臉怒容,因為生氣整張小臉鼓成了包子一般。
只見她飚著方言叫道:“創真君,你為什么要提出那種亂來的挑戰啊!你不是都已經合格了嗎?像我這種沒用的人,丟一邊不就好了嗎?之前總是讓你幫忙,這次又讓你為了我賭上了退學,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才好。”
幸平創真被田所惠的反應嚇了一跳,愣了一下后,幸平創真回答道:“你不用謝我,這些都是我自愿做的,你問我為什么要幫你?但還用說嘛,當然是因為我知道的田所惠是不應該在這種地方倒下的啊。好了,咱們快走吧,不然就要趕不上下午的課題了。”
之后,幸平創真和田所惠告別了森羅,向自己的集訓場所走去。
......
晚上,森羅他們快速地完成了一天的課題之后,來到了酒店的別館。穿過防空洞一樣的地下通道,他們來到了別館地下的隱秘廚房。
推門進去,只見堂島銀和四宮小次郎已經等候在了那里,在廚房的一邊還設置了評委席,和四宮小次郎比較要好的多納托·梧桐田,水原冬美還有乾日向子已經坐在了那里。而另一個和他們關系不錯關守平則是因為要負責其他學生們的課題,所以未能前來。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乾日向子是被捆綁Play綁在了椅子上,兇口還掛上了寫著“觀眾”的木牌。
看見森羅他們到來,堂島銀先招呼森羅去評委席就坐,然后對著幸平創真和田所惠說道:“這里是酒店別館的秘密廚房,在這里進行食戟的話應該不會有人打擾。那么現在開始進行2V1的非正式食戟,指定的材料就是今天課題剩下來的蔬菜,雖然不指定料理的種類,但是請盡量以蔬菜味主料。限制時間為2小時。另外一說,這次的食戟必須要以田所惠為主廚,做什么料理只能由她自己單獨決定,幸平創真你只能負責輔助。那么,食戟,開戰噠!”
聽到堂島銀的安排,幸平創真十分不爽:“堂島前輩,發起這場食戟的人是我,為什么不讓我當主廚啊?”
面對幸平創真的質問,堂島銀不以為意,說道:“這場食戟本來根本就無法成立,是經過我的調停才得以展開的,那你服從我的安排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幸平君,你想一下,就算萬一田所惠靠著你的料理獲得了勝利茍延殘喘了一段時間,但這又有何用?依然改變不了她是你的跟屁蟲這一事實,早晚會在別的單人課題中被淘汰出局,你現在或許能救她一時,但是你能救她一世嗎?在遠月,一個人的價值只能用她自己的料理來證明。”
聽到堂島銀的話,田所惠整個人不由得顫抖了起來,就在她站在食材面前瑟瑟發抖的時候,她對面的四宮小次郎已經挑選好了食材。
“堂島桑,我已經決定好了要做什么樣的料理,我就先開始料理了。哈哈,幸平君,我真同情你啊,你竟然將自己的退學和這個沒用的家伙綁定在了一起,你瞧,你的主廚到現在甚至連做什么菜都沒有決定好。”
評委席上,乾日向子不知何時已經掙脫了捆綁Play的束縛,她一臉厭惡的湊到其他評審耳邊悄悄地說道:“四宮前輩剛剛那種惹人厭的說法你們聽見了嗎?真是太討厭了。”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稱是
水原冬美:“你說得對,我也覺得四宮的性格十分的糟糕!”
森羅:“小次郎桑,對方是女孩子,你就不能說得委婉些嘛,你雖然長得帥,但就是因為你這張嘴,所以才到現在都沒有女朋友的哦。”
聽到大家的評論,四宮小次郎的臉上出現了一個又一個#字:“你們這些吃瓜群眾給我閉嘴!”
另一邊,聽到四宮小次郎的話,田所惠顫抖的更厲害了,此時的她雖然心里明白自己應該冷靜下來,但是顫抖依然無法停止,甚至大腦都是一片空白。
就在幸平創真準備上前說些什么的時候,堂島銀又一次叫住了他:“我事先聲明,不管你要說什么,但是絕對不能給她做的料理出主意,因為你只是一個打雜的幫廚而已,你不是認為田所惠有留在學校的價值嗎?如果你對她的料理沒有自信,那就趁早棄權,退出這場勝負。”
聽到堂島銀的話,幸平創真難得露出了認真的表情:“我可是廚師,怎么可能退出比賽從廚房逃走呢?”
幸平創真轉頭看向了田所惠:“喂,田所,你將兩手合十起來。”
恐慌中的田所惠隱約聽到了幸平創真的聲音,想也沒想,將雙手合十了起來。
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幸平創真的雙手猛地拍在了田所惠的雙手上,一瞬間,田所惠的雙手被幸平創真拍的通紅。
看著自己通紅的雙手,田所惠驚奇的發現自己的顫抖竟然停止了。
幸平創真恢復了微笑的面孔,說道:“這是我以前在家里時,我老爹教我的緩解緊張的秘技,不過難點就在于一個人沒辦法做到。總之先冷靜下來,然后再慢慢考慮要做什么料理。”
田所惠雖然停止了顫抖,但是心里依然沒底:“可是。。。四宮主廚做的是經過了千錘百煉的王道法式料理,像我這樣的人做的料理怎么可能贏的了。。。到時候創真君也會因為我而被退學。”
幸平創真安慰道:“你不用在意退學的事情,我的老爹曾經說過,所謂料理,就是把自己的一切都盛到盤子里。(為什么我會想到某島國名物),對手做什么都與我們無關,你只要做出具備你自己風格的料理就行了。”
幸平創真的安慰讓田所惠徹底冷靜了下來,就在田所惠思考做什么料理的時候,另一邊的四宮小次郎已經處理好食材進入了烹制階段,只見他將料理放入桶鍋中開始煮制,然后搬了張椅子走了下來悠閑地觀察著田所惠一方的動向。
當看到田所惠連材料都沒選好的時候,四宮小次郎的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哦哆,這真是震驚到我了,沒想到竟然連要做什么都沒有想好嗎?還真的是有夠拖拉的呢。”
幸平創真對于四宮小次郎的挖苦并沒有放在心上:“就算你想說田所的壞話,也要等到吃過她的料理以后再說嘛。”
剛說完,田所惠就仿佛下定決心了一般來到了幸平創真的面前。
“創真君,那個。。。我可能。。。想好要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