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梅森說話,所有人都離開了這里,將這里留給了父子兩人。
梅森抓來了一把椅子,將自己的父親安置在了上面,緊接著他又給自己加了一把椅子,就坐在了他的對面。
“我想我們需要談談,關于你的未來,和我的未來。”
他無畏的盯著老克勞塞維茨,老克勞塞維茨倔強的閉上了嘴巴說道:“你是不會從我這里得到任何東西的。
任何!”
他發誓一樣說道。
梅森看著這個倔強的老頭,對著他笑著說道:“我的父親,你大可不必這么憤怒,我說過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我需要你通過合法的手段將公司轉讓給我,我知道,在這種事情上面,你們總是有辦法的,哦,看看你的這個樣子,父親,不要搖頭!
不要沖著我搖頭,對我說不行!
這是你教給我的!”
老克勞塞維茨看著自己的兒子,恨恨的說道:“我或許早就應該殺掉你。”
梅森攤開了手說道:“不要這么說,我的父親。
這話說的可太傷感情了。
什么叫做你早就該殺掉我,你忘記了嗎,我的父親?
你殺掉過我,嘗試過很多次。
而且有那么一次,你成功了。
真的成功了。
如果一個人以失去了心跳和腦死亡就可以確認死亡的話,那么毫無疑問,我的父親,在那一次,你是真的成功了。
只不過我死了,又活了過來。
是不是很不可思議?”
梅森悄咪咪的說道,“你應該知道,為了鼓勵勇氣,你將一個孩子丟給一把槍,叫他獵殺一只食肉動物的時候,他就真的會死。
我尊敬的父親,為什么你總是以為,活在了陰影之下的樹苗,總是會長成陽光的模樣呢?”
梅森親密的抱著自己的父親,在他的耳邊竊竊私語說道,“關于你的兒子早就死里的事情,或許應該算是一個秘密?
老克勞塞維茨,對于你得知的這個秘密,不知道你到底有沒有一些感言想要說出來呢?”
老克勞塞維茨想要說話,可是他已經說不出話了。
梅森的雙手化作了樹木,狠狠地扎進了老克勞塞維茨的身體之中,巨木之森似乎已經降臨了此地,那些手合會的忍者驚駭的看到外面的大樹開始了野蠻生長,它們伸展出來了自己的枝丫,狠狠地扎進了這些尸體之中。
原本只有幾米高的樹木,不斷的開始張大,變成了奇形怪狀的模樣。
每一棵樹上面,似乎都長滿了樹瘤,這些樹瘤和眼睛一樣,冷冷的觀察著這里的一切,似乎所有的花草樹木在這一個瞬間擁有了自己的生命。
整個第三研究所的籠罩在了熱帶雨林之中一樣,不知道哪里來的濕氣出現在了這里,讓人身上黏糊糊的難受。
巴基,史蒂夫,艾麗卡這些人看著外面的場景,面面相覷。
“是他干的嗎?”
史蒂夫問,艾麗卡搖了搖頭,她不知道自己追隨的人已經到了什么程度。
梅森到底有多強,這似乎永遠是一個秘密。
沒人知道的秘密。
就連他和他父親的談話,都是秘密進行的,沒有人知道父子兩個人到底談論了什么。
訂到梅森心滿意足的從研究所里面走出來之后,大家還是沒有說話。
這里也沒有復原、
梅森的心情很好,他本來還是想要叫自己的父親在養老院頤養天年的。
只要他將權力交給他自己。
可惜的是,他不肯。
那么梅森只好動用了其他的方法。
在不久的將來,他就可以得到克勞塞維茨家族所有的財產,權力,還有資源。
以一種攝政王的方式。
他似乎有些嫌棄的拿了一瓶礦泉水在洗手,史蒂夫給他倒水,看著他在洗自己完全不臟的手。
“真是一場令人不快的旅途,我沒有想到最終我會以這一種方式完成掌控。”
梅森最后站在了第三研究所之前,望著這座城市。
艾麗卡也站在他的身邊,看著那已經成為給了熱帶叢林的第三研究所,忍不住問道:“這里面的異狀,是你干的嗎?梅森?”
梅森既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也沒有逃避這個問題,他只是淡淡的說道:“是啊,它來了。”
艾麗卡緘口不言,她知道梅森已經剛做出來了回答,至于回答聽不懂,那么就算是追問下去,也不會有所答案。
梅森帶著他們離開了這里。
盡管他得到了整個克勞塞維茨家族,可是他心里并不高興。
因為他知道,底線這種東西一旦突破了之后,那么就會變成無底深淵。
毫無底線。
沒有誰知道底線被打破之后會有什么樣子的可怕出現。
起碼梅森本人并不知道這樣會有什么后果。
他往自己嘴巴里面塞了一顆蘋果味的太妃糖,緩緩的吞咽了下去。
“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諸位。
故事開始了,紐約。
我已經準備好了。
你們,準備好了嗎?”
托尼史塔克拿著冰袋敷住了自己的左臉,此刻那里此時一片淤青。
和梅森的拳擊,他并沒有占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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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上風。
尼克弗瑞站在了他的身后,看著他的臉說道:“我覺得冰敷不會對你的臉有幫助,我建議你還是打一針。
我們這里有專門的醫美。”
“不,不用。”
對于在自己臉上來一針的這個想法,托尼史塔克很不感冒,他搖頭,大著舌頭拒絕說道:“我們來這里不是閑聊的,你不要總是把目光留在我的臉上,尼克弗瑞。
事實上,我沒有想到你們這里的裝備還算是不錯。
特別這還是一個飛機的時候。”
尼克弗瑞和托尼史塔克現在就處在一家空中快客上面,這樣的改造飛機價值不菲,更不要說在這種空中快客建立一個實驗室了。
也就是尼克弗瑞這種從安全理事會掏錢,跟從自己的衣服里面掏錢一樣簡單的家伙,才會這么財大氣粗,毫不肉痛。
畢竟那不是他的錢。
“說起來,”托尼看著在分析金屬成分的十戒,對著尼克弗瑞說道:“為什么你要把我叫來在這分析這十個戒指?
而且又是在這里。
這又是你的什么新愛好?”
尼克弗瑞沒有回答托尼的話,他好像是一個分身無數的人存在于這個世界上,前腳剛剛安撫了美國隊長,后腳他就出現在了這里,和托尼史塔克開始研究關于十戒的事情。
他之所以沒有將自己的基地放在神盾局,當然是他察覺到了,在神盾局之中,一股不屬于自己的力量也在搶奪十戒。
他從來沒有感覺到過這樣的危險。
他似乎已經不認識神盾局了,甚至于,他覺得神盾局只不過是某一個龐然大物露在水面上的一部分而已。
他已經開始準備剝離了,將自己的可以信任的人,將自己可以調動的能源全部都剝離出去。
他甚至已經找好了退路,離開了神盾局之后,他依然還是那個叫人聞風喪膽的暗夜之王。
他不是依靠神盾局存在的,同樣,神盾局也不是依靠他存在的。
不過在離開之前,他一定要除掉神盾局之中的暗影。
他看著外面研究這一切的托尼史塔克,獨眼之中都是衡量。
托尼史塔克,是一個可以相信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