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特霍爾一句話都沒有說,他平靜的望著梅森的眼睛。
他想起來了第一次見到這個小伙子的時候,他眼睛之中是見獵心喜的狂熱,而現在,這個小伙子的眼睛之中是冷漠無情。
他被梅森扯了出來,來到了教堂,魚缸之中的水落在了他的頭上,顯示出來了一個巨大的數字。
梅森站在原地沒動。
看著這個數字,梅森沒有說話,他坐在了懷特霍爾的前面,看著眼前的一切緩緩說道:“你的罪惡結束了,懷特霍爾。”
懷特霍爾這個時候開始發笑,他笑的聲音起先很小,可是到了后來,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最后響徹在了整個教堂之中。
“一日為九頭蛇,終身為九頭蛇,梅森,我記得你的這一雙眼睛!你根本就沒有感情!
我見過這樣的眼睛,我見過你這樣的眼睛!梅森!
你欺騙不了別人!
你和他一樣,你們都是瘋子!只不過是理念不同而已!
你是九頭蛇,你就是九頭蛇!
你甚至比我們還像是九頭蛇!”
梅森看著他發泄,完了之后將他提到了地牢,丟了下去。
“好好享受吧,博士。
我是誰,和你無關,只和我有關。”
懷特霍爾還要說話,恐懼光環籠罩了這里。
另外幾個他帶出來了底片。
“你好。”
一共三個梅森站在他面前,他們每一個人手里都拿著兩把槍,一把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另外一只手上的槍支對準了他。
“馬丁·李,你好,久仰大名。”
被三只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就算是底片都有些緊張,他看著眼前的三個人說道:“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我們知道你有一種神奇的能力。”
這三個梅森之中的一位緩緩說道,“所以為了確保你不會一次性轉化我們,我們一共出了三個人。
除非你可以在一瞬間逆轉我們三個,否則的話,不管是哪一個被你轉化,我們都會干掉他。
緊接著再干掉你。
當然,要是你真的可以逆轉我們三個人的話,那么藏在周圍的狙擊手就會將我們全部都打成肉糜。
現在,你明白我們在做什么了嗎?”
底片先生看著這三個梅森,心底發寒。
就算是他,也不敢這么的無視生死。
他們根本就不怕死!
也不在意生命!
“你想要和我說什么?你說吧,我們可以商量一下,都是生意,”
底片先生說道。
梅森欣慰的說道:“你要是可以認為這是一筆生意的話,那可真是太好了,是這樣的,我們這邊管吃管住,還付給你工資。
唯一的要求就是,我們要用用你的能力,怎么樣,成交嗎?”
數道激光照在了他的身上,交織在一起。
這讓底片先生無話可說,他知道自己要是說出來一句“不行”的話,絕對會被打成篩子。
“我同意。”
他甚至都沒有問自己應該得到的工資是多少錢。
畢竟,他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看到底片先生同意,他終于伸出來了自己的手和他握了握之后說道:“謝謝合作,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
鷹嘴鎮。
梅森和班納坐在了鎮子之中唯一的酒吧里面。
“你確定你能在這里建立一個研究所?
恕我直言,這里實在是太荒涼和偏僻了,將實驗材料送到這里都是一個麻煩。”
梅森叫了兩杯松子酒,遞給了班納之后說道:“你忘記了我是一個巫師?我可是會制造空間魔法門的。”
他們說話的時候沒有避諱別人,酒保擦杯子的動作稍微一頓,他轉頭看向了梅森。
“你是巫師?”
梅森稍微啜飲了一口松子酒說道:“沒錯,小男孩,你沒有聽錯,我是一個巫師。
所以,你有什么靈異要我處理嗎?
要是有的話,我建議你下一次少往酒里面摻水。
或者你就賣水吧,別往里面摻酒了。
給一位巫師摻水的酒,可不是什么理智的事情。”
酒保尷尬的咧開嘴笑了笑,不過他還是壓低聲音說道:“我們這里最近可不多見你們這樣的外地人。”
“當然。”
梅森說道,為了找這么一個地廣人稀的地方他也是耗費了一些時間,這里除了龍卷風多一些,其余也挺好的。
至于龍卷風,這對于梅森來說不是問題。
驅散龍卷風并不是什么麻煩事情。
至于鷹嘴鎮,這個小鎮沒有什么好說的,一家小酒館,一家加油站和一家小便利店,至于這里是有多少人,梅森不太清楚。
在這里建立一個監獄,是一個極大的工程,水電都是麻煩,好在梅森也算是有一部分鈔能力的人,他甚至給附近小鎮上面的人提供了就業。
他們愿意來的話,梅森不會拒絕。
同化別人對他來說可不是什么難事。
酒保聽到梅森說話,他左右看了一眼,梅森實在不知道他有什么需要看的,這個小酒吧里面,就兩個桌子,破破爛爛還有蟲蛀。
吧臺上面更是充滿了刀痕,看起來鷹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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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也是一個民風淳樸的地方,大家都比較喜歡健身。
這里上座率也很一般,現在就梅森和班納兩個人,當然,在這外面還有不少的人,不過那都是梅森的保鏢。
梅森喝完了那一杯摻水的松子酒,那位酒保很上道的給他一杯沒有摻水的松子酒,顯然他有求于人,他看著這個外來的人,有些想要傾訴的想法。
恰好,這邊梅森還真沒有什么事情,他倒是想要知道,自己監獄和未來基地的旁邊,到底有什么貓膩?
酒保咽了一口唾沫,看著這個陌生人心里不再糾結。
他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相信這個陌生人,要是他知道這是梅森為了和班納打好關系,在不斷的使用魅惑術的話,酒保或許會后悔。
他在梅森和班納的酒水里面,最開始摻雜的水都少了很多。
這可是熟客的待遇!
他謹慎的看著兩個外來人,布魯斯班納再次喝了一口摻水的松子酒,盯著酒保。
他也被勾起來了好奇心。
在兩個人的注視之下,酒保小心翼翼的說道:“你們知道嗎?我是一個東正教徒。”
這是梅森真沒有想到的。
東正教在這里還是不多見的,這里畢竟不是俄國,東正教在這里就鳳毛麟角,特別在這個小鎮里面,見到一個東正教徒可真是一件稀罕事情。
“所以呢,這位東正教徒,是什么叫你這么謹慎和害怕呢?”
梅森對著他問道,他也不問酒保在這里工作有沒有違背教義,他對于這些教義并不熟悉,他只會借助上帝,或者上帝殘留在這里的力量。
至于圣經,他只有在使用的時候才會翻翻。
酒保再次疑神疑鬼的到處看看,發覺這里只有嗆人的黃沙和冷厲的風之后,才低聲對著這兩個外來的陌生人說道:“我說出來,你們不要害怕。
這個小鎮之中,有惡魔的影子!
撒旦已經注意到了這里,這里即將成為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