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蜘蛛的拳已經今非昔比,就算是金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他現在也能把金并揍的滿地找牙。
雖然很殘忍,可是還是要說,金并的努力上限,或許就是小蜘蛛的天賦下限。
他數十年如一日的鍛煉,連訓練一年時候都不到的小蜘蛛都不如。
黑心魔被這一套拳法徹底的打懵了,他連還手的實力都沒有。
棍叟和夜魔俠,還有盧克凱奇從旁邊的街區趕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被打的連咒語都念不出來的黑心魔。
“哇哦”
盧克凱奇說道,“看來我們來遲了,罪魁禍首已經快要被制服了。”
這顯然是睜眼說瞎話,這哪里是制服,這幾乎都變成了單方面的毆打。
這位可憐的惡魔先生,他被打的連招架之力都沒有,棍叟沒有搭理這些人,他和夜魔俠一樣,都是盲人。
可也是因為這樣,他們可以看到的東西,比普通人都要多。
他們“看著”眼前這個狼藉的場景,開始檢查尸體。
“是他,是他干的,我們還是來遲了一步。”
他們知道眼前的這個場面不是出自于還留在這里的惡魔。
而是出自于一個已經存在于這里很長時間的惡魔。
棍叟說話,夜魔俠當然知道自己老師說的是誰,那是一個早就出現在了這里的惡魔,他潛伏在這里的時間要比他們想象的還要長。
他奸邪狡詐,他狡兔三窟,為人慎獨。
他在有頭有臉的人物的人物之中很有市場,他們都信奉這個惡魔。
可是他藏的實在是太好了,就算是后來的真純會,都僅僅是調查到了一點皮毛,緊接著,關于這個惡魔的一切,就此消失不見。
這個惡魔叫做什么,信奉什么,吸收什么,真純會一點都不知道,在最開始的時候,他們的目光都停留在手合會的身上。
對于其余的惡魔,他們疏于防范,畢竟這個惡魔在島國之上,并非是獨一份,比他威脅要大的還有很多。
他們根本就沒有時間來處理這些惡魔。
而現在,手合會徹底的銷聲匿跡了,棍叟調查過,不管是紐約還是島國的手合會基地,都人去樓空。
似乎有人在追殺他們。
只不過這個龐大的組織在不斷的收縮,而且還進行了反擊。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九頭蛇的人屢次遭受重創,梅森在光頭特工的幫助下之下,勸降了不少的九頭蛇特工。
終有一日,九頭蛇就會出現這樣一種情況。
除了皮爾斯,其余的人都不是九頭蛇的人。
“三年又三年,我都快成為九頭蛇的頭目了!”
梅森要做的就是這樣的事情。
只要給他一些時間,那么他就一定會成功。
九頭蛇并沒有別人想象的那樣難以滲透,畢竟,九頭蛇之中每時每刻都上演著碟中諜。
就好像是現在,九頭蛇的女爵士就站在了大廈之上,她知道神盾局之中的皮爾斯已經開始了秘密活動。
她想起來了被擱置的洞察計劃。
他很有可能在重啟洞察計劃,這一次,皮爾斯選擇了一意孤行。
“賈盈女士,你從這個高度看下去,有沒有一種高處不勝寒的感覺?”
她看著自己旁邊的女士,輕聲問道。
沒錯,賈盈選擇了女爵士聯手,對于她來說,女爵士算得上是一個盡心盡力的幫手了。
她們已經開始合作了,找到的異人,她們都開始了武裝和訓練。
盡管她們兩個人人心中都有自己的主意,可是目前,她們的利益都是一樣的。
其余的九頭蛇之中,atcu的成立,標志著老狐貍馬利克對于這種異人的出現,也很快做出來了反應。
他們都在搶人。
不算是誰,她們都不會想到,賈盈其實就在紐約,就潛藏在茫茫人海里面。
“賈盈,我們已經找到了四十多個你的族人,可是據我所知,紐約有很大一部分異人都在梅森療養院。
對于那里,我有些無能為力。”
女爵士對賈盈說道,賈盈好奇問道:“為什么?是因為那里很難下手嗎?”
她也見過女爵士的手段。
血腥,殘忍,高效。
對于女爵士而言,她的手段簡直稱得上是殘暴,從不慈悲。
“不,”女爵士稍微思考了一下說道:“不是實力的問題,之所以難以動手,是因為他的父親也是我們的一員。
老實來說,他也不是很棘手,只不過是一個有些特殊癖好的孩子而已。”
賈盈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女爵士。
“我以為都是自己人,可以商量的。”
女爵士搖了搖頭,她可不想要叫人知道是她在搜集異人。
畢竟她似乎隱隱約約聽說,老克勞塞維茨和懷特霍爾在研究什么。
這兩個家伙現在結盟了。
她開口說道:“他在和丹尼爾教授研究一些東西,我們不想要他們知道我們在合作的事情。
所以……”
“丹尼爾·懷特霍爾?”
賈盈問道,女爵士看了她一眼說道:“怎么,你知道他?”
“是的,我的族人們說過他。”
她很快就掩飾下來自己的驚訝,她沒有想到懷特霍爾和女爵士是一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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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的,不過現在想想,這些人的手段都差不多,一樣的冷血無情又具有極強的社會能量。
他們是一伙兒的,這也不是什么驚奇的事情。
女爵士沒有說話,既然賈盈不愿意說,她也就不問了,反正最后,賈盈一定要死,在她成為那些異人的領袖之前,她一定會出意外。
不然的話,她前面準備好的一切,都會成為別人大樹的養分。
九頭蛇里面可沒有好人。
道德對于他們來說來連遮羞布都不是。
賈盈也是一樣,她也在準備反擊,在異人集合到了一定的程度,她也會動手。
兩個人都將對方當做了凱子,只要時間到了,她們都一定會將自己手中的刀子遞進對方的心臟之中!
這或許就是默契吧。
說到這里,女爵士和賈盈都沒有說話,她們都在思考自己的事情。
比如說賈盈,賈盈在思考一件事情,每一天,她都會接到手下孩子們的信息,用來通報平安。
可是問題是,她已經很久沒有得到林肯的消息了,她知道林肯的實力,對于這孩子來說,一般的人根本就不是他對手!
所以他一定是遇見了麻煩。
女爵士也在幫忙尋找,可是問題是,事情有些麻煩。
她也沒有找到林肯的蹤跡。
在這座國際大都市之中,每一天都會有人死去,消失。
就算是女爵士也無法找到林肯的蹤跡。
這一下,就算是賈盈都開始緊張了。
林肯是她手下罕見的聽話孩子,他的能力也有很大的開發空間,她不想要丟掉這個棋子。
她將目光落在了另外一個方向,她在思考,林肯是不是和她想的一樣,其實是被關押在了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