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幕后黑手？”
梅森笑了笑說道：“要是我是幕后黑手的話，恐怕我們就不會這么和平的坐在一起喝咖啡，你的頭會被我擰掉的，相信我。
還有，雖然我知道你在很努力的和我開玩笑，可是問題是，你的玩笑太冷了，我實在是笑不出來。
我知道你想要知道這個骷髏頭是什么來歷，好吧，我現在就告訴你，只不過在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請允許我多問一句。
昨天晚上為什么是你，或者說為什么只有你出現在了紐約？
黑寡婦呢？鷹眼呢？還有，史蒂夫呢？
你們的復仇者聯盟解散了？”
托尼史塔克猶豫了一下說道：“你確定你要知道這些？
要是你真的想要知道的話，我這里也有一個主意。”
很顯然他在來之前就考慮過這件事情了，所以他斟酌著說道：“要是你加入復仇者聯盟，我就把一切都告訴你。”
梅森“嗯”了一聲說道：“這可真是一個有創造力的主意，我能再次冒昧的問你一個問題嗎？
這是你的主意，還是尼克弗瑞的主意？
我可不認為尼克弗瑞會拉一下他不熟悉的人來加入他的復仇者聯盟。”
托尼摸著自己的胡茬子說道：“好吧，這是尼克弗瑞的主意，你知道他那個人，他做事情都喜歡藏著掖著。”
鋼鐵俠按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梅森就看到眼前出現了一個虛幻的人影。
“高科技。”
梅森打了一個口哨，看到了浮現在自己面前的一顆黑色光頭。
“你好啊，尼克弗瑞。”
梅森和他打招呼，尼克弗瑞說道：“梅森·克勞塞維茨，你應該認識我。
我是神盾局局長，尼克弗瑞。
我們希望你加入復仇者聯盟。”
“然后呢，暴露在那些政客的眼皮子底下，天天和他們扯皮推諉？
你知道的，我不喜歡這樣的生活，沃德難道沒有告訴過你我是一個什么人嗎？”
梅森辛辣的挑破了這件關系，很顯然，他現在已經有了在尼克弗瑞和一部分神盾局之中獲得主動權的力量。
這種力量來自于空間寶石，也來自于他打算在死星上面建立的工業城市，事實上他知道，尼克弗瑞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和他翻臉。
這個老特工深諳斗爭的藝術，他在九頭蛇和那些想要他死的兇悍對手之中活的優哉，靠的可不僅僅是他的臉黑心黑。
他是一個很有智慧的人，除非是遇見梅森這種可以掀翻桌子直接丟核彈的人，否則的話，他的智慧總是會給他帶來優勢。
就好像是現在。
“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了，沃德，格蘭特沃德特工，神盾局六級特工，一個優秀的孩子。
我們最近在冰島找到了他，他似乎已經背叛了神盾局，加入了一個神秘的組織，很顯然，他對于我們很了解。
而我們在最開始的時候，對于他的背叛一無所知，因為此事，我們失去了數十位優秀的特工。”
這個老狐貍很自然的岔開了話題，顯然并不想要解釋為什么會派人來監視他的事情。
梅森不打算放過這個老狐貍，對于他來說，他對于自己被監視的事情一直都很疑惑。
其中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在最開始的小打小鬧時候，是不會叫一位神盾局局長投入關注的。
對于神盾局的局長來說，這世界上的每一天，都是熱鬧的一天。
漫威世界最多的就是瘋子，就是擁有毀滅世界能力的瘋子，這些瘋子總是會有一些奇異的能量來幫助他們得償所愿。
更多的還有各種各樣的超凡，例如傳說之中的084，這種來自于外星球的物質落在地球上，誰也不知道它們帶來的影響到底是好是壞。
又例如傳說之中的神話故事和鞋教祭祀，這些人總會鼓搗出來一些新花樣。
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尼克弗瑞這個老狐貍來處理，他怎么會在地獄廚房的一些坊間傳言上面花費時間。
要知道他最開始派遣的可不是格蘭特·沃德，他打算派遣出來的是黑寡婦，神盾局頂尖間諜。
他能派遣這種人出來，就說明這位老特工一定知道什么。
尼克弗瑞盯著梅森說道：“要是你一定要知道的話，我們可以做一個交易。”
“可以。”
梅森說道，他說的很干脆，干脆地讓托尼史塔克都有些愣神。
尼克弗瑞轉過了頭，哪怕對于他來說，他這樣的轉頭什么都看不到，可是他還是說道：“可以叫我和梅森先生單獨待一些時候嗎？
托尼史塔克先生？”
托尼站了起來，帶著哈皮走了出去。
“當然可以。”
當整個屋子里面都只剩下來了兩個人的時候，尼克弗瑞才說道：“這里只有兩個人，我想我們可以開誠布公了。”
梅森沒有出言諷刺。
自從尼克弗瑞上校加入了神盾局之后，他就已經喪失了信任這個東西。
對于一個優秀的特工來說，掩飾，隱瞞，欺騙，懷疑，是深深的刻在了他們骨頭里面的東西。
是叫他們活下來的保護色。
梅森沒有打斷他的話，他坐在了尼克弗瑞的對面，聽著他猶豫再三之后開口說道：“我之所以派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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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寡婦來監視你，就是因為我們聽到了地獄廚房對于你的傳說。
事實上，從一開始，我們就在盯著你。
不得不說，監視你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你很謹慎，謹慎到了一種讓我們難以想象的地步，一般的特工根本就接近不了你。
而且更麻煩的是，你的父親，老克勞塞維茨，他對于你們家族的保護一直都很好。
這對于我們來說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不過最麻煩都是，我們發現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們的內部似乎是出現了問題，這耽擱了我們很長時間。”
他毫不掩飾的說道：“好在我們的調查不是毫無用處。
我們調查出來了很多信息，梅森，比如說弗蘭克，比如說羅林斯，比如說弗蘭克的上官，還有地獄犬計劃。
羅林斯的死亡是你一手炮制的，對不對？”
梅森回答他，他在耐心的聽，他在等待這位暗夜之王告訴他為何調查他的原因。
這些都是結果，不是原因。
尼克弗瑞繼續說道：“所以我們繼續調查，只不過調查你真的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情我們沒有找到證據，只不過不管是已經消失不見的樹人，又或者是但是紐約大戰出現的手掌，這些應該都是你做的。
當然，這些都是猜測，沒有證據支撐的猜測都和玩笑一樣可笑。
畢竟這些都是我們反推出來的結果，所以說了這么多，其實我就是想要說，最早開始監視你的人，其實是我。
至于原因，那還要時間回溯到你降生的那一天。
在那一天，在那天晚上，我獨自一個人坐在辦公室的時候，發現了新的，出現在紐約城市之中的信號。
這個信號的代號，叫做08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