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帆演繹這首曾經的你和白笙風格完全不同。
他是過來人有生活的積淀因此他能準確地唱出這首歌里的辛酸和滄桑,這就又增加催淚的效果。
酒吧里的顧客有很多人都是眼里泛花。
甚至有女人掩面噎泣。
女人是種非常奇怪的高級動物,平時節儉是她們的傳統美德,但是如果一件事情一個人若是打動了她們的內心,她們破費起來卻又比誰都敗家。
又一個介于三十到四十之間的女人拍案而起了,甩出十張四巨頭的票子吩咐服務員。
“這一千塊錢點歌,臺上的樂隊有什么沒聽過的都給我拿出來唱一遍。”
這種女人就是豪客了,在網絡文學的粉絲隊伍里就是盟主級別的人物了。
何樂濤笑呵呵親自找到了白笙,把豪客的愿望傳達給白笙。
只是夢中情人現在就七首歌,而且前面已經唱了三首了,最多還有四首歌。
四首歌收一千元這是根本不可能的。
接下來就是白笙主唱的相忘,副歌高音部分萬帆給白笙幫唱。
許是有豪客一次出手千元點播讓白笙的狀態一下子就爆發了,這貨唱完了相忘后唱回到拉薩竟然一口氣貫通了。
人的精神氣是個很神奇的玩意兒,當你士氣振奮的時候就能完成一些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而當士氣低迷的時候能完成的東西你也完成不了。
在金錢的刺激下,原本這個時候該掄到萬帆上臺替換讓他喘口氣喝點水潤潤嗓子,不料這貨又把循環的太陽也唱了。
在白笙在臺上唱歌萬帆休息的空隙期間,張月把萬帆叫到了休息室外邊。
“兄弟!我是軋道機樂隊的主唱,我叫張月。”說著伸出右手。
剛才和天不亮樂隊發生矛盾的時候,萬帆觀察到了,軋道機樂隊的人沒有一個人參與其中,沒有參與的還有黑孩子樂隊。
將軍街樂隊那時候還沒來,自然也沒有參與。
另外一支叫什么的樂隊戰隊意圖比較明顯。
對方沒有站隊,萬帆自然會報以笑臉,伸出右手和張月握了握手。
“張哥!你有什么事兒?”
“剛才我聽白笙說夢中情人樂隊的歌都是你做的?”
“都是我上高中的時候瞎哼哼的半成品,現在拿出來應急。”
張月這個心累,你上高中的時候瞎哼哼的半成品?你這是吹牛比還是在我面前裝知識淵博呀!
“嘿嘿!萬哥們!是這個意思,不知道你手里還有別的好聽的曲子嗎?如果有的話我們準備買幾首。”
如果有可能張月倒是想要幾首,但是和對方不熟,要歌是怎么也不好意思說出口的。
“歌倒是有,但是不知道和你們樂隊的風格搭不搭,再有!很貴的,你們能要嗎?”
“只要歌好,我們多少還有點積蓄。”
萬帆點點頭:“那等我們散場了再商議怎么樣?”
“沒問題!”
現在萬帆沒時間多和張月聊,他還得上場呢。
白笙下去休息,萬帆重新上場。
樂隊排練過的歌就只剩下勇敢的心了。
就歌曲的內涵來說,王鳳的歌真的不如許偉的歌曲有生活的積淀,這可能和兩人所經歷的成長環境不同所致。
王鳳的歌詞比較空洞,都是些什么生活啊遠方啊天空啊理想這些沒什么實質的東西,曲的旋律前部平淡副歌比較燃,他的歌幾乎都是這個套路。
如果說許偉的歌是感動人心,那么王鳳的歌則是蠱惑人心或者說是振奮人心了。
說實話,這首歌萬帆并不是很喜歡,因此演繹的也不是很到位,但即便這樣也是點燃了酒吧里人的激情。
這個時候白雪韓淼張欣就感覺出了她們和周圍人的代溝,原本這是應該站起來又蹦又跳大聲尖叫的場景,但是她們被壓抑的也只能和周圍的人一起鼓掌。
白雪三個女生壓抑,白笙這邊也壓抑呢,因為樂隊的七首歌都唱完了。
而且那位女豪客花錢后他們嚴格來說才給人家唱了四首。
人家拍出一千元聽三首歌?就是傻子也不好這么糊弄吧。
萬帆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歌有的是但是沒合練過又得自己彈吉他唱了。
“兄弟!接下來怎么辦呀?總不能老是翻來覆去唱那幾首吧?”白笙略顯焦急地問。
這錢人家都拿出來了,再退回去心里怪堵的慌的。
“有我在歌不是問題,到時候你給我搭個和弦,讓鼓手按照拍子敲幾個簡單的單擊配合一下,怎么也得湊合下去。”
“可是你唱什么歌我們都不清楚,怎么配合呀?”
“這個時候就是看天賦和運氣還有你們的反應了,旋律是比較簡單的,一聽就懂。”
交代完畢后,萬峰想了想還是對鼓手交代了幾句,然后抱著吉他走到麥克風前:“下面我要演唱幾首全新的歌,這幾首歌我們樂隊還沒有拍練過,可能會出現些錯誤,請大家包涵一些。”
說完,萬峰彈起了吉他。
“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樣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讓我在午夜里無盡的消魂...”
沒錯,就是刀郎的情人。
老刀有那么多經典的歌曲,萬帆也準備借用兩首,當然老刀的成名曲沖動的懲罰和二零零二年的第一場雪萬帆沒打算借用。
老刀是他喜歡的歌手,自己如果都借用了人家出不了名怎么辦?
別的人他可以不管不顧,但是老刀必須要放一馬。
夢中情人樂隊的鼓手雖然鼓技雖然只是一般,但是天賦還是有的,這貨在萬峰開唱不久就開始配合,竟然也敲得有模有樣。
上一次在公園里萬帆唱像夢一樣自由的時候,這貨就搭上了鼓點,萬帆覺得這貨如果中途不改行,應該能成一個有名的鼓手。
白雪的心又被融化了一回,尤其是萬帆在唱第二段你是我地情人的時候,眼神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瞄了她一眼,立刻就讓她全身火燒火燎起來,下意識地就回憶起上午兩個人的瘋狂。
如果有可能,她很想今天晚上把自己毫不負責任地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