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萬帆隨后就后悔了,我為毛要要五套游戲機部件?我為啥不要五臺整機!?
這笨的,要是五臺整機,回去連組裝都省了。
“趙哥!那五套部件換五臺整機行不?”
趙永泉把車停下:“打開車門,你給我滾!”
萬帆知道趙永泉是開玩笑,當然不會滾了。
趙永泉把萬帆帶到了他永泉貿易公司附近的一個旅店,安排好房間先讓萬帆好好休息。
萬帆倒在床上先是睡了一覺。
在火車上睡覺怎么都感覺睡不實。
欒義軍倒是窮精神滿滿,在萬帆睡覺的時候他抽空跑到外面去觀賞四處的風景。
雖然他在京城當了好幾年的兵,但京城的景色他并沒看過多少,就是從軍營里出來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現在他終于有閑情逸致觀賞首都的風景了。
萬帆這一覺睡得這叫一個沉,一直睡到中午十一點,中間連白雪來看他都不知道。
白雪這兩天是忙活的夠嗆,她知道萬帆這兩天就要來了,只是苦于不知道具體是哪一天,因此她幾乎天天跟著她哥哥的樂隊來排練,就是等萬帆來。
今天早晨她來的時候就看到趙永泉開車出去了,估計弄不好就是去接萬帆,她就一直盯著永泉公司的大門。
大概一個小時左右趙永泉的車回來了,開到對面京華飯店旁邊的旅店,然后她就看到某人和另一個人從車里下來進旅店了。
這另一個人不是上次來的那個大塊頭。
白雪待趙永泉離去后又看到隨萬帆一起來的另一個人也出來溜達,就悄悄地跑到旅店去找萬帆。
憑著她的美色讓一個男服務員幫她找到了萬帆的房間,誰知這貨睡的像死人一樣。
這個時候就是把他賣了他都不知道。
白雪只好回到樂隊的訓練地把這個消息告訴她哥。
“你說小萬已經來了?在哪兒?”
“在對面的旅店里,我親眼看見的。”
“你咋沒把他叫來?”
“睡的像死豬一樣,現在把他抬到大街上他都不知道。”
礁石樂隊的人聽到萬帆來了也挺高興,他們在京城已經快待了一個月了。
這一個月期間他們已經混出了一些名氣,也有了穩定的經濟收入,但還是有些想家。
“既然他在睡覺就別打攪他了,估計旅途疲乏,睡一覺就好了。”
還是白笙了解萬帆,到下午一點,睡了三個多小時覺又吃的酒足飯飽的某人精神抖擻地來了。
“同志們好!”
一進排練廳,萬帆嘹亮的聲音就響了起來,預示著他的狀態很好。
隨后他就發現這排練廳里的氣氛不對,為毛下邊還有好上百個看熱鬧的,其中以姑娘居多,一個個姹紫嫣紅的。
“這怎么還有觀眾呀?”
“這都是各個樂隊的擁躉,來看排練的,是花門票錢進來的。”
這還有粉絲了。
“這不是胡扯嗎,那你們排練的內容不都讓人知道了嗎?還有什么秘密可言。”
“她們只是下午來,上午不來,我們上午排練的是新歌,當然不會讓別人看見,下午排練的是老歌她們也都聽過,也沒啥秘密可言,還能給樂隊增加一點收入。”
“這是誰想出來的餿主意?趙永泉?”
白笙點頭。
“我就知道沒別人,這貨是一門心思鉆錢眼里去了。”
“小萬!用不用把你介紹給她們?她們對的興趣可是蠻大的,這里面可是有很多好堅果。”說這話的是邢宏偉,一副你懂的的樣子。
他的堅果現在就是白雪了,有白雪在這里,就是再好的堅果他也不敢呀。
“看看你們一個色瞇瞇的樣子,一看心思就沒在排練上,估計都在想著晚上喝那個堅果哪啥吧?小心栽在女人身上,我可是告訴你們女人別看著清純,都不是什么好鳥!”
壞了,這句話掃射的范圍有些廣了,萬帆馬上趕緊到舞臺上的氣溫降低了好幾十度。
然后就看到三道女人利劍一搬的目光。
白雪肖雨李依依都用殺人般的眼神盯著他。
“我不是說你們,你們是好鳥。”
“你敢說我們是鳥?”白雪惡狠狠地說道。
“那你們就不是鳥,是好人行了吧?口誤口誤。”
“別和這幾個女人一般見識,要不要把你介紹給這些擁躉?”
萬帆搖頭:“現在介紹我干什么?等演出的時候我出現不會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嗎,傻!”
他來參加演唱會就是當奇兵出現的,帶著神秘的色彩和光環。
如果現在就把他介紹出現還哪來的神秘?
“那你下午排練不?”
“你這腦袋,我要是上臺排練,這些人猜也猜出我是誰了,那和現在介紹我有什么區別?”
從八月份他離開京城后,就沒在京城里再露過面上過臺,就是幾個月前見過他的人也都差不多遺忘他什么樣子了。
所以,哪怕臺下有很多粉絲,也沒看出此時在舞臺上的側身對著她們的人就是她們經常念叨的那位神秘的萬水千帆。
隨著萬帆來到這里的欒義軍有點沒弄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
這里有很多美女,舞臺上有很多樂器和人,好像是一臺演出。
而且萬帆和這些人好像還很熟悉的樣子。
他弄不明白萬帆為什么會認識這些怪人。
“你們排練你們的,我在一邊坐著看看。”
萬帆退到白雪身邊,怎么也得和白雪打個招呼吧,再怎么說兩個人...
怎么形容?
“這不是白雪大小姐嗎?這一臉癡呆的樣子難道白日做夢了?”
萬帆在白雪身邊的一張椅子上坐下,招呼欒義軍也坐在身邊。
“這位是白雪,最好別認識她,這個女人是玩散打的,我這模樣的五六個不是她的對手。”
“這么厲害?”欒義軍有些不信。
“要不你和她比劃比劃?”萬帆提建議。
他非常希望欒義軍能暴揍白雪一頓給他出出氣,除了能在特殊的場所打敗她外,別的地方他是真的弄不過她。
連一點還手的能力都沒有。
如果不是在某些特殊的場所,在白雪面前他甚至懷疑起自己的性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