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美鈴已經下班回家了,辦公室里漆黑一片。
萬帆記得傳呼上還有個傳呼,想回一下但一想這都過了兩三個小時了,如果不是家庭電話估計人早走了,也就打消了進辦公室打電話的念頭。
萬帆和父母打了個招呼后就來到謝家。
他離開家五六天了,心里當然想某個女人,怎么也得先看一眼。
不看心里就不踏實。
正在吃飯的謝美鈴突然看到某人進了她家,扔下筷子就跑出來迎接。
然后就發出了靈魂三問:“你回來了?啥時候回來的?吃飯沒有?”
“才回來,沒吃飯。”
謝美鈴立刻就拿了一雙碗筷不由分說就把萬帆塞到了飯桌上。
“我沒說在你家吃飯。”萬帆無語了,怎么稀里糊涂就上炕了?
“過門檻,吃一碗。”
謝美鈴刷刷就給萬帆盛了冒尖一大碗大米飯。
這是生怕他餓著,也不怕他撐著。
謝斌不在家,他在他們的節能網廠里通常要六點左右才回來。
謝家其余的人都在。
不過謝國民吃完飯打了聲招呼就去燒鍋爐去了。
萬帆的暖氣直接鏈接到了謝家,因此謝家的屋子里溫暖如春。
謝美鈴只穿著一件緊身的毛線衣,展示著她美好的身材。
看到這景致萬帆的心里有些發熱。
白天被肖雨一句滅火器勾起的欲念燃燒起來。
以前天天看到謝美鈴好像欲念都被沖淡了,這回五六天沒看到她欲念似乎格外的強烈。
久別勝新婚這句話到底是誰寫出來的?太特么的有道理了。
再說自己被肖雨啃了豬蹄子,怎么也得啃回來吧?
啃肖雨他怕起火,啃謝美鈴就沒負擔了,就是起火了她也有滅火器不是。
女人都有滅火器這是千古顛撲不破的真理。
萬帆現在已經得到了謝家全體人員的認同,包括謝家那些親戚。
所以萬帆來也不拿自己當外人,同樣也沒人拿他當外人。
吃完飯,萬帆對江梅直接開口:“嬸!我五六天沒回來,廠子里的事情想必有很多積壓要處理,所以你閨女我要借走了,幫我處理一下這些事情。”
“沒事兒沒事兒,工作重要。”
就這樣,某人就把謝美鈴從家里領了出來。
“廠子沒啥事兒要處理呀?”走在漆黑的大街上,謝美鈴疑惑地問。
“廠子沒事兒,我不還有事兒嗎!”
“你有啥事兒?”
某人就把嘴巴湊到謝美鈴耳邊不啦不啦說了幾句。
謝美鈴揮拳就砸某人的后背:“流氓!”
有些事情拖一下會更有情趣,因此萬帆還是先到了辦公室,沒急著去約會。
裝模作樣地問了他不在這幾天廠子里有沒有什么事情發生。
一個廠子三百多號人能沒有事情發生嗎?
不過大事兒倒是沒有,但是小事兒不少。
因為企業里大部分都是年輕人,這就難免有荷爾蒙沖動下引起的矛盾,當然不是表現在打架斗毆上,而是表現在了爭風吃醋上。
我看中的姑娘看中了別人沒看上我。
你看中的小伙和別人好上了。
而且有的在家已經有對象的姑娘在廠子里和別人好上了,就鬧著退婚。
同樣也有家里有媳婦的小伙看上了別的姑娘,不要了糟糠之妻。
糟糠之妻找到這里理論的事情。
別的事情萬帆可以處理,但是感情這種事情就比較復雜了,他還真幫不上什么忙。
只要他的小糊涂蟲不給他戴綠帽子就行了,別人的感情事情他管不了。
裝模作樣地到了八點多鐘,萬帆覺得該干點正經的事情了。
就以剛才停車可能沒停好要調整一下為借口把謝美鈴帶到了車庫窯洞那里。
晚上車就停在這些窯洞里,外面有挺厚的大鐵門鎖著,誰也進不去,連打更的都不用。
其他三個窯洞的鑰匙在各自的司機手里,萬帆想進也進不去。
肖雨發出銀鈴一般的笑聲:“我爸當然不是開出租車的,他在渤海機關里工作。”
第二天,萬帆剛走進辦公室美多久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但他的小車也有自己單獨的窯洞,這個窯洞的鑰匙卻在他的手上。
電話是肖雨打來的,主要是詢問萬帆昨天什么時候回家的事情。
萬帆的腦袋里突然像劈了一個閃電一樣。
“怎么以前從來沒聽你提起過?”
肖雨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以前我父母對我喜歡的東西非常的反對,我們的關系弄的很僵,非常的僵。這次去外面巡演我突然發現他們的想法未必不是對的,只不過方式不太合適得不到子女的理解。”
體制內的人!
“肖雨!你父親是干什么的?我看著不像是開出租車的。”
肖雨說她和父母的關系非常的僵,這一點應該是千真萬確的。
窯洞里因為有暖氣的原因,氣溫超過二十度,沒有一點寒冷的感覺,是冬天約會的好場所。
萬帆打開小車窯洞的門,把謝美鈴帶了進去。
她在外面演出的時候,萬帆從來沒聽說他父母過問她的消息,估計那時候她和家里處于關系斷絕狀態。
肖雨在外面理解了父母的苦心估計回家也是要修復和父母的關系。
可能是沒有好的和解機會,就借著流氓調戲的機會把自己弄派出所里去了,然后想辦法通知了她父親。
“再不說實話以后不理你了。”
“咯咯咯!你應該去寫,你的想象力很豐富。”
如果她老子不管她,她就繼續在外面浪跡天涯,如果她老子到派出所把她撈出去,那么她和家里的關系就恢復了。
“別扯淡!是不是這么回事兒?”
轉眼就又到了勒工的日子。
女人是老虎一點沒錯。
一聽大豬蹄子,某人趕緊把電話扣上了。
自己還真成槍了,還不是普通的槍,是825座力炮。
“大豬蹄子,別生氣呀!”
“沒有的事兒。”肖雨堅決不承認。
萬帆這次去渤海待了五六天,這一個月也就快速地到月底了。
可是自己這又算怎么回事兒?
這么說他老子應該有個不算太小的官職。
這邊剛把他啃了一頓,轉手就拿他當槍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