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帆對安全的出手果斷很欣賞,心里自然對安全親近的兩分。
看來這貨有當親信培養的價值。
萬帆拉開抽屜,從抽屜里拿出一個臥式傳呼機推到安全面前。
“這個傳呼機是我原來用的,雖然不是新的,但是沒有一點毛病,里面還有一個多月的服務費,號碼是XXXXX,你暫時先用著!有個什么事聯系也方便。”
萬帆半個月前換了一臺漢字傳呼機,這臺數字傳呼機就倒下來扔在抽屜里都忘了,今天正好還派上了用場。
安全非常的高興,也不推辭樂呵呵地接了過去,愛不釋手地擺弄著。
現在的傳呼機依然是身份的象征,掛在腰間別提多牛逼了,他當然喜歡。
萬帆教了他使用方法。
這個時候,謝美鈴也從商業街買菜回來了,手里拎著大包小包的食材來到辦公室。
“我告訴我哥了,他馬上就來,你在這兒等著啊。”
說完謝美玲就到小樓里去做菜去了。
大約十分鐘后,謝斌急急忙忙的從大門跑了進來。
安全在辦公室里看見了,也飛快地迎了出去。
于是,兩個二十多歲的大小伙子就在辦公室外面熱烈擁抱,基情滿滿。
“我正在小店打麻將呢,我妹妹告訴我你回來了,我把麻將一撲了就來了,什么時候回來的?”
“準確說是前天晚上,我到家的時候晚上六點吧。”
“前天晚上就回來了!今天才出現,你真不夠意思呀!”
“你不知道我這兩天乏完了,回來睡了一宿捎了差不點一天的覺,然后在家里和家人說說話,就沒出來。”
“今天中午咱們必須好好喝喝,不喝吐了不算。”
這啥玩意兒呀?一喝酒非喝吐了才證明交情鐵,這都是哪個二百五規定的?
這兩個貨還沒弄明白喝多少酒能喝吐的時候,工廠已經下班了。
工廠下班就說明吃午飯的時間快到了。
果然幾分鐘后,謝美玲就喊吃飯了。
“別瞎勒勒了,到酒桌上去勒勒吧。”
三人離開辦公室,走進萬家小樓。
為了這三個人能好好的聊聊,謝美玲很體貼的給他們三個人單獨擺了一桌,沒有和萬家其他人坐一桌。
三人上桌,一箱啤酒就放在身邊,也不用碗一人一瓶吹喇叭。
“我這三年兵當的可有點虧,你特么都有媳婦我還光棍一條!”半瓶酒下肚,安全就打開了話匣子。
“這還不快,萬帆廠子里有的是姑娘,你自己不能泡就讓小萬給你介紹一個。”
“找媳婦找什么急?好姑娘有的是,包在我身上!”萬帆打了保票。
其實,憑安全的外部條件,要個頭有個頭要模樣有模樣要身體有身體,現在唯一差的就是錢了,如果經濟上再沒有多大問題,找媳婦完全可以挑著找。
“做夢都想不到,我只是離家了三年,家鄉就發生了這么大的變化,我還以為家鄉還是以前的窮樣子呢。”
“你當兵這三年沒修探親假嗎?”萬帆插了一句。
“有探親假我沒休,來回跑怪麻煩的。”
怪不得他對小圩屯的變化一無所知。
“謝斌!你現在干什么?也在小萬的企業里打工?”
“一開始是在他的廠子里打工,那時小萬的廠子還在做打火機和節能網。后來小萬節能網不做了,就轉讓給了我們,我和我姑父還有欒深家二叔三個做了一年吧,今年冬天我和欒深家從節能網廠分出來了,在河北沿的那塊三角地蓋了廠房,明年準備自己干。”
“哇!你現在都要當老板了,河北沿那塊三角地?就是以前是水田,后來改旱田的那塊地?”
謝斌點頭:“就是那里。”
“唉!這世界真是變化快呀!你都快成企業家了,我這才復員。”
“其實我哪有這能耐呀,這還不是小萬幫助的,否則我依然還是個農民。”
“安全哥!你也不用羨慕也不用著急,你暫時先在我這干著,對家鄉熟悉適應一段時間,等有機會我也分個項目給你,你也可以開個小廠子。”
這些人要開個小廠子根本不是什么難事,只要萬帆認可。
“我暫時沒那么大野心,先有口飯吃飽肚子就行,以后怎么樣以后再說吧!”
安全現在的要求非常簡單,或者是說對未來還沒有什么規劃和想法。對于家鄉的變化他確實要重新適應,這變化對他來說太大了。
“那更好!也許明年秋天我就會分個項目給你,一年掙個十萬二十萬的先干著。”
“那先謝謝萬廠長了。”
“今晚上到我家去睡得了,咱哥倆晚上好好嘮嘮。”
“那你媳婦呢?”
“讓他去別的屋睡就行了,我家現在有的是地方。”
“也好!咱哥倆有三年多沒見面,確實應該好好嘮嘮!”
人家哥倆要秉燭夜談,萬帆就不參與了。
這一頓酒一直喝到下午一點半左右,雖然安全和謝斌都沒有喝吐,但兩人也沒少喝,從萬凡家出來的時候都打晃了。
萬帆非常擔心這兩個貨出了大門弄不好會躺水溝里。
送走了謝斌和安全后,萬番回到辦公室里開始思考問題。
那個火鍋還是火鍋什么的問題需要考慮一下了。
雖然對方那些威脅的話不一定能去實現,但還是要小心防備一下。
萬帆給煤氣罐打了一個傳呼。
幾分鐘后煤氣罐回了電話。
“那個叫什么火鍋的人這底細你知道不?”
“大概知道一些。”
“大概不行,我需要知道他詳細的底細,包括他家有什么有能耐的親戚,八竿子打不著的七大姑八大姨也算。”
“這個我需要點時間。”
“沒問題。”
“不對呀!你打聽他干什么?”
“他有個堂弟在我廠子調皮搗蛋被我開除了。”
“這貨去找你麻煩了?”
“算是吧!”
“哈哈!那他可是找對人了,打聽他底細的事包在我身上了,一有結果我就給你電話。”
“好好!辛苦你了。”
和煤氣罐通完電話后,萬帆想了想又給他妹妹打了個傳呼。
他家里就萬圓圓在市重點高中念書,萬帆唯一要擔心的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