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特和艾米對視一眼,兩個人好像都明白對方的意思。
“謝爾頓庫珀,加州理工學院的物理天才,我知道他很聰明。但是他的美女鄰居,是不是佩妮?”
艾米殺氣騰騰的看著程諾,十分不放心,“看起來你很了解佩妮,按照我對你的了解。如果你的(shēn)邊有漂亮女孩,你絕對不會放過她!”
程諾嚇了一跳,龍蝦也不想了,“你們怎么知道的?”
凱特冷笑一聲,露出警徽,“別忘了我們的職業,更何況庫珀博士的名氣很大。”
艾米笑的很甜蜜,只是程諾感覺很危險,“快點告訴我,你和佩妮有沒有什么過往?”
程諾這是(yù)哭無淚了,本來就是口嗨、嘴(jiàn),結果倒好,這還真的有謝耳朵和小花。這可咋解釋啊,程諾認識他們,但是他們不認識程諾啊。
要是凱特和艾米什么時候去洛杉磯出差,閑不住跑去打聽程諾的‘過去’。那可就完蛋了,那程諾吹出去的牛就膨脹過度直接裂開了,那可不是程諾想要看到的事(qíng)。
程諾開始在考慮了,抽空去加州,和謝耳朵他們發展一下友誼。只是有點難度啊,那些家伙都是科學家,霍華德這個MIT的碩士都是無限被看不起,更何況程諾還沒有學歷,完全聊不來啊,那些家伙可不會輕易接納別人。
去(sāo)擾小花應該不錯,小花現在好像還比較‘浪’,男朋友也比較極品。程諾覺得,他應該比起小花的那些不靠譜的男朋友要好一點……
不對,這樣對不起艾米,這個想法太齷齪了!
愁眉苦臉的程諾說不出話來,而凱特和艾米看出來程諾的憂心忡忡。她們只是覺得好笑,沒打算真的立刻就去調查程諾的過去。只是如果有機會去加州,可以去拜訪一下程諾的朋友,順便看看能不能打聽一下程諾的過去。
她們是真的認為謝耳朵這些人是程諾的朋友,因為程諾看起來很了解那些人。最重要的,那就是程諾很少提‘以前’的事(qíng),而謝耳朵這些人以前程諾提起過。
凱特一雙美目看向程諾,不解中帶著一些小小的佩服,“你的社交圈真的很廣,我顯然不會想到你居然和那些科學家是很好的朋友。”
“我也沒有想到,我本來以為你的朋友是莫茲、馬里斯那樣的職業罪犯,或者是可能幫你擺脫麻煩的精英律師哈維。”艾米看向程諾,忍不住調侃起來,“所以我覺得你的朋友當中,最普通的就是泰德、馬修、巴尼,他們很正常。”
“那個法醫先生和他的父親也很古怪,顯然他們不是普通的法醫和古董商。”凱特翹起二郎腿,直視著程諾問道,“本來我以為他真的是牛津大學的高材生,但是沒想到他居然和你一樣,是假(shēn)份。對了,你還有一個能力出色的黑客朋友!”
艾米連連點頭,也覺得不解,“程,亞伯和亨利真的是父子嗎?”
“是的,是父子!”程諾剛回答,就(jiàn)笑起來,“但是我必須要強調,我和亞伯是朋友。你們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是輩分方面的事(qíng),我和亞伯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亞伯拉罕被誤會是摩根的父親,這大概就是正常人的觀點。程諾嘿嘿笑了起來,有便宜不占真的就是王八蛋了,程諾絕對要和亞伯拉罕一個輩分,他可不想當摩根的侄子……
只是剛剛(jiàn)笑的程諾笑不出來了,因為這要是和亞伯拉罕一個輩分了,那不就變成了摩根的子侄輩了嘛!本來大家是平輩論交,可是嘴巴上占了點便宜,事實上輩分降下去了。
程諾憂心忡忡,這件事(qíng)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說了,感覺到無比苦惱。
艾米和凱特表(qíng)有點古怪,不是因為程諾那堪稱變臉的表(qíng)在變幻。而是因為她們覺得程諾好像不是在開玩笑,以她們看到的(qíng)況,程諾還真的很有可能是和亞伯拉罕一個輩分。
這完了,想要占點口頭上的便宜,造成了事實上的輩分下降。
不過想想看也沒什么可丟臉的,亨利摩根到底是活了兩百多年的老不死。降了一個輩分也不要緊,就當作是尊老吧,誰讓摩根這個家伙的年齡實在是太夸張了一點。
還是不要聊這件事(qíng)了,要不然程諾會更加心塞。
艾米只是盯著程諾的眼睛,還是想要搞清楚一件事(qíng),“你和那個佩妮,有什么過去嗎?”
“沒有,絕對沒有!”程諾連連保證,也必須要解釋清楚,“她有男朋友,應該是!”
凱特冷笑一聲,根本不相信這些,“她看起來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按照你習慣的打分標準,85分不能更低了對不對?或者超過了九十分,這樣的(qíng)況下,我不認為你會放過她。而且你看起來也很受歡迎,是她喜歡的類型。”
艾米也連連點頭,八卦道,“這才是你的(性)格,用你自己的話來說,那就是作為一只很懶的兔子,你只會吃窩邊的草。”
后悔自己多嘴啊,程諾是真的后悔自己有些時候口無遮攔,這簡直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敲敲桌子,程諾畫重點,“我們現在還是來聊聊阿比蓋爾的事(qíng),我仔細研究了一些線索。這里,有一個車站的員工似乎看到了阿比蓋爾。”
“但是事(qíng)已經過去二十年了,我不認為他現在還記得阿比蓋爾。”艾米冷靜的分析道,進入了警察的角色狀態,“不過這條線索值得追查,你可以沿著這個路線進行調查。”
程諾一點都不覺得意外,他也是這樣的一個觀點。
他也確實不認為當時的車站員工還記得一個二十年前的乘客,只是知道這條路線,知道汽車的大概行駛軌跡和終點。哪怕有點大海撈針,不過確實可以試著去打探一下。
這就是程諾的想法,這也是程諾應該做的事(qíng)。哪怕現在確實會有點迷茫、會有些難度,不過好好的看一看、好好的研究一番,說不定可以找到更多的線索。
很明顯凱特和艾米沒辦法在這件事(qíng)上去幫程諾,她們還有本職工作,自然需要完成她們的本職工作。而尋找這些線索,自然也就需要程諾自己去搞定了。
根本沒有任何的問題,這也是程諾應該做的事(qíng),這就是他應該承擔的責任。
還算是比較愉快的一次案(qíng)分析,哪怕程諾知道這樣的希望比較渺茫。但是程諾也很清楚,想要找到阿比蓋爾,那么在這件事(qíng)上就需要認真,不放過任何的機會。
送走凱特,程諾自然也就和艾米回家。
立場堅定的程諾經歷了嚴刑拷打,不過奔著事實就是事實,絕對不能信口開河的原則。
程諾堅決的否認了他和佩妮的關系,因為本來就沒有任何的關系,自然不能平白毀了佩妮的清白,雖然佩妮事實上早就沒了清白,閱男無數。
對于程諾這樣的表現,艾米是非常滿意的。她知道程諾的(性)格,有就有,沒有就沒有。這樣也好,不需要擔心自己的男朋友是一個(qíng)感專家了,這也算是艾米比較欣慰的事(qíng)。
既然程諾的表現不錯,艾米就不吝嗇對程諾給予狠狠的表揚。雖然程諾有些齷齪的想法還是沒能如愿,只是對于比較容易知足的程諾來說,這已經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驚喜了。
早晨起來之后,送走去上班的艾米,程諾就開車出發了,他需要去尋找阿比蓋爾的線索。
哪怕有些希望渺茫,可是程諾還是不愿意錯過任何的可能。他必須要全力以赴,他必須要確定每一種可能,這就是調查的一部分。很多時候不一定就是腦洞大開或者靈光乍現,這就是不斷的翻閱案宗,以及不斷的走訪調查。
這是技術活,實際上這也是相當辛苦的辛苦活,這一點程諾早就清楚了。
花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程諾將這條大巴的沿途路線走訪一遍。
如果馬馬虎虎的,兩三天的時間就可以做到這些。比如說直奔汽車的終點站,就在小鎮稍微問一問就好。但是程諾很仔細,不只是去終點站的小鎮細細打探,沿途經歷的小鎮、村莊,他都會去打探,幾乎沿途的每一家都問過了。
甚至程諾覺得這樣還不夠,說到底就是他覺得阿比蓋爾既然是離家出走,那么她肯定不希望被輕易找到。那么程諾就需要以終點站為圓心,稍微的擴大了一點調查范圍。
還是一無所獲,還是沒有找到阿比蓋爾的一些線索,這自然有點讓程諾失望。
只不過這也沒有什么好擔心的事(qíng),實際上雖然暫時將這個路線排除在外。但是絕對不能當作絕對,可能只是有人故意隱瞞呢,可能是因為有人忘記了阿比蓋爾這個人,也有可能是二十年過去了,大家沒有認出來當時只有六十歲的阿比蓋爾。
這都是很有可能的事(qíng),所以程諾不能保證絕對,只能說暫時的排除了一些可能(性)。
這件事(qíng)還需要繼續努力,這件事(qíng)還需要更加的努力。不放過每一種可能,不放過每一點線索,這就是程諾現在在做的事(qí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