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音繚繞,金光燙得惡靈哇哇大叫。
三葬嫻熟的驅使著禪杖,使出各種花里胡哨的技能打擊,揍得巨雞惡靈痛苦不堪,連連敗退。
“喝!”
三葬再次將惡靈砸倒,快步向前,握緊禪杖抵進它的咽喉,純凈的佛光源源不斷流出,摧枯拉朽般破壞著它的怨氣。
我變強了。
看著惡靈不甘的灰飛煙滅,三葬摸了摸自己的光頭,頗有些感嘆。
在一個月前,這種三階惡靈他即便能對付,也得耗費不少功夫。
看來跟著野原施主,雖然危險,但實力的提升也是可觀的。
這或許就是富貴險中求吧…
嘆了口氣,三葬搖搖頭撿起地上的羽毛鬼物,回身打開車門,坐進后排。
“三葬法師辛苦了。”
“小事,還請高橋警官把我載到新宿區,我今晚還有場演出。”
說著,三葬換下僧袍,穿上新潮的夾克衫牛仔褲后,又從隨身的袋子里取出一頂假發戴上。
“哦哦哦!我認得你,大師就是最近爆紅的新人偶像——三葬法師!”
旁邊戰戰兢兢的球泉看見后面的和尚只是稍作打扮,就奇跡般變成了那個爆紅網絡的偶像明星,眼珠子都瞪大了。
“施主說笑了,那人正是小僧。”
“大師,我是您的木魚,您的每部作品我都看過,像什么戀愛吧和尚,和尚朝九晚五的幸福生活,簡直棒呆了,能給我簽個名嗎?”
球泉小小的眼睛里滿是渴求,他伸出手,示意在他手上簽名。
作為當紅明星,三葬自然有著龐大的粉絲團體,他們自稱木魚,守護最好的三葬。
“當然可以,謝謝小木魚的支持。”
三葬溫和的微笑著,能在警車里遇到粉絲,他也很高興。當即就彈出馬克筆,在球泉的動漫襯衫上龍飛鳳舞簽下自己的名字。
!禿驢,那是我老婆的限量周邊襯衫,你怎么敢!
球泉殷勤的臉上瞬間陰沉,看著三葬的目光也從崇拜變得復雜。
相比于三次元的偶像,他更喜歡二次元的紙片老婆,所以…
“和尚!還我老婆來!”
“好了,別鬧,趕緊把事情經過說清楚,否則你這個月伙食我就包了。”
見球泉莫名其妙發狂,主駕駛上的高橋臉色一黑,伸手就是一副閃閃發光的銀鐲子扣到他手上。
“高橋警官,那個臭禿驢侮辱我老婆!”
“嗯?”
“好吧…我說,事情是這樣的…”
在高橋嚴肅到銳利的目光下,球泉狠狠瞅了眼三葬,神色復雜的講起今早發生的事。
“高橋警官您知道的,我這人最喜歡小孩子,可最近的中野區發生了兩起拐賣兒童的案件,對于這種事情我當然不能容忍,所以為了維護周邊的安全,我就像往常一樣,暗中守護著心悅醬。”
最喜歡小孩子,往常一樣?
三葬聽著總覺得有些膈應,可又說不出來具體的地方,只能別扭的閉口聽著。
“就在今早,心悅醬上學的時候,突然就出現了一個蒙面女人,她先是利用詭計迷暈她的父母,然后乘機奪走了心悅醬。
“好在犯罪現場被暗中觀察的我發現,于是我立刻追了上去,很快順藤摸瓜找到了女人的老窩。
“我本來想報警,可事與愿違,那個地方根本就沒有信號,按理說我該出去報警,可怕一離開心悅醬會被帶走,所以干脆就單槍匹馬潛進去救她。”
說到這,球泉像是想起恐懼的事,胖臉微微顫抖,狠狠吞了口唾沫才繼續說道。
“進去之后,房子設施很舊,擺滿了許多小籠子,里面關著的都是小孩子,我當然嚇壞了,只能屁顛屁顛找到心悅醬,然后帶著她就跑。
“可沒想到,盡管我很小心了,但由于體積太大,還是被發現了…
“那個女人發現我,直接就變成剛剛那種怪物,緊跟著我不放,幸好當時是白天,外面人多,它不敢出來。否則我會死掉吧…”
說完這些后,球泉臉色煞白,后背已經被后怕產生的汗珠浸濕。
“怎么回事…我好難受,高橋警官。”
三葬眼神一凝,忙運轉靈力,手上泛著佛光,輕輕扣在球泉頭頂。
“三葬法師,出什么事了?”
“他中了某種詛咒,但暫時沒有大礙。”
收回手,三葬臉色凝重。
這種詛咒雖不是即死類,但品戒不低,僅靠他沒辦法破除,只能寄希望于野原白了。
“小僧可暫時保住他的性命,具體的只能看野原施主來解決了。”
“我明白了,多謝三葬法師。”
高橋看了眼萎靡不振的球泉,摸出手機翻出野原白的號碼。
中野區,野原家。
野原白看著悶悶不樂的千歲,頭疼的要死。
“哼,我明天要陪琳醬去探靈,答應讓我去的話就原諒你。”
“我答應了,你去吧,小心點兒有問題給我發無翼鳥。”
千歲明天要陪閨蜜真晝琳子去練馬區的鬼校探險。
那地方野原白知道,確實是個鬼地,里面存在著許多三階惡靈。
不過千歲有怨火靈和雷符2.0,去那里探險問題不大,正好還可以當做歷練。
聽他答應,千歲心情稍緩,終究選擇原諒野原白。
沒辦法,現在是黨爭期間,她最多稍微做個樣子,不可能真的給白君壞臉色,畢竟那個巫女也是勁敵呢。
這次她失算了,沒想到平日里傻傻呆呆動不動就害羞的巫女,真的敢A上去。
“好吧,我原諒你了,下次不準再和其他女人親密!”
“這…我們還沒交往吧?”
野原白說完就后悔了…
千歲正在氣頭上,就算有其他想法也得等到她消氣再說。
“呵呵,白君要當渣男嗎?我們親也親過,連住都住在一起,你還好意思和別的女孩子親密嗎?”
千歲臉頰發紅,眼淚巴巴的樣子,正處于爆發邊緣。
就在這時,野原白手機響了,他如蒙大赦的朝千歲投入一個歉意的眼神,走到陽臺接聽電話。
“喂,小白,現在有空嗎?這次的兒童失蹤案可能需要你的幫助。”
“沒問題橋叔,我馬上就來,另外謝謝了…”
掛斷電話,野原白看著嘟起嘴唇,不滿到極點的千歲嘆了口氣。
“別生氣啦,聽我說。”
“我不聽!”
搖了搖頭,野原白稍感無奈,悄悄繞到后面,輕輕伸出雙手,環住她的柳腰,把她擁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