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那莫寒雖然焦急異常,但是江勝卻是依舊從容的笑道,淺淺的笑容掛在臉上,倒也別有一番吸引力。
只是,現在誰也沒有心思注意那江勝的笑容,莫寒更是急的心下發火。
“你這人怎么這樣,讓那位小哥出去這不是送死嗎?”那書生似乎也急了眼了,指著江勝說道。
江勝聞言,輕輕一皺眉。
“哼!”江元甲立時的冷哼一聲,將手中的繡春刀重重的往地上一拄,嘩啦,無數裂痕顯現,整個人惡狠狠盯著那書生,面色兇狠,仿佛要將對方活生生撕裂一般。
“你,你,你不要過來啊。”書生仿佛感受到驚人的氣勢撲面而來,仿佛一尊太古巨獸一般,令得書生整個人甚至有那么幾分微微窒息,連忙大喊道。
嗤,江元甲發出了不屑的嗤笑聲,在別人的眼中,他并未動彈,僅僅遙遙一哼,那書生就嚇得連連后退驚叫,委實是有些說不過去。
嘶……
這一幕落在那商隊大管事莫寒以及那蕭家老仆費伯的眼中,卻是又有了其他的幾分意味。
他們見識不凡,自然能夠看出這其中是多么的駭人,那彪形大漢,僅僅憑借著莫大的武道意志,以及驚人的煞氣,便是已然嚇得那白面書生不行。
他們自問,便是煉骨境巔峰的強者,都難以醞釀出這等如若實質的煞氣,并且操控自如的直直迫向一人!
后天境高手!
一聯想到這個可能,二人盡皆心中劇震,難掩驚駭神情,后天境高手,怎么會為他人奴仆?那個公子哥究竟什么來頭!
啊!
似是有驚呼之聲響起,聽聲音似乎是商隊護衛,莫寒頓時眉頭一皺,身形掠了出去,而費伯皺了皺眉,眼神示意了一下護衛保護好自家小姐,亦是尾隨了出去。
“怎么回事?”看到這一眾商隊護衛并沒有折損,甚至還沒有交戰,莫寒不禁皺眉問道。
不過旋即,那護衛正要指給莫寒,莫寒卻已經將目光轉了過去,入門所及,一名青衫身影,正在那一眾狼群之中來回,身法飄逸至極。
更為駭人的卻是,那青衫身影,手中一柄熾白色的長劍閃爍著驚人的寒芒,長劍喋血,劃過無數的狼群。
嗷嗚!
狼群凄嚎,他們自然是察覺到這道身影對于他們的威脅,無數的狼群向著那身形飄忽的那到青衫身影撲去,只是旋即,卻是撲了一個空。
繼而,長劍于瞬息之間,綻放出十余朵劍花,縱然身在黑夜之中,卻依然可以看出那劍花是何等的精妙至極。
刷刷……
又是無數道血花綻放在黑夜之中,群狼哀嚎,那青衫身影卻是一晃,微微一縱,踩到了一只惡狼的頭上,再度用力一縱,借力身形飄忽,扎堆到另一邊去。
而那被踩的惡狼,自然毫無疑問的狼頭碎裂,就此沒了聲息。
殺戮不止,道道血花綻放,狼群徹底癲狂了起來,不時地狼嚎伴隨著憤怒的喊叫,可是本身狼群便不少,中間還有著不少的惡狼。
任憑他們如何的喊叫,卻始終難以難以給那青衫身影造成半點傷害,但看血光四濺,狼群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隕落著。
辟邪劍法之流星飛墮,花開見佛,似乎有萬般劍影從此間穿過,道道劍芒泛著森然寒光,微微一不注意,便又是數頭狼群隕落
這……
一邊的眾多商隊護衛,以及那大管事莫寒與費伯等人,盡皆是心中泛起無邊的寒意與敬畏,那青衫身影,究竟是哪里來的高手!
身形飄忽無定,劍法迅疾幾乎難以捕捉到劍身,唯留有劍影微弱,劍芒璀璨,剎那間便屠戮了無數的惡狼。
僅僅片刻的功夫,一眾狼群盡皆伏誅,那青衣身影收劍而立,繼而向著這破廟走來。
看著林平之那俊朗的面容,以及那一襲青衫,無論是莫寒大管事還是費伯盡皆難以置信,那年輕公子的書童,竟然也是這般的強者!
林平之路過二人,卻是并未看他們一眼,徑直入內。
“公子,已經清理完畢,”林平之對著江勝一禮,旋即便再度恢復之前那負劍長立的姿態。
破廟之中的其他人,也是極為訝異的眼神望去,清理完畢?那書童說的清理是指清理什么?
眾人心有疑惑,只是聯想到之前那書生被那彪形大漢的一聲吼嚇得直哆嗦,心有所忌憚,縱然疑惑無比,也沒有誰開口相問。
其后那大管事莫寒,以及費伯也是陸續回返,見此情景,那商隊中的一眾管事急忙迎了上去,將大管事環繞在中間。
“怎么樣了,大管事?”
“那狼群還沒有進攻嗎?”
“我剛才已經把火油什么的都找齊了,應該多少能阻擋狼群一段時間。”又是一名管事背著偌大的木桶說道。
“老四,你先把木桶放下,用不到了,狼群都被剿滅了,被那位高手。”大管事莫寒用嘴向著林平之努了努。
什么?
諸多商隊管事以及破廟之中的所有人盡皆吃了一驚,聽那管事的意思,這狼群都被那看似瘦弱的書童給剿滅?
“這位公子,多謝您救了我們大家伙,我等感激之至,無以為報,若是公子翌日前來我宏海商會,但凡我等力能所及之事,絕不推辭。”那大管事莫寒向著江勝抱了抱拳,語氣鏗鏘地說道。
“好說,好說。”江勝亦是微微站起,對著那莫寒拱了拱手回禮道,旋即卻也沒有再說什么。
而那破廟中的其他人,卻也是更加的各自向角落里再度瑟縮了幾分,彼此之間巨大的地位差距,甚至令得他們連必要的感謝都說不出口。
而那蕭家小姐那里,卻是似乎與那費伯交流著什么,眸光不時之間投向了江勝這里。
“小姐,這是您唯一的機會了,那群狼群來的頗為蹊蹺,再往下走下去,還指不定會出現什么事,也唯有借助那位公子的勢力,您才有可能安然回到蕭家。
不然夫人只怕還會有別的手段來阻攔您。”費伯蒼老的聲音對著那蕭家小姐說道,言語間似乎有著淡淡的焦急。
“可是,畢竟非親非故,那位公子憑什么幫我,再說,二娘他為什么不讓我回家啊?費伯,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蕭家小姐頓時一陣蹙眉,旋即對著身前的老人問道。
(PS:我干了啥?昨晚碼完字,發完就直接睡了,今天剛起來才發現,竟然沒法出去!!這是昨晚上的,應該沒有熬夜等更的書友吧,不然罪過就太大了QAQ。
今天的更新正碼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