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真的是秦蕭啊!”
“看這氣勢,你看他是多么的……泰然自若,不愧是赤霄劍宗上一屆魁首,果真是不一般,完全不把對方放在眼里啊。”有武者似乎不知道該如何稱贊,看著那一臉灑脫似乎不把對方放在心上的秦蕭,充滿著放浪不羈,似乎難以措辭,也只能夠這般的稱贊。
“老穆啊,你們赤霄劍宗這個叫秦蕭的弟子,我一看便是覺得不一般啊,只怕是你赤霄劍宗的秘密武器吧?”一個先天境強者向著身邊的赤霄劍宗宗主穆雨辰說道。
“害……”穆雨辰無奈地苦笑了一句,“這小子除了這一身的實力和天賦,沒有什么能夠讓我省心的,這性格實在是難當大任,唉……”穆雨辰的言語中很是復雜,顯然之前對于這秦蕭這名赤霄劍宗上一屆十年大比的魁首,似乎印象不是那么好。
“得了吧你,就這實力和天資,脾氣什么的都是小事,”一個先天境強者嗤笑道,“我們云和門想找一個這樣的都難啊,要是能夠有這水平,我們全門上下不惜一切代價培養了。”
“老穆,我記得你們赤霄劍宗,不是還有著一個十年大比的魁首嗎?叫什么江勝?那個怎么樣?”也有著一個來自其他郡的先天境強者向著穆雨辰好奇地問道。
“江勝,”穆雨辰微微一皺眉,“江勝自然是極好的,天資高,實力強,而且待人溫和有禮,有大局觀,就是可惜,是江鴻的兒子。
只怕翌日也不一定能夠長留我赤霄劍宗之內啊。”穆雨辰的言語中充斥著淡淡的唏噓,江鴻畢竟現在第一方勢力乃是歸屬大夏皇朝,比起那些只屬于宗門的武者而言,親近度還是隔了一層的。
“得了吧,就這兩位,你就偷偷的樂吧,”一尊先天境強者沒好氣地說道,看著那穆雨辰貌似一臉的可惜,實在是淡淡的得意。
一臉周正、很是嚴謹的墨陽一步一步地走上了擂臺,按理說,這般的后天境武者,哪怕是從地面一躍而上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這墨陽的所作所為,卻是這般的端正,認認真真的,仿佛有著一種天然的規矩在骨子里。
“秦蕭請上擂臺。”看著那墨陽已經在擂臺上,可是秦蕭依舊沒有什么影子,那主持的武者不由得高聲喊道。
“秦蕭呢?難道沒來?”
“這是什么情況?”不少武者紛紛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秦師兄?”看著身邊猶自有些漫不經心的秦蕭,江勝也是無奈提醒道。
“哦哦,知道知道!”秦蕭漫不經心地應道,勉強站起了身形。
“秦蕭請上擂臺。”主持的武者再度喊道,請人一共三遍,三遍不登臺,便是意味著棄權了。
“那秦蕭干什么,怎么還不上臺!”穆雨辰不禁低聲暗道,顯得很是氣憤,他自然看到那優哉游哉肆意慵懶的秦蕭,對方明明已經到了此地,那主持的武者催促,對方卻是依舊那般泰然自若,無視那主持武者的催促,這也令得穆雨辰不禁有些氣惱。
“不會吧不會吧,秦蕭難道真的沒來?”有武者頗為興奮地說道,顯然,秦蕭的缺席令得他們倍感刺激。
“那可是赤霄劍宗上一代魁首啊,理所當然的這北寒演武大典最強的幾人之一,他這種人難道都會棄權?”不少武者極為興奮地議論著。
“秦蕭請上擂臺。”那主持的武者一臉嚴肅地說道,此時他也察覺到不對勁兒了,有些武者,可能會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需要喊第二遍才會匆匆忙忙地登上擂臺。
可是,那秦蕭是和等人也,那可是這一屆預計最強的幾名武者之意,再如何也不可能沒有反應過來,那就是,的確沒來?
一時之間,伴隨著主持武者聲音的落地,整個擂臺附近已經炸了鍋一般,誰也沒有想到,那秦蕭,竟然現在還不露面!
當然,圍繞在秦蕭不遠處,早就注意秦蕭點評的幾名赤霄劍宗的弟子,更是摸不著頭腦,這秦師兄究竟是做的什么打算?明明到他了,卻好似這般的磨蹭!
而那墨陽,更是神態有些隱隱的不對勁兒,本來聽聞了對手之后,他是滿心的戒備,甚至還夾雜著淡淡的悲觀,他知道自己這一局,如果不出意外只怕要輸掉比賽,不過他依舊打算全力以赴,至少輸也要輸得心服口服。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這秦蕭竟然直接不打算露面?雖然這情況對于墨陽而言是一件好事,可是總讓他覺得有點空蕩蕩的,仿佛白費了緊張力氣一般!
就在那主持武者正要宣布秦蕭棄權的時候,一道青色身影橫空掠過,近乎眨眼之間,伴隨著衣袍激蕩的風聲,一席青袍長發飄飄的秦蕭已經橫空掠上了擂臺。
這……
不少人嘴角抽搐,甚至有些微微變色,北寒演武大典何等的重要。
一般人唯恐出現意外,早就到一邊看著那提前出來的排名,等到那主持武者一旦喊名,立刻上臺。
主持武者兩次請人都會間隔一定的時間,哪怕是再如何遲鈍的武者,在那主持武者兩次請人之后,都會意識到了,急忙登臺,可是似秦蕭這般托大的,可是一個都沒有!
不過,看著那長袍鼓蕩一臉灑脫的秦蕭,主持武者也便放棄了宣布秦蕭棄權的心思,開啟了比賽。
“這……”穆雨辰的臉色自然也是頗為的不好看,“哼,這弟子,當真是目無法度!”
“穆兄,消消氣,年輕人喜歡張揚個性,我們老人要給予理解才是。”一邊的先天境強者笑呵呵地打著圓場。
而高臺之上,墨陽遇到連番的變故,心氣遠遠不再上乘,本來他已經有著幾分的慶幸,沒有想到秦蕭竟然還是登臺了,這一跌一漲再一跌,對他的心氣影響自然極大。
“墨兄,請了,”秦蕭嘴角浮現了一絲絲的浪蕩不羈的笑容,對著眼前的墨陽拱了拱手,很是隨意地說道,看不出一丁點兒比賽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