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體系,作為一個小底牌還是可以的,不過cd還是久了點,一擊爆發或者逃跑可以,常用卻是做不到,災變術的話,嗯,這個堪比禁咒的法術,等等,這玩意在龍與里面好像就是禁咒來著,嘛,算了,反正就算榨干了我也最多只能放出來一個,最多一個了!但我現在要的是小技能啊混蛋!”吳銘有些無奈地壓了壓自己的發散性思維順便吐槽了一句。
“簡單來說,我現在的常用手段貌似只剩下了一個巨龍之儀?大力出奇跡?最多再加個精靈紋章然后喊著你看不見我你看不見我?我!”吳銘突然發現少了黑暗之魂后,自己的攻擊手段只剩下大力出奇跡和茍出天荒地老以及大招了,最多最多加上在戰斗中磨練出來的殺人刀術,甚至這刀術連系統性的招數都不會
“不對,我有大力出奇跡和一力降十會了還要技巧干嘛?不不不,技巧還是得想辦法學點,最多,干架的時候不用嘛不過按照我說的要去當老師以及現在的核平社會,稍微學點技巧也是有必要的。
果然,還是得想辦法掌握一種屬性攻擊,不然很難一打一群啊”吳銘開始糾結起來,現在莫得機會去新的世界,那么他只能想辦法在這個現世看看有沒有什么機會學會一種屬性攻擊的方法,最好不要是空間時間這種高大上的玩意,這東西掌握起來太難,前期很難一打多,雖然后期強,但吳銘覺得自己到時候只要弄回黑暗之魂就能有逼格不低的靈魂攻擊了。
“如果是他的話會做什么?”就在吳銘在現世糾結時,陷于《天際》中的“因斯諾爾也躺在自己宿舍里思考了起來,糾結是不可能糾結的,只是他也是吳銘,自然是想做一些盡量不影響吳銘的行動,而且作為神性的他,思考問題也很穩重。
“嗯,如果沒猜錯的話,人性的他一開始是準備浪的?那么他不能浪的原因,首先就是實力,這里他無法發揮出現世的實力,當然我也不能,其次就是死亡懲罰太過嚴重,會失去所謂的社交人情,真是麻煩,要我說還不如就靜靜地看著這些凡人喧鬧不是更好?
話說回來,他之前好像還想過如果自己死了能不能讓我來替他承受精神反噬?嗯,如果說,這個游戲世界的標定實力是精神體具象化的強弱,那么如果精神力足夠強的話,是不是就等于無敵呢?但這是游戲,雖然精神體是內在主因,但是數據卻是標定了,有意思,也就是說,哪怕我現在有著足夠的精神力,那么無敵不一定,但是死亡懲罰或許會減少?
不對,如果判定死亡后是因為死亡的沖擊從而對精神體造成影響,那么如果沒有造成影響的話,是不是就等于不死?不過就算真的如此,其他人若是看到我受了必死的傷卻沒有死的話,問題也會很大,所以最好是有一個復活類的能力作為掩護。
既然如此,那就暫時按照人性的計劃低調行事吧,先設法獲取一個復活術來作為死亡后的掩護,不過這些還只是猜想,死亡懲罰到底是否如我猜測的一樣或許就只能死一次試試了,所以追根究底最好是有個代價很大的復活方式來作為嘗試的掩飾。”
最后,因斯諾爾還是準備和吳銘一開始的想法一樣選擇從心一波,不過這在因斯諾爾看來并不叫從心更不是慫,他只是準備后手以后方便行事!
外面的吳銘試著登錄游戲,但精神獲取卻失敗了,大概意思就是該玩家已在游戲中,還是頂不下去的那種,吳銘只能可惜地收起手環,同時想道:“里面的應該是原黑魂世界后續崇拜的那位暗日之王的神性意識在操作吧?以他的穩健應該會穩穩當當地呆在冬堡學院不亂跑吧?
上次穿越世界的間隔時間好像是半年還是一年來著,也不知道這次穿越世界得多久,但想必應該比之前的要久吧?總之,盡可能在下次穿越之前取回黑暗之魂,不然在現在這樣的現世可能還行,到了另一邊說不定就糟糕了。
話說回來,那個要見我的上級呢?怎么還不來,現在是第二天了才對啊?該不會是半路墜機掉到什么危險隔離區里面被異象干掉了吧?”
“是你這個新人就這么不尊重別人喜歡暗地里腹誹嗎?”一個女性的聲音從窗外傳來,而吳銘卻是看向了正對著他的無線能量視頻機,一種電視機的能量板,而那個女聲再次傳來卻不在窗外而是吳銘面前的無線能量視頻機的側邊:“感知可真敏銳啊!稍微傳出點信息就被你發覺了。”
隨著聲音的出現,一張墻紙落了下來,而一名身材苗條帶著口罩,不是,帶著面紗的黑色風衣的女性出現在吳銘面前。
而吳銘卻是開口問道:“不知道這位女士找我什么事?而且,女士,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給我的感覺好熟悉,而且你剛剛說的是“是你”吧?被你改口成了你這個。”
吳銘一邊質問一邊在心底暗自警惕,這個女人居然能屏蔽自己的感知,就像她說的,如果不是因為說話以及自己腹誹時引得她氣息稍稍泄露,自己還真不一定能夠發現這個女人,而且我剛剛應該是在心里吐槽的,并沒有說出口,這個女人是怎么知道的?難道她會讀心術?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干掉她了,雖然她剛剛好像自稱自己是領導?
“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哦,雖然我可能不是你的對手,但你想要短時間內拿下我也是不可能的,而且,沒錯哦,我確實是你的上司,以后是你的直屬領導,你可以叫我:黑山羊!”女人笑瞇瞇地對吳銘說道。
“那如果我把你說服呢?”吳銘故意用ss的目光朝面前的女人看去,但這個自稱“黑山羊”的女子卻是一點都不害羞,甚至將自己的一只手臂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