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他們就收到了UCL刺繡社打來的報酬——6000英鎊。
五人開心壞了，這可是他們公司賺來的第一筆錢，本來呢，是想一起出去喝杯慶功酒來著。
不過，他們也知道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
一頭豬，還不夠他們塞牙縫的，不將另外三頭肥豬連帶著一同宰了，實在有些對不起他們這么多天的汗水。
帝國理工的刺繡社不用他們扇風，想也不想就買了3個月的服務。
話說，理工科精英的腦子，那絕對不是吃素的，一轉頭，就指揮著他們買下的水軍兄弟們，馬不停蹄地去黑牛津和劍橋的刺繡社團賬號。
得了，要得就這個效果！
4大精英刺繡社團，接二連三地招募了一批天天替他們霸榜的水軍。
當然了，不用猜，這些水軍全都是徐君羽他們所控制的。
為了防止走錯片場，戚芊羽決定，徐君羽他們四人每人帶一支水軍，而她則負責居中調度。
同時，他們還特意喂出去不少的引戰文案，其目的就是引誘4大精英刺繡社彼此斗得更火爆一點兒，
由于五人管理的水軍越來越精細化，4大精英刺繡社團也越來越離不開“控評服務”。
就這樣，“啟航咨詢服務公司”順利而有效地發展了開來。
在這當中，他們深刻發揚了與時俱進的優良作風，竟然還搞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競價模式。
比如，將打榜的時間段，全部分類標價，流量大的時段，要比閑時價格高上好幾倍。
又比如，一篇抹黑對手的槍手文，那也是按字數計算報酬。
有了抹黑的槍手文，自然后續肯定也可以開展替人刪文的業務，這個姑且慢慢放養著，養肥了再宰也不遲。
總之，搞出這一套競價模式來，其目的很簡單，兩個字：壓榨！
可能這也是壟斷行業的普通共性吧！
第一個月下來，“啟航咨詢服務公司”的純收入，竟然達到了2萬英鎊。
要說，這樣的創業也算是成功了。
但想要一直堅持下去的話，如果不充電，不學習，不創新的話，是不可能在這個隱蔽且見不得光的行業里立于不敗之地的。
于是，“快手一姐”戚芊羽還為大家制定了一套完備到不能再完備的KPI（關鍵業績指標）。
周日傍晚，雨過天晴！
忙了一天的戚芊羽，從一個客戶的辦公室走出來，低頭一看卡地亞藍氣球，時間已是晚上8點。
但她沒有回家的打算，在路過Waitross店時，買了五盒無糖椰子奶，以及五個熱狗，外加一束新鮮的玫瑰花。
隨后，她便風塵仆仆地打車去了公司所在的寫字樓。
剛到公司門口，發現里面燈火通明，戚芊羽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推開大門，突然聽到張裕芬那熟悉的聲音響起：
“現在的生活，我實在是不太滿意了，好不容易自己能掙錢了，可我卻舍不得花了，你們說我這是什么病啊？
買質量好一點兒的商品，以前我眼睛都不眨一下，但是現在卻不敢了，一想到自己辛苦一個月才掙的錢，就覺得算了，再等等吧。
掙得多了，卻舍不得花了，連給公司買一盆鮮花都舍不得，真的，門口的魚缸，還有那幾條魚，我都要思考好幾天了！”
聽到這，戚芊羽情不自禁地往門口一看，果然還真得多了一個魚缸，里面正養著的5條小金魚，至此，她臉上的笑容更甚先前。
想不到裕芬這個妮子，竟然也懂得會過日子了，戚芊羽在心中由衷地感嘆到，不過，她依然沒有立即進去的打算。
只聽得張裕芬接著又說到：
“哎，時尚的衣服也是很久沒添置新的了，每天提著工作包風風火火地往返于公司、家里以及學校之間，感覺我實在不像個老板的樣子啊。
所以說，我認為我們還是掙得太少了，哈哈……要不然的話，我也不會得這個沒法治的怪病啊！”
張裕芬的話，引得里面之人一陣哈哈大笑。
笑聲一停，就聽見楊文馨尖著嗓子嚷到：
“哎喲喂，大家聽我說，不出來吐槽兩句，我這心里憋得難受，也不知，也不知是不是開始水逆了？
昨天晚上洗澡被燙死，今天早上出門又崴了腳，但還好，沒受大傷，上午在學校手被劃破。
傻了吧，小伙伴兒們，其實受了點小傷也不怕，我怕就怕我今天的KPI不達標唉。”
說到這里，楊文馨拖著哭腔哀求到：
“你們誰好心幫個忙唄，趁著芊羽還沒到，趕緊……”
后面的話，她沒有全說出口，可能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緣故吧。
“小雀圣，你賣再多的慘，那也沒用啊，因為我們各自管理的對象都不同，所以就是想幫你，那也是有心無力的那種啊！”
“對，大羅說得沒錯，文馨，不要告訴我，牛津那邊，你今天真的一點消息都有沒刺探出來？”
徐君羽說這話之時，可是一臉的凝重，因為他從楊文馨剛才的表情來看，似乎情況不太妙。
須知大家辛苦忙活了這么久，好不容易布了這么一個開局，監聽木馬也已經成功植入到4家對手的電腦之中。
哪怕就是錯過對方一秒的數據，說不定會對他們日后造成不可預知的誤判。
是以，當戚芊羽提出要搞KPI時，大家也沒有一個人跳出來反對。
“咯咯”一笑，楊文馨隨后反問到：
“你覺得呢？”
冷場了大概半秒，隨即就聽徐君羽長嘆一聲道：
“嚇死哥哥我了！”
“也嚇死寶寶我了！”
聽到這，戚芊羽也不打算繼續偷聽下去了，于是，她身輕如燕地走了進去。
“呀，芊羽，你總算來了，快餓死我們了！”
蘇怛羅說話之間，已經接過了戚芊羽手里的袋子。
至于戚芊羽手中的玫瑰花，則被張裕芬一手抓了過去，“芊羽，你今天心情看來不錯，都舍得買花啦！”
張裕芬說著，已經將玫瑰花毫不客氣地插到了自己辦公桌上的花瓶里。
看到這一幕，楊文馨有些小失望，輕哼了一聲，她嘟著小嘴朝戚芊羽撒嬌到：
“仙女界的扛把子，我的那一枝呢？”
戚芊羽隨手接過徐君羽遞過來的熱狗和牛奶，朝著楊文馨淡淡一笑到：
“你的那一枝啊，就在宇宙無敵超級美少女那兒，自己去把它取過來就是啦！”
“啊”了一聲，楊文馨自覺已經沒了希望，心說，待我啃個熱狗，補充了足夠的能量，然后再回來一展身手。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