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平復了一下有些躁動的心緒,脫衣在床上躺了下來。
而橋本雅美這個女人,則滿臉通紅地鉆進了自己的被窩。
不過,兩個人都睡不著了,畢竟,有些感覺不是一下子就能消湍。
當然,睡不著的不止他們二人,此時的萬蓉蓉也在床上輾轉反側。
不知過了多久,幾人才相繼睡去,這一覺,便睡到了亮。
第一個起床離開了營帳,他要去找羅良。
羅良的大帳離的住處不遠,是以他很快便到了。
到的時候,羅良也剛剛起來,正在帳前伸著懶腰。
見過來,羅良轉過身來道:“葉先生早啊!”
聞言,朝羅良施了一禮道:“殿下早!”
羅良一聽,哈哈大笑道:“葉先生跟我還用這么客氣,只要你愿意,我們今后就以兄弟相稱如何?”
聞言,輕輕笑了笑道:“安王殿下禮賢下士,感激不盡,只是你我尊卑有別,還是……”天才一住m.qq717/
羅良一聽,趕忙打斷他道:“來人吶,擺酒,我要與葉先生結為異性兄弟。”
聞言,苦笑道:“殿下今這是怎么了,我何德何能啊?能與您結義。”
羅良一聽,臉色一沉道:“葉先生如果不答應,便是看不起我羅良。”
見對方這么,只得硬著頭皮道:“那葉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準備結拜用具的士兵,很快便將東西擺好。
羅良和燃香拜,竟當真結為了異性兄弟。
羅良稍稍長幾個月,是以為兄,而則為弟。
結拜過后,二缺真以兄弟相稱,一時間全營將士歡呼感佩。
在他們的眼里,雖是安王的左膀右臂。
可無論如何,也并非王室血脈。
能成為安王羅良的義弟,充分證明他們跟了一位禮賢下士的仁主。
而這些常年在行伍之中拼殺的漢子,最關心的便是為誰在賣命。
羅良能跟結拜,讓他們強烈感受到了
自己辛苦殺敵,建功立業的動力。
此時這些漢子的胸膛中,都是熱血沸騰,豪氣沖。
從另外一方面講,能得到安王羅良的賞識,也充分證明了他自身在安王軍中的地位。
是以,自那一刻起,在這些漢子心目中的位置,一下子提到了僅次于安王殿下的位置。
二人喝了血酒,拜了皇后土之后,便攜手進了營帳。
笑著對羅良道:“殿下,不,羅大哥,我昨夜去了西戎營內,已經跟那馮遠方談妥,他答應為我大軍效力。”
羅良聞言,一下子來了勁頭道:“你是西戎營中的那位用毒高手,被你拉過來了?”
一聽,點零頭道:“不錯,這個饒手段很是撩,整個黑風嶺的西戎兵馬,只有他一人沒有中我下的毒。”
羅良一聽,有些好奇地問道:“那葉兄弟打算接下來怎么辦?”
看了羅良一眼道:“我打算立刻將黑風嶺北面出口的人馬全都撤掉,放這些西戎人離開。”
羅良聞言,笑著看了一眼道:“葉兄弟是打算投石問路了?”
一聽,哈哈大笑道:“知我者,非殿下莫屬也!”
羅良聞言,臉色故意一沉道:“還叫我殿下?”
一聽,笑著撓了撓頭道:“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哈哈哈……”
二人談完之后,便獨自出了營區,打馬向黑風嶺北面的出口而去。
他要去通知那里的守軍放行,同時,還要按照約定去接馮遠方。
守在北面的守將尤靖見過來,趕緊上前拱手道:“葉先生怎么到這里來了?”
聞言,從懷中掏出羅良的令牌大聲道:“眾將士聽令,速速撤去防衛,放西戎人離去。”天才一住m.qq717/
尤靖一聽,面色有些不解,不過,他還是領了命吩咐下面的人撤掉了防守。
知道尤靖的心里有疑慮,是以低聲對他道:“這些人已經中了我的毒,我將這些人放了,然后才能……”
尤靖聽完的話,看
他的眼神都變了。
他這一變不要緊,嚇得心膽一寒,趕忙后撤了數米。
尤靖見狀,摸了摸腦袋道:“葉先生這一招果然夠損,哈哈哈!”
聞言,也不理會,兀自上了馬,溜達到一旁等候。
沒過多久,便見西戎人開始收拾營帳撤離。
不過,那動作要多慢有多慢,看得和尤靖等人恨不得上去幫他們一把。
而且,這些西戎人一個個捂著肚子,樣子要有多囧就有多囧。
還有更甚的,有不少人是這邊撤著帳篷,突然就彎腰捂著肚子向茅房奔去。
是以,撤了個營帳,用了差不多一個時辰。
直到日頭很高了,這些平日里驍勇善戰的西戎人,才趴在馬背上向黑風嶺外走去。
這一切,當然都看在眼里,他也很想笑,不過他卻笑不出來。
他也不想這樣,有時候會想,如果沒有紛爭殺戮,這樣的世界該有多美好。
不過,他的心里很清楚,要實現這樣夢想,就必須有流血和犧牲。
大亂之后才能大治的道理他懂,只不過,想在這個過程中少一些殺戮,少一些人犧牲。
西戎人走了,馮遠方沒有食言,跟著回了羅良那里。
羅良對于能將這位毒師收為己用,自是喜不自勝。
對的感激之情,又更勝了幾分。天才一住m.qq717/
再那西戎的幾千人馬離開后不久,羅良的探子便分了數十批,從各個方向遠遠地跟了過去。
羅良要確保萬無一失,所以在選人上也是很謹慎。
這些探子,無一不是軍中五年以上的老兵。
是以,這些饒經驗一個個都很足。
最重要的是,這些饒紀律性很強,不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試想一下,這些大幽朝的將士,原本就對西戎人恨之入骨。
如果其中有人忍不住對這些人下手,那么,追蹤到西戎大軍的主力的想法肯定就要泡湯了。
所以,羅良不得不謹慎,當然這也是特意提醒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