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里,吳維寧站到朱氏兄弟傍邊。
“都給我站起來。”
當朱氏幾兄弟晃晃悠悠的站起之后,吳壹壹,又取出一個爆炸手環往外拋去。
“將此物戴上手腕”
士兵聽令。
吳維寧拍了拍站在離他最近,朱軍的肩膀:“知道嗎?我見,我征服!我征服,即聽令于我!”
“我的話,連這個忠心鐲都必須得聽啊!”
還當朱氏兄弟不懂吳維寧什么意思的時候。
吳維寧在他們面前,輕聲說了句:“爆炸吧!蹦~”
遠處那沒有任何動作的士兵,突然被‘轟’的一聲,炸得粉身碎骨。
朱氏兄弟在也堅持不住,癱坐在地上。
“只要你們永遠聽令于我,這一幕,就永遠不會出現在你們身上!”吳維寧拍了拍朱軍的臉龐:“記住了,我的話,就是你們的命!”
說完,吳維寧就走出了帳篷。
給點時間給他們,讓他們自己體會去吧。
“走,去看看我的軍士大軍!”
“咻~咻咻~”
一長兩短的口哨聲在軍士大營里傳遞。
‘踏踏,踏踏’
一隊隊軍士步調一致,全副武裝從營帳出踏步而出。
不到片刻,六千多人的部隊已經站列完畢。
一百人為一排,站立了數十排,雄姿英發!
隊伍的最前方,擺放著十二挺,這個時代絕對無敵的武器!馬克沁重機槍!
重騎兵們,也是以一百騎為一排,站列了五排,神采飛揚。
常言道,人一過萬,無邊無際!
雖然此刻吳維寧的軍隊,才六千與人,但至少,吳維寧坐在百兩的背上,看向軍士們的方向,也是看不到尾的。
六千多人的部隊啊!可算得上是邁出第一步了!
整給詹橋鎮城的軍隊,恐怕也才這么多而已!
吳維寧自己看心血澎湃,總覺得還不過癮,便叫吳壹,將朱氏幾兄弟提了出來,讓他們陪著自己看!
嗯!這感覺真爽。
……
第二天,麗日當空。
難得心里放松的吳維寧,又睡了一個懶覺,睡到了艷陽高照,才朦朧的睜開雙眼。
“奴才叩見主上!”
在吳維寧洗漱、用食完畢之后,朱氏兄弟立馬進來請安。
從開始的‘卑下’自稱,變成了現在的‘奴才’。
“看樣子,你們還是挺有覺悟的嘛。”
吳維寧將拭手毛巾丟到一旁:“朱軍,你有多少士兵?”
“主上,奴才有兵二千余。”
“那行,即日起,你領我軍士一千!回去之后,不管你想什么辦法,調換到詹橋鎮城城衛軍副萬戶一職位!”
詹橋鎮城有專門保護城池的城衛軍,屬于一個副萬戶編制。
“其他你們四兄弟,每人領我足下軍士一千!”
“朱陽,你是水泉鎮城中督千戶,回去之后,想辦法轉到詹橋鎮城來,任中督千戶!”
只要有錢,武官的職位,還是輕易能夠調換的。
“是,主上”朱陽應答。
“朱敬,你本是詹橋鎮城城衛軍千戶,給你八哥朱軍騰位置吧,調去左督巡營,擔任千戶。”
“朱偉,你也是其他鎮城千戶,你想辦法也調任到詹橋鎮城任右督巡營千戶!”
“是主上。”
“除了朱軍,其他人,所有原本所屬的兵丁,隨便你們怎么弄,交易給他人也好,自己遣散也罷,不得留下一兵一卒!”
吳維寧必須死死把控住著朱家幾兄弟。
“你們從今往后,所管轄的士兵,只能由我提供!”
“當然,你們應該都知道,我曾經跟朱偉說過的一句話”
“我的命令,才是你們的命令!”
“軍士,是你們在管轄,但是只有我的命令到了,你們才允許按照命令調動!明白嗎?”
“明白,主上!”
行了,朱郝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吧。
……
“朱郝!”
“奴才在!”
“你乃是縣督查御檢,暫時還是要身居此位,明白嗎?”
對于朱郝,吳維寧還真沒有辦法,他這個位置必要有人。
“我且問你,大橋鎮城內,可有什么文職暫缺?”
吳維寧打算將自己的身份換一換。
已經擁兵六千多了,如果計劃的順利,整個詹橋鎮城可以說,已經屬于被自己給軟包圍了!
武將的身份,也不適合于自己了。
“主上,文官職位從來沒有缺的,想要強行得到文官職位,只有科舉,宦官世界出身,或……”說道這里朱郝抬起頭,朝吳維寧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謀而后動!”
“只要不怕后期審查!”說完,朱郝又埋下頭去。
“哦~,那有哪些位置可以……?”
“九所,任選其一,此位只低于鎮城幾位主官,如主上得到,可迅速在詹橋鎮城站穩!”
所謂九所,就是皇城九部的體系,下面各級城池按照此體系,運行著府衙的運作。
九部:吏部、禮部、戶部、工部、兵部、刑部、農部、稅部、督部。
皇城以‘部’為單位,市城以‘廳’為單位。
下面的縣、鎮,各以‘局’、‘所’為單位。
詹橋鎮城。
‘九所’一把手,皆是從八品級,這種非正品官職,只要縣城批文即可上任。
所以,能否擔任這一職位,就看你送禮送的夠不夠了!只要這一職位有空缺出現,自然,以送禮大頭者為先。
“嗯!”吳維寧點了點頭。
“主上…到還有一職,能讓您暫時從武職過渡到文職。”朱郝小心翼翼說道。
“何職?”
“就是我督查御檢內……從九品典儀司長或者從九品巡游檢舉。”
說到這句話的時候,朱郝小心翼翼,畢竟吳維寧現在擺在他們眼前的實力,其他的不說,光那些士兵,都能讓吳維寧直接擔任一個正職萬戶了!
從九品豈不是在蔑視他?
吳維寧可沒有計較那么多:“就巡游檢舉吧!”
“吳壹壹,通知下去,全軍開拔,回城!”
朱家剩下的兩兄弟,老三和老七,因為遠在臨湘縣城,且已經分過臟了,暫時和吳維寧沒有什么交際,暫時先不去動他們。
一千多萬支糧液被裝在十萬個箱子里。
但吳維寧足下所有的馬車一共才兩千余輛,只能裝走五萬個箱子而已。
沒辦法,每個騎兵被跨上四到六個箱子,數千騎,能裝走二萬多箱。
剩下的三萬箱,土著步卒,每人背上兩個,吳維寧的步卒軍士背得更多。
一萬余步卒,數千馬匹,一路浩浩蕩蕩,延綿數里。
一路偵騎回報,避開風險,走走停停,終于在四日之后,臨近邊境墻。
“主上!我們前面的就是第四邊境門,此門有我朱家參與‘管理’。”
能每年坑殺萬人,搶劫糧液,進進出出的,城門要是沒有他們的關系,那才奇了怪了。
吳維寧等人通過城門的,城衛兵連攔都沒有攔截一下,隨便吳維寧,還委托了這第四們的城衛兵,幫忙去第一城門對銷一下自己的出入記錄。
出城的時候,吳維寧還只有一百余人,不過短短十數日,足下已經有系統軍士六千余人。土著士兵數千!
“你們幾兄弟按照我的命令,迅速運作起來,半個月內,我要看到成果!”
在分道之際,吳維寧在此重申了自己的命令。
“吳壹壹,帶人去把任務遞交了。”
“朱郝,你的府邸在哪?”
“在上左城區。”
朱郝誠惶誠恐的回答,因為他知道,吳維寧的府邸才在上右城而已,自己的府邸比他好,會不會惹的吳維寧不高興?然后‘轟’?
“左上城,可還有府邸買賣?”
“回主上的話,左山城的府宅都不能買賣的。”
“為何?”吳維寧詫異
“除了明文規定的官職分配的府宅,其他任何一人,想搬至左上城,必須有鎮主,或者鎮丞等人首肯、默認,才能搬進。”
“這已經是個潛規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