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理事,為人之道,可不應該如此!”
陳帆有些氣急了。
我讓你不用和人沖突,還給你圓謊,你就這么對待恩人?
已經邁過門檻的吳維寧,頓下了腳步。
這個三品御史是個問題!
這么唧唧歪歪,要不還是找人做了他吧?
吳維寧轉過身:“不知,陳院使,是經停這西直市城,還是……?”
這個三品御史,如果再存在于這西直市城,肯定會阻礙自己的計劃。
那不如直接讓他消失。
“嗯?”
陳帆聽到吳維寧這般詢問,便眨巴著眼皮。
思緒了一番,陳帆醒悟。
這吳維寧是覺得我阻礙了他?想要我走?
“本官途徑此城,明日就打算離去。”
陳帆直接讓吳維寧放下對自己的猜測。
“就是因為如此,本官才邀請吳理事,前去共飲一杯,還請吳理事莫再推辭。”
這吳維寧一點官場的意識都沒有嗎?作為上官邀請,于情于理,他不都能拒絕啊!
陳帆耐著性子再三邀請。
聽到這陳亦秉只是短暫停留著西直市城后,吳維寧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思考后,還是應諾了陳帆的邀請。
但,雖說是答應了陳帆,可為了安全著想,吳維寧還是開口道:“陳大人,你我二人,都是途經這西直市城之人。”
“有緣即相會,但畢竟就光論官職,這頓,也理應我來做東!”
看見事情有轉機,陳帆可不會拒絕。
生擒吳維寧?
陳帆不是沒想過,可就目前掌握的情報中,這個吳維寧是個轉折點。
如果一個不小心,也許就斷了線索了!
再說了,自己的實力,目前也不允許啊。
前不久和吳維寧打了一場,陳帆可知道這吳維寧的士兵到底有多強。
瞧瞧吳維寧身邊的部下們,雖說都脫下了鎧甲,可那鼓鼓囊囊的肌肉,身后依舊背著的火器,可不是開玩笑的。
聚鳳樓。
依舊是二樓,依舊是包場,不過這次就不同了,包得是整個酒樓。
整個二樓大廳,就坐著吳維寧和陳帆二人,其他人員都在二樓門口守著。
對于這聚鳳樓,吳維寧還是比較喜歡的,雖然就來過一次,可其中的菜肴,真的好吃啊!
“陳大人,這聚鳳樓的菜品,著實不錯,等會可以嘗嘗。”
陳帆點點頭:“是嗎?這酒樓的菜,居然值得吳理事如此力薦。”
“那本官,等會一定要好生品嘗。”
說到這里,陳帆話音一轉。
“吳理事,你之前任博朗市通判中丞,不知博朗市城民生可好?”
通判司,只是博朗市城刑局下屬單位,主要是審理民事案件。
吳維寧亂說的通判中丞,是通判司其中的主事之一,從五品職。
這讓吳維寧怎么回應,博朗市城他去都沒去過!
“其他地方還好,也就臨湘縣城,在我調任之前,時有事態發生。”
為了不露馬腳,吳維寧只能說著自己還算比較熟悉的臨湘縣城,雖然自己沒去過幾次,但是聽聞不少。
“是嗎?”
陳帆做出一副詫異的模樣:“本官之前也曾去過著臨湘縣城一次,覺得民風不錯啊,還帶著些許特產呢。”
說這,陳帆還朝身后楊了楊手。
幾名侍女靠近。
吳維寧正感莫名奇妙呢。
突然瞧見,這陳亦秉的侍女,居然從一個小盒子里,掏出了兩根祥煙!
頓時,吳維寧的臉色不由變化了幾次,眼神也從祥煙,移到了陳帆的面目之上。
“吳理事,此乃博朗市城最新特產,名叫祥煙,嘗嘗?”
陳帆點燃一根祥煙,吐出一口煙霧之后,示意吳維寧也拿上一根。
吳維寧臉色有些陰沉,伸手接過侍女遞過來的祥煙,那在眼前仔細揣摩。
可越看,吳維寧的臉色越是陰沉,這就是自己用積分兌換的祥煙!。
之前吳貳等人過來的時候,早就傳言,詹橋鎮城的祥煙路子已經打開,正朝四周輻射。
可吳維寧萬萬沒想到,居然連西直市城都出現祥煙,還被擺放在了自己眼前。
隨著記憶加深,吳維寧對著陳亦秉的出現,開始正視起來。
這人,是帶著目的接近自己的!
不由分說,吳維寧直接在系統下達命令,讓軍隊盡快集結到自己身邊。
讓大廳之外的吳壹壹等人,也迅速的進入大廳護衛著自己。
“你……”
陳帆笑著搖頭,打斷了吳維寧的話:“本官,曾多次尋訪這祥煙的締造者。”
陳帆看到吳維寧的護衛已經進入大廳,沒有一絲波動,而是繼續說著自己的話語。
“這種讓人精神充滿愉悅性的東西,不應該只出現在帝國的一角,應該廣泛普及才對。”
“況且,懷璧其罪的道理,吳理事應該明白?”
“合則雙贏,你說呢,吳理事長?”
吳維寧現在可以肯定,這個陳亦秉,已經自己身份,并且可以確定,這祥煙就是自己所產!
聽著陳亦秉的話,吳維寧感覺有些壓迫,并且好像覺得陳帆說話的姿態,好像和自己認識的某一人很像?可吳維寧又想不起來。
“雙贏?”
吳維寧看著飯桌四周,都占滿了自己的軍士,心態也平靜了下來。
又瞧這陳亦秉到現在還沒叫一名一卒進來。
吳維寧心中不由嘀咕;“他就這么有信心吃定我?”
“當然,只要吳理事將這祥煙,交由本官代理。”
“今天的吳理事,明天就真的成了吳理事了!”
“并且,祥煙所產生的利潤,本官愿和吳理事五五分成!”
說完,陳帆端起茶杯,慢悠悠的品起了茶。
西河理事長,不過是吳維寧隨口說出來的。
瞧這陳亦秉的意思,是可以將著理事長一職位,變成真的?
但是,變成真的也沒用啊。
自己之前可是和那兩倉巡撫干過一仗,就算明天當上理事長了,那后天還不是得變成通緝犯了?
“陳大人有這么大的勢力?能隨便決定一市城之理事之位?”
吳維寧也不急,既然陳亦秉在這,不談妥,他走不了,也走不掉。
吳維寧也自顧的端起了茶杯,喝起了茶。
陳帆怡然一笑:“其他地方,本官也許不好決定。”
“但是這些個四五級市城,本官還是有些能力,去左右一些任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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